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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佬盯上以后[快穿] 第85節

    慕思思不由分說地把粉藍色杯子塞到了他手上,然后又跑去了其他地方,準備搜刮別的顏色鮮艷的東西。

    到最后,裴明知的生活用品全部被換成了粉色系。

    慕思思仍舊一臉期待地看向他,一雙眼睛無辜地眨啊眨的。

    裴明知眉心跳了跳,莫名的,他覺得頭有點疼。

    他揉著眉心,輕嘆氣。

    青年回看向慕思思時,嘴唇動了下,但在對上那雙明亮的眼眸的時候,不知怎么,拒絕的話就咽了下去。

    裴明知有些為難。

    *

    等到回家的時候,裴明知是提著一大袋購物袋回去的。

    當然,里邊除了慕思思的零食以外,其他裝的都是生活用品——粉色的。

    無一例外。

    慕思思高高興興地把粉色的東西拿了出去,放到浴室那邊放著。

    洗漱臺那里擺了兩個粉色的漱口杯,一只杯面畫了小貓,一只則是畫了小狗。

    她把兩支粉藍色的牙刷放到了杯子里面,轉頭瞧見裴明知,故意問道:“好不好看?你喜不喜歡?”

    說這句話的時候,慕思思心里其實在偷著樂。

    她把他東西全部換成粉色的時候,慕思思可是親眼看見了他臉上閃過的猶豫跟遲疑。

    裴明知安靜地凝視著挨在一處的兩個漱口杯,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算了……

    其實看久了……也挺可愛的。

    要是真的拒絕了,她怕是又要哭了。

    裴明知想起剛見面時,慕思思臉上綴著的淚珠子,明晃晃的晶瑩,更是不由得發愁。

    這么嬌氣,以后怎么辦呀。

    *

    晚上吃完飯后,慕思思就在旁邊看起了電視劇,一邊看一邊吃著零食。

    裴明知在旁邊用電腦查著資料的時候,耳邊不時地傳來劇里的對白,仍舊那么狗血爛俗,跟下午聽的幾乎沒什么兩樣。

    他依舊沒有想明白,為什么慕思思那么愛看這種類型的電視劇。

    裴明知余光處看了眼,慕思思正盯得專注,好像在做什么神秘的研究一樣,時不時地掏出來一顆糖放進嘴里。

    一會兒就吃完了一顆,然后繼續往嘴里塞。

    他眉頭微蹙。

    等到裴明知想要說什么的時候,慕思思袋子里的糖已經被她吃干凈了,翻糖的動作就停了下來,女孩依舊專注地盯著電視看。

    裴明知收回視線,心頭卻仍舊有一抹烏云揮散不去。

    等到夜晚休息的時候,在書房查完相關資料的裴明知正準備回房,卻聽見對面房間傳來了小聲的抽泣。

    他開門的動作頓了頓,伸手在慕思思房前敲了下。

    沒有人應,但那陣似小貓一般嗚咽難受的聲音仍舊沒有停下來。

    裴明知唯有打開了她的房門。

    燈光點亮的時候,床榻上的人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只一個勁難受地抽泣著。

    裴明知走到床頭看她,慕思思似乎并沒有蘇醒過來,臉色白得厲害,她死死地咬著唇角,無助地流著淚。

    裴明知想起晚上那會兒的情況,慕思思當時似乎吃了很多的糖果。

    想起到這里,他眉頭皺得更深了些,臉上亦是浮現起一抹憂色。

    這怕是,牙疼了。

    第39章 世界三

    慕思思小臉蒼白, 無助地抽泣著,她死死地咬著下唇,嘴唇已經被咬出牙印來了,疼得滿臉是汗。

    看見她這么難受的樣子, 裴明知很是無措, 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樣的場面。

    即便是面臨著難纏的歹徒的時候,恐怕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讓他感覺到束手無策。

    裴明知蹲到床頭看她,試圖把慕思思喚醒, “慕思思,是牙疼嗎?”

    慕思思沒有出聲, 只難受得直掉眼淚, 她幾乎將整張臉都埋在被窩里,伸出手來緊緊地攥著被子, 嘴唇才剛松開一些, 就讓她疼得受不了,又死死地咬了上去。

    慕思思哭的聲音并不大, 就像小貓咪剛出生時細聲細氣的嗚咽,細細弱弱的,聽得人心疼。

    慕思思顯然是還沉浸在睡夢中, 意識模模糊糊的,根本清醒不了, 無論裴明知怎么喚她都沒有辦法得到回應。

    裴明知沒法, 唯有掀開被子將她扶了起來, 試圖把人帶去醫院。

    慕思思一感應到身邊的溫度, 下意識就往他懷里靠去。

    輕輕軟軟的身軀貼了過來,裴明知整個人都僵硬住了,不知道是該推開她,還是任由她繼續在懷里縮著。

    慕思思難受地哼輕哼著,眼角的眼淚越流越多,幾乎要將他胸前的衣服都給打濕了。

    裴明知的手無措地停在半空中,還保持著想要將她扶起來的姿勢。

    慕思思繼續往他懷里縮去,試圖從熱源里得到力量,但是見許久都沒有得到回應,女孩嘴巴頓時一撇,難受地在裴明知懷里蹭了蹭,抽泣的聲音就更是委屈了。

    半晌后,裴明知輕嘆一聲,伸手環住了她,安撫性地在慕思思背上拍了又拍,一下又一下的,緩緩在她后背摩挲安撫著。

    “我帶你去醫院。”他對著慕思思說道。

    慕思思還在睡夢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意識不清懵懵懂懂的,只覺得她現在很難受,右邊臉頰的牙齒傳來一陣一陣的疼痛,那樣強烈而又頑強的痛覺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撕裂開來了,就好像有千萬根針在往她神經里扎那樣,連帶著她的腦袋也一陣陣抽痛起來。

    慕思思哼哼唧唧地掉著眼淚,聽到裴明知的聲音后又往他懷里縮了下,嗚嗚地發出哭泣聲。

    裴明知見仍舊得不到回應,也不再等了,抱起懷里的人,準備離開。

    誰知道他才剛打算動,慕思思就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來,從懷里探出頭來看裴明知。

    慕思思終于醒了,但清醒過來的感覺跟睡夢中感受到的疼痛也沒什么區別,還是一樣的疼,這樣劇烈的疼讓她完全說不清楚話,只能茫茫然然地揪住裴明知的衣服。

    她無助地攥緊了些他的衣角,像小貓一樣地哼哼唧唧出聲:“疼……”

    裴明知擦了擦她眼角的淚痕,但還沒擦完,眼瞼里又再一次地彌漫起水霧,“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著,仿佛怎么流也流不干凈一樣。

    不多時,他的手已經沾滿了慕思思的淚水與冷汗。

    慕思思迷迷糊糊中還隱約聽見了他說要帶自己去醫院的話,下意識抗拒著搖了搖頭,索性將臉埋在他懷里不肯動。

    “不……”懷里傳來小貓一般的微弱動靜。

    慕思思的聲音實在是過于微弱細小,裴明知愣了下,一時竟沒有聽清她的話。

    女孩語氣里還帶著一抹哭音,她委屈著繼續說道:“不去,不去醫院……嗚嗚嗚,我不去……”

    去醫院是要打針的,還要拔牙。

    拔牙好疼的,慕思思以前拔過智齒,醫生還告訴她說一點都不痛,但其實都是騙人的,她疼得好幾天都沒有恢復過來,什么都不能吃。從此之后,慕思思就很害怕去看牙醫。

    聽到這段任性又嬌氣的話,裴明知為難地看著她,眉頭輕輕地蹙起。

    他放輕聲音試著與慕思思交談,語氣竟是前所未有的溫和,“可是生病了就得去醫院。”

    慕思思細聲細氣地說著話,但因為臉頰疼得厲害,所以她的話也說不大清,還帶著委屈的哭腔,“我……我沒生病……嗚……我不去……”

    她將裴明知攬得緊緊的,整個人埋在他頸窩里,淚水打濕了他的肩膀。慕思思完全不肯抬起頭來看他,還試圖伸手攥住他,把人箍得更緊,也不讓青年動彈。

    裴明知嘆息著,實在拿她沒辦法,只能翻出手機來,在引擎上輸入了幾個字:牙疼了怎么辦……

    他想了想,又把那段話刪掉,轉而改成,牙疼了怎么樣才能不哭。

    但搜索頁面得出來的信息卻讓他再次皺起眉來。

    幾乎每一條都在強調著牙疼必須要去看醫生,以及牙疼得不到重視后可能會出現的后果,有的甚至還可能導致牙神經敗壞,神經死亡。這一條條的看下去,看得裴明知神情越來越嚴峻起來。

    不行,必須得去醫院。

    這下慕思思掙扎也沒有效了,她直接被裴明知一把給抱了起來,整個人被迫靠在了他的臂彎里。

    慕思思見耍賴沒有用,懵懵懂懂地抬起腦袋來看他,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通紅得厲害,眼眸里溢滿了水汽,眼睫毛更是綴掛著一串又一串的淚珠子,看上去無助極了。

    她委屈地指責道:“壞、壞人……嗚嗚。”

    裴明知眉頭緊鎖,卻仍舊不為所動,視線掙扎著從她那淚眼里移開,伸手將一件外衣披在慕思思身上給她蓋好,以免晚風吹多了著涼,拿起錢包和鑰匙就準備出門。

    慕思思靠在車座上的時候,疼痛還是沒能緩解半分,她知道自己肯定逃不過去醫院的命運了,于是也不再做多余的掙扎,只將自己縮成了一團,她小聲地對著系統撒著嬌:“小系……我難受。”

    系統原本就著急得很,見裴明知好歹還是理智的,沒有被慕思思的撒嬌迷惑,心里松了口氣,聽到慕思思的話,既是心疼又是無可奈何,它試圖跟她講清楚道理:“等會兒去醫院看了醫生就不疼了。”

    慕思思嗚咽著,心疼地捂住自己的臉頰,想到去醫院可能會面臨的后果后,就更是委屈地掉金豆豆,“我不想拔牙,好丑……”

    系統見她居然是為這個發著愁,也不知道該是心疼還是生氣得好,它說道:“您要是再拖下去,說不定一排牙都沒了。”

    慕思思嚇得更是一點血色都沒有了,只淚眼朦朧地看人。

    她整個人靠在副駕駛上,身上還披著裴明知的外套,時不時地嗚咽著喊疼。

    裴明知神色如常地開著車,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目光從慕思思身上匆匆掃過時,心里不由得一陣愧疚。

    不該讓她吃這么多的。

    好在小區附近就有一家三甲醫院,十來分鐘后裴明知就帶著慕思思來到了醫院,掛口腔科的號。

    這會兒醫院的口腔科沒什么人,剛掛完號就輪到他們了。

    裴明知抱著人進了口腔醫生的門診室,慕思思捂住右邊的腮幫子,不安地看向醫生。

    醫生對于這些來看牙病的人早就習以為常,看見她害怕的樣子也沒說什么,只在她右臉頰那邊看了看,見腮幫子那里腫了一塊,示意她張開嘴,用口鏡往里邊檢查了下后問道:“是不是這里牙疼?”

    慕思思輕點了點頭,只是她一想到等下可能需要拔牙了,便忍不住有些委屈地垂下眼瞼來。

    裴明知在旁邊認真地盯著,神色肅穆嚴謹,仿佛此刻在看病的不是別人,而是他本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