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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有福 第27節

    福兒簡直想捂腦門,見衛傅這樣,她真覺得自己是想多了,這個人根本不知道她在糾結什么,忌憚什么,害怕什么。

    她沒好氣地翻了他一眼,見那邊有椅子,便走過去坐了下。

    衛傅亦步亦趨跟了過來。

    “孤擔憂你安危還錯了?你還跟孤甩臉子?”

    “我哪有跟殿下甩臉子,我不是在跟你打比方,可你根本沒聽。”

    “你說的話孤聽了,你不就是怕孤跟母后因為你的事鬧氣,到時候母后拿孤沒辦法,對付你一個小宮女?”

    聞言,福兒下巴都快驚掉了。

    她以為他沒聽也沒懂,實則他不光聽了懂了,還舉一反三,一下子道破了真諦。

    見她吃驚的蠢樣,衛傅略有些得意地戳了戳她腦門。

    “你真以為孤跟你一樣是個傻子?”

    福兒羞惱至極,扒拉著他指頭,放進嘴里咬了一口。

    “你屬狗的?你又咬孤?!”

    “誰叫你說我傻子?”

    “你難道不是傻子,又在晴畫面前裝模作樣,又在孤面前給母后打掩護,你那腦袋里在想什么?”

    沒想到自己竟會遭受他的鄙夷,要知道從來都是她在心里鄙夷他的。

    福兒含怒帶怨地睇著他,恨恨道:“我想什么?我不是不想在你和娘娘之間當壞人,惹得你們鬧氣,到時候我里外不是人。別說我想的不對,你若不是心里有數,何必匆匆趕過來?”

    衛傅語塞。

    須臾,他嘆了口氣道:“孤匆忙趕過來其實是有原因的。”

    這話倒讓福兒好奇了。

    “母后以前…做過一次跟這回一樣的事,那次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

    ……

    之后福兒才明白發生了什么。

    原來以前東宮也不是沒有宮女,大概就是在太子十三歲那年,他第一次溢精。本來這是一種很正常的事,偏偏在皇家就不正常。

    因為宮里有給初精的皇子安排司寢宮女的規矩,當時在太子身邊服侍的幾個宮女都動了心思,為了邀寵,她們不光內斗,還挖空心思想勾引太子。

    此事被人告去皇后那,皇后大怒,就叫人把那兩個宮女帶到了坤元宮。

    再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反正那兩個宮女是消失了,其他宮女也都被皇后從東宮挪了出去,因此才有之后皇后發話有宮女膽敢勾引太子一律杖斃的事發生。

    “那她們勾引到了嗎?”福兒好奇問。

    衛傅的臉頓時仿佛被染了色,斥她:“你問這個做甚?”

    “我好奇啊。”

    “孤在跟你說話,你竟然問這種事?”

    “那到底有沒有嘛?”

    “……”

    她搖了搖他衣袖,“我實在好奇,到底有沒有?”

    衛傅被她搖得又躁又窘,半天才憋了句‘沒有’,又道:“孤那時候還那么小,哪里懂得這些!”

    第20章

    也就是說,都是俏媚眼拋給了瞎子看咯。

    福兒竊笑。

    “你笑什么?”

    “我沒笑啊。”她無辜地眨了眨眼。

    衛傅狐疑地看著她:“你還說你沒笑?你沒笑那你眼角勾什么?”

    “我真沒笑,殿下你不能因為奴婢天生長了一對帶笑的眼睛,就污蔑我笑了!”

    她說得格外義正言辭,旋即又打岔道:“那照這么說,殿下是怕我被皇后娘娘杖斃了,所以匆匆跑來救我?”

    衛傅的臉瞬間僵住,趕忙轉過身,清咳了一聲,:“孤是擔心有前車之鑒在,母后不小心傷及了人命。”

    福兒從他身后伸出頭來,“不是因為擔心奴婢?”

    “孤擔心你做什么,你膽大包天,還用得著孤擔心?”

    “那方才有人說孤擔憂你安危還錯了?你還跟孤甩臉子?”

    衛傅瞬時漲紅了臉,有些惱羞成怒,不過因他是背著身,福兒也看不到。

    他深吸一口氣,轉身佯怒道:“你不說孤還沒想起,你這膽大妄為的宮女竟敢對孤甩臉子,都是孤平時縱得你膽大妄為……”

    他氣都不喘說了一連串斥責的話,還做出一副要教訓她的樣子。

    福兒悻悻然,邊躲邊心想,這打岔轉移話題的本事都被他學去了,這以后可怎么辦啊?

    兩人像幼童似的,一個躲,一個追。

    守在帳篷外的小喜子,聽著里面的笑聲和鬧聲,仰頭看著天。

    殿下現在變成了這樣,以后這日子怎么過?

    小路子出現在不遠處,匆匆往這里走來。

    “怎么了?慌什么慌!”小喜子斥道。

    “哥哥,大事兒不好了,三皇子方才在湖里捉了兩條魚,引得陛下龍顏大悅,連聲夸贊,四皇子也不甘示弱,說要下水捉魚孝敬陛下,現在連五皇子都去了,一群人聚在水邊,咱們殿下是不是也得過去?”

    聞言,小喜子皺起眉,猶豫要不要進去通報,可里面正鬧著,他進去了不是掃了殿下的興?

    帳篷里,衛傅終于把福兒按在了地上。

    “還跑不跑了?”

    福兒的臉憋得通紅,笑得眼淚花都出來了。

    “不跑了不跑了。”

    他恨恨地地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以后還咬不咬孤了?”

    “不咬了不咬了,”她求著饒,還不忘調侃,“以后只準殿下咬奴婢,奴婢再不敢咬殿下。”

    這話頓時讓衛傅想歪了,他臉紅了一下,佯怒道:“你以為激將孤,孤就不好意思與你計較了?孤要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膽大的宮女,讓你成天在孤頭上撒野。”

    他咬了下來,咬著咬著就變了味道。

    福兒有點羞,推了他一下:“一會兒來了人……”

    “小喜子在外面守著,沒人來。”

    正說著,就聽見小喜子在帳篷外稟報。

    “殿下,奴才有事稟報。”

    衛傅當即坐了起來。福兒紅著臉,掩著剛被拉開的衣領子,瞪了他一眼,埋頭整理衣裳。

    小喜子進來時,見帳篷里這樣心里連連叫苦。

    他小聲地把小路子說的事重復了一遍,又問太子該怎么辦。

    其實這種事真是幼稚又無趣,好歹太子也十七了,已經能算是成年,可三皇子一個才十六,一個十五,都是半大不小的年紀。

    太子的身份賦予了衛傅人前必須莊重,不能失掉太子的威嚴和體面,可此事也不是沒有弊端,那就是沒辦法在元豐帝面前‘彩衣娛親’。

    偏偏三皇子四皇子等一直仗著年紀小,各種在元豐帝面前討喜,衛傅不爭,就是坐視父皇越來越寵愛幾個弟弟,加上他一直不能觀政,朝野內外議論紛紛。

    衛傅去爭,不免落了套,人家半大不小的年紀能做的事,你都這么大了還是太子能做嗎?

    關鍵衛傅倔強,他也不愿去爭。

    這些天他除了每天請安,每天固定去龍輦旁伴駕,旁的就再沒做過,不像其他幾個比他小的皇子,各種爭寵的手段頻出。

    也所以明明他伴駕伴得最用心,幾乎是從早上出發到中午之前一直騎著馬在旁邊陪著,偏偏最讓元豐帝關心的總是那幾個姍姍來遲卻會說好話討好的皇弟。

    這些福兒并不知道,她只看見太子瞬時沉了臉,她雖不清楚內里,但也知曉他這是心情不愉。

    小喜子猶豫地看了衛傅一眼,一副心虛氣短的模樣。

    “要不,殿下也去?”

    “孤去像什么?他們能當著人面往湖里跳,孤難道也去學?”衛傅斥道。

    小喜子當即不做聲了。

    福兒瞅著這一主一仆,問:“小喜子,你讓殿下去做什么?”

    小喜子瞥了福兒一眼,臉上恭敬,說出的話卻不怎么恭敬。

    “福兒姑娘,此事不是您能過問的。”

    福兒瞅他那高傲的小摸樣,要不是為了給自己找個話頭,她用得著問他?

    “誰說抓魚一定要往水里跳了?那是傻子才干的事!”

    由于她這話太突兀,兩人當即看了過去。

    “不就是抓魚嘛,”福兒抓起衛傅的手,道:“走,殿下我帶你去抓。”

    .

    從福兒把衛傅拉出來,小喜子就一路絮絮叨叨。

    反正說來說去就是不信福兒能抓到魚,還有些埋怨她耽誤了太子的事兒。就算殿下不親自下場,總是要露面的,也免得被人無端揣測。

    福兒聽煩了,趁著他走路時從后面給了他一腳,讓小喜子當場摔個狗吃屎,她則拉著衛傅就跑了。

    兩人一路避著人,也沒去別處,而是去了尚食局所在的帳篷處。

    這地方背離人群,又靠著水,怕太子要面子,被人看見自己竟跟個宮女瞎胡來,福兒沒讓他走近,讓他離遠點站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