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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跑得.....” 楚黎走過來看見姜煜時,硬生生把真快兩個字吞了下去,然后配合地開演,“這不是你上次說適合當(dāng)模特的那個嗎?” “人家不兼職。” 安荻狀似可惜,“不過加了微信,就當(dāng)交個朋友。” “居然還是一個學(xué)校的。” 楚黎夸張地挽住安荻的手,“這也是種緣分。” 姜煜在旁邊看著他倆一唱一和的,抱著手沒說話。老實說,姜煜不是傻子,從小跟著他爸到處見那些生意上的伙伴讓他對人的眼神十分敏感。安荻從剛才開始,說話時時不時會瞟向自己的眼神熱切曖昧又帶著點不敢直視的試探。 這種眼神,他從小學(xué)到大學(xué)見太多了,無論男女。 不過姜煜懶得回應(yīng),也知道如何無視。他的喜歡是有明確的標(biāo)準(zhǔn),一清純的,二女的。安荻和這倆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他在滑板社只是個被拐來的門面,對滑板沒什么興趣,盧涇一給他發(fā)消息叫他出去喝酒了,他就準(zhǔn)備走,和不感興趣的人周旋對他是浪費時間。 “咳。” 姜煜咳了一聲,兩個人立馬停了下來,“不好意思,我兄弟找我了。” 安荻心想他打了這么遠(yuǎn)的車這才說幾句人就沒了。看著安荻眼里一閃而過的那點失望,姜煜發(fā)現(xiàn)人還是不能拖泥帶水,既然人家也沒表白,那他不介意再重復(fù)一遍。 “學(xué)長,我不是 gay。” 有的話再直接點就沒必要了。 誰知道安荻聽到這句話,一時沒啥反應(yīng),接著才猛然抬起了頭,眼里剛剛的那點失望和被拒絕后的失落都看不到了,倒莫名在放光。 “沒關(guān)系。” “我追我的,你直你的。” 第5章 不僅會玩還會裝 姜煜的眉頭皺得死緊,語氣也不如之前閑聊時那般好:“我說我不喜歡男的,聽不懂?” 安荻破罐子破碎,反正追人都是遲早的,姜煜能夠快速讀懂他的想法倒是能讓他少了一堆彎彎繞繞:“沒關(guān)系啊哥哥,我喜歡你不就夠了。” 姜煜就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褲兜里的電話已經(jīng)在響了,他頗有些不耐煩地舉了起來:“別催,在路上。” 隨后他把電話掛了,也懶得再和安荻繼續(xù),愛咋咋地,管他屁事。 ....... “寶貝.... 你這也太直接了吧。” 楚黎在旁邊聽安荻的直球聽得心驚膽戰(zhàn),等姜煜一走趕忙開口。 安荻倒是一臉無所謂,還給她分析了一下:“這有啥,說我是造型師要微信只是第一階段,我的目的就是追他啊,現(xiàn)在快速進(jìn)入第二階段罷了。” “難不成我還真和他從朋友做起啊?你想,現(xiàn)在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追他了,反正他都知道了。” “..... 可你已經(jīng)被拒絕了。” 楚黎提醒了一句。 安荻聳聳肩不太在意:“沒有關(guān)系,直男嘛,睡睡就彎了。” 楚黎聽著他老手一樣的發(fā)言,和實則處男的身子,一時無言:“你有一顆強(qiáng)大的心臟。” “追天菜,臉皮不厚怎么追?” 安荻嘴上這么說,但其實剛剛還是被姜煜突如其來的轉(zhuǎn)折嚇了一跳,他本來想在要完微信后有個循序漸進(jìn)的過程,結(jié)果沒想到直接就被戳破了心思。 只是也沒什么懊惱的,他這人進(jìn)了職場學(xué)得最好的就是掩飾心情和學(xué)會心寬,哪怕心里自己在打退堂鼓了,但是面上仍然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弥鼻驅(qū)χ鼻颉?/br> 既然你知道我對你有意思,那都是成年人了,我也不繼續(xù)遮掩我對你的那點意思。 “臉怎么這么臭。” 盧涇一看到姜煜來就擺著副臭臉,“誰又惹你了?” 姜煜給其他人點了點頭,才把位置抽出來坐下:“基佬追你,你說呢?” 現(xiàn)在時代開放,盧涇聽完也沒惡寒,他們這群人里圖新鮮的的雙插頭多了去了,不過他知道姜煜是肯定不碰男人的,他連睡女人都有標(biāo)準(zhǔn):“他追他的唄,你又不喜歡男人。” 姜煜煩就是煩那句 “我追我的,你直你的”,他就沒聽過臉皮這么厚的話。 “真會說。” 姜煜隨手拿過桌上的烤串,嗤笑了一聲,“我看要是追你,你也好不到哪去。” 盧涇摸了摸下巴,還真的認(rèn)真思考了一會兒:“還是看臉吧,長得漂亮的我應(yīng)該可以考慮。” “盧哥,你這個就直男了吧。” 同行里的一個人開了口,“上次我睡的那練習(xí)生說,他們就喜歡高大有肌rou的體育生,姜哥這款能不吃香嗎。” 那個人把桌上的骰子拿過來,神秘兮兮地湊近了一點:“試試唄,和女人睡有不一樣的感覺,能玩的花樣也多,下次可以叫那個練習(xí)生來玩 3p。” 姜煜心里一陣惡心,他一向不愛和這群人玩,嫌臟,就只和盧涇關(guān)系好,但這些人是他爸世交的子女,所謂的狐朋狗友,平常出來玩面子還是要給的,不過語氣和臉色那就另說了。 “我不睡別人睡過的,臟。” 姜煜連多余的眼神都懶得給這個人。 那個人臉色一下就變了,他知道姜煜看不上他們的私生活,可他也沒覺得姜煜好到哪去:“怎么,姜哥還有處女情節(jié)?” “沒有。” 姜煜搖搖頭,“怕得病而已。” 那個人把骰子一扔,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正要發(fā)作,盧涇和其他人就趕忙出來當(dāng)和事佬:“不說這個,兄弟談這些傷和氣,喝酒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