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懷了崽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6
書迷正在閱讀:權(quán)傾天下的太后重生了、我成了愛豆對家的隱婚小嬌妻、很高興認(rèn)識你[快穿]、回頭箭、【女攻】屬于她的學(xué)生會長、重生后理科第一又在追我、穿成白月光的替身、情敵每天都在變美[穿書]、每天都在修羅場里花式洗白、我被女主獻(xiàn)給了男主(穿書)
“陳公子?!苯鹁拍锫勓允掌鹉樕系男Γ骸斑@一金一兩,可都是陳公子你自個(gè)兒叫出來的,我金九娘一句都沒有多說。至于不知這是給洛神梳攏的價(jià)……” 金九娘冷笑道:“說得這般冠冕堂皇,可別是想賴賬?!?/br> 陳生窘迫道:“在下只是想知道九娘可否寬限幾日?!?/br> “寬限幾日?”金九娘的眉頭一皺,她生性潑辣,又見慣這等推脫說辭,當(dāng)下便怒不可遏道:“沒錢你來逛什么窯子?還有臉說寬限幾日,老娘看你壓根兒就不打算給。寬限幾日,你倒是說說看是幾日?說不定你下半輩子還能記得給我燒幾張紙,老娘就要謝天謝地了,睡個(gè)姑娘還連根毛都舍不得拔?!?/br> 金九娘半句不帶臟字,仍舊不堪入耳,把人罵得抬不起頭。陳生推開金九娘,盡量忍氣吞聲道:“九娘,我……” “你居然推我?” 陳生的力道過大,金九娘一個(gè)踉蹌,險(xiǎn)些跌倒在地,她不可置信地問道:“你居然敢推我?” 金九娘怒極,撲身而上。 她的手指尖利,對著陳生又是掐又是撓,而陳生到底是大戶人家的少爺,自然細(xì)皮嫩rou,于是沒幾下陳生的臉上、脖子上就被劃出道道血痕。金九娘一想到那十一萬兩黃金,尤不解恨,一把扯散陳生的發(fā)冠,拽住陳生的頭發(fā)怒罵道:“你也不問問我金九娘是什么人,我撒野的時(shí)候,你小子還沒生出來?!?/br> “你這瘋婆娘,你怎么敢、怎么敢……” 兩人披頭散發(fā)地?fù)渥鲆粓F(tuán),狀若瘋癲。 “陳公子。” 龜公忙把人分開,薛白的神色寡淡,又半闔著眼簾,對陳生的狼狽模樣視若無睹。他的余光掠過在旁睜大眼、從未見過這等場面的的幼清,停頓了幾秒后,終于嗓音平穩(wěn)道:“既然洛神事畢,至于你妄議后宮、欺辱王妃,又該當(dāng)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幼清清:吃了太耿直的虧。 第13章 “妄議后宮、欺辱王妃?” 陳生癱倒在地,臉上的抓痕滲出汩汩血珠,聞言他動了動眼珠子,猛然回過神來。他急忙翻身而起,只是這個(gè)動作又牽動到身上的傷口,陳生不由得“嘶”了一聲,遲疑了片刻,他求饒道:“王爺恕罪。” “恕罪?”薛白意味不明地重復(fù)了一遍,側(cè)眸望向幼清,隨即語氣放緩了幾分,開口問他:“清清,你可想原諒陳公子?” 幼清記仇,巴不得陳生倒大霉,忙不迭地?fù)u頭說:“不原諒?!?/br> 薛白便平靜道:“既然如此,本王恕不得你的罪?!?/br> “你一身書生打扮,又佩戴抹額,想必不日參加秋闈?!毖Π状寡鄱⒅惿抗鉄o波無瀾,“依本王所言見,陳公子妄議后宮、欺辱王妃,不若除去參加秋闈的資格,且永不得錄用。” 陳生一呆。 薛白問他:“你可知所為何故?” 陳生茫然道:“小人……實(shí)在是不知。” “其一,你目無尊卑、以下犯上;其二,你品性卑劣、德行有損;其三,你貪慕美色、好大喜功?!毖Π鬃肿种榄^,眸底生出一片寒意,“品行如此不端,又怎能入朝為官,禍害百姓蒼生?” 陳生動了動嘴唇,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王爺,臣子冤枉?!?/br> “冤枉?” 薛白冷聲問道:“你可曾與人談?wù)撨^幼貴妃?” “……談?wù)撨^。” 薛白撩起眼簾,又沉聲問他:“你可曾對本王的王妃有過大不敬?” “王爺,我沒有!”陳生冷汗涔涔,他急于辯解,慌忙間看見跪在自己身旁的兩個(gè)書生,便指著其中一人說:“王爺,是他。他們都曾出言嘲笑過王妃,甚至、甚至還用污言穢語臟了王妃的耳?!?/br> 被指認(rèn)的藍(lán)衫立即書生矢口否認(rèn):“陳公子,我們何時(shí)用污言穢語臟了王妃的耳?你不能自己做錯(cuò)了事,王爺決意除去你參加秋試資格以示懲戒,就一門心思拉我們下水?!?/br> 另一個(gè)書生也接口道:“只有陳公子你一人出言侮辱幼貴妃,并道她出身低賤,連同王妃一道罵了去,與我們何干?” “明明是陳公子自己做錯(cuò)了事,卻來責(zé)怪于我們?!?/br> 這兩人把自己撇的干干凈凈,再不是往日以陳生馬首是瞻的恭維模樣,陳生怒道:“祝元勛、尤開宇,你們怎么敢、怎么敢……” 薛白向他們?nèi)送度ケ涞哪抗?,“你們?nèi)藷o需謙讓,欺辱過清清的,本王一個(gè)也不會放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