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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玩家都嚇傻了,驚疑地看著男人,似乎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毫不猶豫地開槍。 雖然有很多人已經通過了很多副本,成為了經驗豐富的老玩家,但是大部分人在現實中都做著普通的工作,受到社會的約束,不會做出很出格的事情。 當然,也不乏一些在現實生活中唯唯諾諾,在副本中就違背人性做盡壞事的,但是男人明顯不屬于這一類。 好像,他本來就是手上沾了血,身上有硝煙氣味的,開槍動作也極其熟練。 男人下垂著眼簾,看著在地上痛得打滾痛哭流涕的男孩,彎下腰,強行把槍口塞進了男孩的嘴巴里。 看著人眼中緊縮的瞳孔中流露出驚恐,他冷淡道,“你的嘴真臟。” 他收回槍,拉著虞蘭頌的胳膊就走,其他人互相對視了幾眼,其中幾個被雇傭的老玩家皺著眉看著癱軟在地上的雇主,覺得這件事很麻煩,他們也不敢去惹像煞星一樣的男人,只能任由男人離開。 等到把那些人甩開,灰眸的男人才停下,他不言語地垂眸望著虞蘭頌,像是在思考。 虞蘭頌都被嚇傻了,整個人都炸毛地像個小貓崽子,他想跑,又覺得跑不掉,默默地后退貼著墻。 “上一次,讓你跑了,”男人突然道。 虞蘭頌怯怯地望著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給你兩次機會,跑,兩次都被我抓到,我就殺了你,”這是男人的原則,事不過三,上一次他歸結于自己的失誤,所以他再給虞蘭頌兩次機會。 虞蘭頌望了他一眼,他只在那張臉上看到了冷漠,知道男人不是在開玩笑,于是一閉眼,轉身就往樓上跑。 黑色的外套被風鼓了起來,他悶著頭跑的飛快,外套獵獵作響。 幾十秒之后,他就被摁在了墻上,像一只無助的兔子,比他高了快一個頭的男人看他都得垂著眼,像在看一只垂死掙扎的獵物,“還有一次機會。” 說完,他就松開了對少年的禁錮。 他后退了兩步,等著虞蘭頌再一次從他的面前逃離。 虞蘭頌算是知道了,不管他跑到哪里,男人總有辦法抓到他,他速度快的嚇人,還異常靈敏,他根本就跑不過他。 難道就這么認命嗎?虞蘭頌也不愿意。 他往前跑了兩步,突然停了下來,就在男人不解的時候,他突然轉過身變了道,閉著眼往男人面前跑,還趁其不備鉆進了他的懷里。 虞蘭頌怕死了,頭埋在他的胸口不敢抬,他太冷了,男人身上溫度很高,他還忍不住手在人后背蹭了兩下取暖,“我跑不過你,你別殺我了,你殺我沒有用的。” 男人疑惑了,他擰起眉頭,似乎想不通他這種打不過就投降的腦回路。 他捏著虞蘭頌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手指都陷進了他柔軟的臉頰里,語氣生硬地問,“你在干什么。” 見虞蘭頌不說話,他單手扯了扯自己脖頸上的項圈,“這個東西,一遇到你就閃個沒完,真的很煩。” 他低下頭,抬起虞蘭頌的頭,湊近他白皙脆弱的脖頸,微微蹙起的眉頭表示費解,“為什么你沒有這個東西。” 虞蘭頌的脖頸止不住地發顫,男人靠的實在是太近了,他的腿有點軟,都快要站不住,男人的聲音低沉好聽,讓他耳根發燙。 他細長的手指顫顫巍巍地摸上男人脖頸處的項圈,“你……你很難受嗎?” 虞蘭頌的手指很涼,觸感微微帶著一陣電流,男人有些不適地皺眉,但是沒有避開他的動作,反而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交給他,“嗯,很難受。”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你們會有這個,我也沒有辦法,拿到之后你就會被淘汰,”虞蘭頌弱弱地解釋。 他的手指拂過男人脖頸上的黑色項圈,像是在摸一只被馴服的野獸,發覺那雙灰色的瞳孔中能清晰地倒映出自己的身影,他小心地和他打著商量,“可以不殺我嗎?” 男人從一開始就很煩躁,他很討厭被束縛的感覺,尤其是在項圈閃個沒完的時候。 可是他不討厭虞蘭頌的接觸,尤其是那冰涼的手指摸在他的喉結上,他不一定要殺他,留著他也不是不可以。 這么想著,男人松開了扼住他下巴的手。 “認識Alex嗎?” 虞蘭頌有點跟不上他的腦回路,不過他基本確定自己已經脫離了生命威脅,稍微安心了一點。 他還抱著男人取暖,從他這個角度只能看見男人的下巴,他迷迷糊糊地問,“為什么要問這個啊?” 男人皺著眉,“我很討厭他。” 兩個人之前就在副本結了仇,沒想到在這樣一個新人副本居然會再一次碰到,那個外國人比他想象的還棘手,按照男人的邏輯,干不掉,所以更加看不慣。 “呃……”被那雙灰眸盯著,虞蘭頌的大腦近乎停止了一秒鐘思考,緊接著就飛速運轉起來。 第19章 看到監獄長被人帶走之后,一群人繼續討論,“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監獄里會越來越冷,不用到第五個晚上,我們所有人就會被凍死在這里,要趕緊把其他人淘汰,離開這里。” 幾個老玩家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心領神會的丟下其他人,走到一旁開小會。 其中一個人道,“本場副本結束需要淘汰到只剩下十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