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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的被許弗言認領(lǐng)了。” 許陶然下樓扔垃圾,隔著一排五針松,聽到那頭有人講她爸爸,立馬放輕腳步。 “學院女老師不齒她,哪個師母敢讓老公帶她?許弗言單身,最合適,誰讓他還是院長。” 再往后,許陶然就聽不清了,提到了她爸爸,那個新領(lǐng)的女學生,還不齒她? 滿腹狐疑,情況似乎并不簡單是她爸爸說的“跟老師不和”。 回到家,許陶然握著手機想了想,決定找方曉禾打探,“來我家吃冰淇淋,自己做的。” 方曉禾的mama莊婉萍是藝傳學院的副教授,沒有藝術(shù)追求,對教授這個職稱也不熱衷,每天的快樂就是做個集八卦之大成的女人。 用方曉禾的話來說,凡在藝傳學院內(nèi),某個學生的事,那學生自己的導師不知道,她mama都能了如指掌。 而方曉禾,能說會道,大嘴巴,喜八卦,頗有其母之風。 “你爸爸嘞?”方曉禾掌心托著玻璃碗,舀了一勺往嘴里送冰淇淋,有意無意地一問。 “他最近新接了個女學生,好像有點忙,去學院了。” 其實今天單純輪到許弗言值班。 方曉禾抿住勺子,眉頭一挑,然后神秘兮兮道,“你知道你爸爸新帶的女學生是怎么回事么?” 來了來了,許陶然頓生緊張,訥訥搖頭,“我爸爸從不跟我說工作上的事,有什么問題么?” “我要是你爸爸,我也說不出口。”接收到許陶然的斜眼,方曉禾轉(zhuǎn)口,“嘿嘿,開玩笑。” 她放下玻璃碗,調(diào)整了下坐姿,準備開扒,“那個李依依根本不是跟導師不和,才換導師的。 她開始的導師是周揚清,周老師那么好脾氣,能跟學生置氣到逐出師門的地步么?”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許陶然催促。 方曉禾看了眼門口,抬手豎在嘴邊擋著,“李依依勾引周老師,而且成功了!” 許陶然聽得瞠目,不可思議,周老師多老實本分啊,周師母唐老師多漂亮端莊。 “你不信?”方曉禾瞧她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一條腿盤在竹藤椅上,拿出指點江山的氣勢,“就在八教理論課教室,周二晚上下課,李依依留下問問題,問著問著突然跪下,一把扯掉周老師的松緊褲,頭栽倒他大腿心,張嘴就叼著嗦起來,嗦得周老師酥麻當場,哦哦直叫。 周師母是個大學老師啊,會玩這些?李依依簡直為周老師打開新世界的大門,教室那么大,燈一關(guān),嘖嘖嘖。” 許陶然頓時覺得手里的冰淇凌犯惡心,“這么繪聲繪色,說得像你站在旁邊似的。” “你別不信,這可是巡課督導看到的!上課時間,教室卻黑燈瞎火,重大教學事故!興奮終于逮到典型,結(jié)果走過去,隱隱看到周老師躺在地上,嗯啊哦啊,李依依騎在他身上可勁地挺腰扭臀,還說什么,‘老師,有機會到床上我讓你更爽。’另兩個研究生請假了,就他倆,上什么課?直接在教室搞起來了。” 許陶然聽得扶額,“學校為什么不把她開除?” 還交給她爸爸。 “怎么開除?什么名由?她不要臉,周師母還要臉呢?讓所有人都知道她丈夫被捉j(luò)ian么?還在某個教室的地上,和那么丑的一個女的。學校也怕那個李依依鬧事,萬一跳了樓,那熱搜可不興上。 然然,說起來,你爸爸接了這么個燙手山芋,也算是臨危受命。” 許陶然無奈白了她一眼,方曉禾道,“不過,你爸爸這么多年都沒個女色近,她要是再耍些手段,你爸爸一個把持不住,你可就有后媽了。” 許陶然不高興了,“你別胡說,我爸爸不是那樣的人。” “我是好心提醒你,不要想著你爸爸作風正派,以我多年看小黃文的經(jīng)驗,男女間的著迷,很多都是從刺激的性體驗開始的,顏值人品都得往后排。” 許陶然心亂得很,安慰自己,小黃文心得能說明什么? 方曉禾走后,許陶然溜進許弗言房間,打開衣柜,檢查她爸爸的衣服,看看有沒有松緊褲,還真被她翻到了一條亞麻質(zhì)地的。 她記得她爸爸居家搭配白色同質(zhì)地的襯衫穿,顯得年輕又安閑。 雙手伸進褲腰,撐開認真感受松緊的彈力大小,是不是一下子就能拽下來的。 咚、咚、咚—— 許陶然驚得抬頭,她爸爸正站在門口,身材頎長挺拔,右手還保持著敲門的姿勢,而她正長著雙手撐提著她爸爸的褲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