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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不僅阮知林將會出席,就連阮老爺子也需要去露個面,以往的話他還需要在會議上公開發表講話,但今年,他把這個任務交到了阮知林手上。 “各位同行...” 偌大的會議室里坐滿了這個行業里的精英,每個人都西裝革履,躊躇滿志。 阮知林坐在主席臺上,意氣風發,他本就長得比這個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要好看,更別提現在還是坐在一群奔六的老總堆里,越發被稱得他如同王子一般光彩奪目。 就連小A這個平日里對他吐槽最多的人也不由得感嘆,“我們阮總真帥啊...” 韓策笑了笑,沒接她的話,卻在心里默默地符合了一句,是啊,我的阮總真帥。 盡管他現在在公司里還是有著目中無人小王子的稱號,但在這種大場面上,阮知林從不讓人失望。 演講結束,會場里掌聲雷動。 韓策跟著眾人鼓掌,忽然察覺到身旁位置上換了一個人。 “好久不見。” 韓策皺了一下眉,但不曾側頭,他目光依然注視著阮知林,見阮知林朝這個看過來,韓策朝他微微笑了笑。 阮知林嘴角稍稍彎了一下,又在看見他旁邊座位上的人時立即拉平,本就嚴肅的小臉上越發浮上了一抹厲色。 倒是身邊那人,見韓策不理他不僅沒有退縮,反倒像是故意似的,附身湊到韓策的耳邊,壓低語氣道:“怎么?韓秘書這是不認識我了?” 韓策稍稍讓了讓,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那好吧。”那人聳聳肩坐直,整理了一下西裝,一字一句道:“重新介紹一遍,我是陸尤。” 韓策目不斜視,從頭到尾都沒有跟他說過一個字。 小A看著兩人之間風起云涌的氣氛,一時拿不定主意該不該與來人打招呼,畢竟都是同行…… “好好記錄。”韓策輕聲提點她。 “哦…哦,好的部長。” 聽到這聲“部長”陸尤嗤笑了下,但畢竟場合不會,他還是要有分寸的,不能像……他瞪了臺上的阮知林一眼,他可沒忘之前當眾被揍的仇! 可惜的是,阮知林早就收回了目光。 沒人搭理,陸尤不多會兒也就安靜了下來。 很少有人知道,這位來自和啟華最大競爭對頭公司的小陸總,其實比阮知林還要更早認識他的韓秘書。 只遺憾的是,當中過程有些許慘烈。 說起陸尤和韓策之間的恩怨那就不得不提到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韓策的beta母親邵容。 十幾年前,她在一場爆炸案中殉職,但她并不是這場案件中唯一的死者。 那場爆炸案一共三死一傷,除她之外還有一名司機和人質也在爆炸中當場死亡,另外一名劫匪則是重傷送到醫院搶救了過來,后來被判了無期徒刑,至今還關押在監獄。 而陸尤的jiejie就是那名人質。 后來從媒體報道得知,本來那日綁匪要綁的人其實是陸尤,畢竟雖然都是親生,但對于老陸總那樣的人來說兒子總比女兒值錢的多。 只是陸尤運氣好,或者說他命不該絕,那天早晨他發燒沒去上課,被收買的司機只從陸家接走了那個本該先在前就下車的陸萍。 綁走了陸萍后,劫匪和司機開著車一路南下,從A市躲到了清河,由于劫匪定的交贖金地點在清河,那這案子就理所當然的有A市和清河地方的警務部門一同協理。 韓策記得那時他剛上初一,母親接到任務后就急匆匆的說要出門。 韓策見怪不怪,只道:“剛剛不是一直喊餓?怎么做好了卻不吃一口。” 那個大大咧咧的beta邊套鞋子邊說:“回來再吃。紅燒rou,給我留著啊!” “不留我要全部吃光。”韓策故意說。 “嘿嘿,你這小鬼。”她拍了拍韓策的腦袋,正要走,又轉過身鄭重其事地說,“別忘了把廚房收拾了。” 韓策回頭看了眼仿佛被炸過一般的廚房默默翻了個白眼。 人生沒有重來一次的機會,如果有,韓策最想回到那一天。 即便他不能留住她的腳步,即便她還是要出事,他也想好好答應她,當然會給你留。 而不是過后對著她的骨灰盒說:“那碗紅燒rou我只吃了三塊,其他都給你留著。” 但你卻再也沒有回來。 事后,韓策的母親邵容便像他父親一樣被封為烈士。 即便如此,私下仍流傳著另外一種說法,那就是這場案子本可以以另外一種方式收尾,但因警方派出的談判警員溝通不利才導致這場本可以避免的慘案發生。 這一說法,如同海嘯一般,從一個小小的波紋發展成了滔天局勢,最后官方不得不介入,這才得以消停。 可陸家卻是深信不疑 陸家或者說陸尤這個人,他從韓策學生時代就多次為難、干擾他的生活,也正是因此韓策才不得不在國家給的補償金足夠的情況下,依然選擇接受阮啟華先生的資助。 或許在一開始的時候,雙方都有摻雜著利用的成分在里面的。 韓策為的是得到阮家的庇佑,阮老爺子則是因他和陸家的這層關系才想要資助他,想讓他做阮知林身邊的一把刀,一把刀口永遠對著啟華最大敵人的刀。 不知不覺,上午的會議到了尾聲,韓策和小A起身,準備先去會議室的右側方,這樣阮知林從主席臺上下來后就可以第一時間與他們回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