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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dāng)時被尸體嚇得不行,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虞蘭頌抱著小腿,小心翼翼地為他找借口,“哥,沒關(guān)系的,是不是我太沒用了,你覺得告不告訴我都一樣呀。” 陸寒隼心想難道你有什么用嗎,見他撇著嘴一幅委屈的樣子,水潤的眼睛無辜地瞪著他,意外地沒有反駁。 他抽了抽眼角,無奈地來了一句,“這次忘記了,下次有線索一定告訴你,行了吧。” “真的嗎!”虞蘭頌特別好騙,一下子又開心了起來。 “……” 陸寒隼隱隱有點后悔,他為什么要撒這種謊,他原本根本就沒打算給他看的,結(jié)果不僅沒說還反過來哄他,好像他被拿捏住了似的。 第9章 “我們所在的這家酒店的老板和陸家輝是好朋友,陸家輝經(jīng)常來照顧酒店的生意,還給公司的員工都辦了卡作為員工福利。” “如果我們想知道照片上的女人是誰,不如去問一問酒店的老板和他公司的員工。” 林昧弱弱地舉手,“其實,我們已經(jīng)找過酒店的老板了,老板好像很抵觸我們問陸家輝的事情,一說到這件事就岔開話題。” 男玩家贊同地點了點頭,他們是一起去問酒店老板的,“老板是個老狐貍,根本就撬不開他的嘴。” 幾個人對視一眼,心里篤定這位老板一定知道些什么。 “那怎么辦呀,”一個女生稍微有點心急了,跺了跺腳。 三日的期限要到了,這個新人副本本來就不是很難,他們已經(jīng)掌握了這么多的線索,眼看著就能解開謎題了,幾個人都想趕緊解決然后離開這里。 林昧在一旁安撫地拍了拍女生的肩膀,無聲的安慰她。 虞蘭頌盤著腿坐在陸寒隼的床上,懷里還抱著白色的枕頭,他爬到陸寒隼身旁,湊在他的耳朵旁邊說了幾句話。 陸寒隼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也行。” …… 華豐酒店的老板最近過得有點不太好,自己的老友在自己旗下的酒店意外身亡,悲痛之余還要處理酒店因為這件事人流量大幅降低,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 這天剛打發(fā)走幾個喜歡寫獵奇故事的小報記者,四十多歲的男人面容硬朗,身材管理還不錯,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剛想找個技師來給自己按摩按摩,踏出電梯就不小心撞到了人。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一個年輕的男孩戴著棒球帽急匆匆地跑進(jìn)來,和男人迎面撞上,啪的一聲被撞倒在了地上,吃痛地“啊”了一聲。 還沒有看見人的臉,他已經(jīng)被男孩清脆的聲音吸引了,他趕緊伸手想把人扶起來,“你沒事吧?” 虞蘭頌疼得眼淚汪汪。 本來他們在商量的時候說的是撞到后在地上假摔一下,可是他剛才跌倒在地上下意識地用手撐了一下,腳還扭到了。 他抬起頭,鴨舌帽下的眼睛剛好和男人對上,男人愣了幾秒之后態(tài)度更加溫和了,“傷到哪里了嗎?抱歉,是我出來的太急了。” 虞蘭頌搖了搖頭,他的臉有點微紅,看著十分可口,“是我撞到你了,對不起,只是我的腳扭到了,好像走不了了。” 男人咽了一口口水,“那……” 虞蘭頌的手搭在男人的手臂上,柔柔地問,“可以麻煩您……送我回我的房間嗎?” 虞蘭頌的不設(shè)防和主動讓酒店老板剛剛提起一點防備,很快就被虞蘭頌迷離地看向自己的眼睛吸引走了注意。 很快他就把這歸咎于最近自己太神經(jīng)質(zhì)了,于是點了點頭,“好……好,我送你回去。” “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虞蘭頌借力靠著他,朝人笑了一下。 男人虛虛地攬著他的肩膀,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氣,頗有些心猿意馬,笑得愈發(fā)慈善,“沒關(guān)系,我就是這家酒店的老板,作為把你撞到的補(bǔ)償,回頭我讓前臺給你補(bǔ)張貴賓卡吧。” 虞蘭頌眨了眨眼睛,驚喜地問,“真的嗎?謝謝叔叔,我是學(xué)生,單人間住一晚上好貴哦,貴賓卡可以打折嗎?” “當(dāng)然了,這里隨時歡迎你來住,”看虞蘭頌談吐真的像個單純不諳世事的學(xué)生,男人對他的警惕又少了幾分。 男人把虞蘭頌送到他房間門口,并沒有要走的意思,司馬昭之心已經(jīng)快掩飾不住,偏偏少年還一幅什么都沒有察覺到的樣子,低著頭從口袋里掏出了房卡。 房門打開,男人小心翼翼地扶著虞蘭頌,進(jìn)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房間里坐了五六個人,冷漠地注視著他,像是算到了他肯定會被上當(dāng)。 其中有幾個還很面熟。 如果這時候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那他就是傻子了,他臉一黑,轉(zhuǎn)身要走,一個高大的男人堵住了門口,啪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虞蘭頌單著腳一蹦一跳地跳到男人身旁,抬著下巴朝人邀功。 男人卻皺著眉,“你的腳怎么回事。” 虞蘭頌嘴角往下拉,委屈地撇了撇嘴,“不小心摔到了,好痛哦哥。” “你們是什么人!我告訴你們,不要亂來,要不然我就報警了!”男人聲色嚴(yán)厲地大叫,他在口袋里摸手機(jī)。 人高馬大的男玩家見另外兩個出主意的人還在調(diào)情似的說話,一幅不打算插手的模樣,認(rèn)命地上前把男人摁倒在了地上,把他的手機(jī)丟到一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