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九婚后溫馨小日常
惡魔雙胞胎雖然調皮搗蛋,但也有乖的時候。例如畫畫時,和papa替他倆畫畫時。 相比起看他倆把家里的墻壁、地板,乃至大大乖的身體畫滿,月見還是更樂意看洛澤替他倆畫。 某天,在幫大大乖洗完澡后,月見累得再也不想動。大大乖也很委屈,它幾乎隔叁差五地就要被搓掉一層皮。“阿澤,你給大大乖吹一下風。”月見渾身濕透,只想快些去換衣服。 洛澤進浴室時,就看到她一頭長發鋪灑開來,臉側好幾縷發都濕了,貼在頸項上,水珠沿著烏黑的發滑下,滑進鎖骨,然后又滑了下去。 他的眸色有些深,喉結上下滾動。“怎么了?”月見走了過來,握了握他的手,“你弄回來的狗,你伺候!”她離他近,手就按在他心口上,看他時帶了些魅惑,就是要故意逗他,誰讓他敢那么閑,于是唇貼近,幾乎要吻上他的唇:“再不給大大乖吹風,它可要感冒了。” 她一身粉色運動服,因為濕了的緣故,貼著身體,將美好曲線勾勒,他正要去抱她,她看著他忽然一笑,將他推開,離開了浴室。 那件粉色的短袖上衣被她扔到了地上,然后是粉色的運動短褲。她全身光裸,與初見時一般美好,身體皎皎,如同沐浴在月光之下。她微側了頭,朝他笑了笑,然后走進了更衣間。 洛澤被撩撥得沒了脾氣,低笑了一聲, 拿起風筒給大大乖吹干毛發:“早知道就不要你了。那么麻煩。還得專人伺候。” “阿秋!”大大乖打了個噴嚏,胡了他一臉口水。 它的口水……奇臭無比。 洛澤:“……” “小叔叔,你也有今天哦!”月見換了一條黑色連衣裙走了過來,一臉揶揄。 “papa,papa!”想想從客廳跑了過來,一把撲到了洛澤懷里,只差沒把他撞倒在地。 “papa,快來給我們畫畫,我要洛克叔叔那種肖像畫。”禮念也追了過來。 月見看著孩子時,眼神很溫柔,洛澤一抬眸對上她溫柔眉眼,只覺得歲月靜好。他從前所缺失的,她每一樣都給他補了回來。她讓他們的孩子,擁有了幸福快樂的童年。 月見將想想從洛澤懷里抱了過來,說:“papa馬上就來。”然后對著他眨了眨眼睛:“小叔叔,別發呆了。” 洛澤笑著站了起來,他人高,一站起就很有壓迫感,俯下臉來咬她耳垂說:“你再調皮試試。” 月見紅著臉跑開了。 雙胞胎坐在黃色的真皮沙發上。 倆人很乖,一動不動,全神貫注地看著papa。 洛澤已經調好了油彩,準備畫畫。他的視線定格在雙胞胎身上,久久凝視。禮念性子又野又暴烈,像導師的小時候;而想想古靈精怪,善于表現吸引大人注意,像洛克。 “小叔叔,你在想什么?”月見就站在雙胞胎身旁,時不時給他們整理一下衣衫和頭發。 洛澤笑了笑,答:“想到了我和洛克的小時候。” 月見的眼睫輕顫,也笑了:“一定是想想像洛克,禮念像你。” 最了解他的,這世上也只有一個她。根本無須懷疑。他想什么,她都知道。洛澤微笑點了點頭。筆落下,想想的輪廓逐漸成型,然后是禮念的。 但最后,洛澤的目光只被月見吸引。她側著臉,替想想將鬢發別到耳后。她的側臉非常美,是他此生難忘的。她的眼睫顫動,有種楚楚可憐的姿態,鼻尖翹起,弧度優美而俏皮,唇色嫣紅,嬌艷如滴。他又想起了沙漠的夜,那一晚,她踏夜色而來,然后當著他的面,寬衣解帶,他喉頭發緊,也只能故作清淡地讓她伏到大陶罐去。那時,他就已為她傾倒。 室內非常安靜,感受到他炙熱的目光,月見回眸,與他的視線交匯。然后她笑了,十分溫柔,帶著一點靦腆。 “小叔叔。”她低喚。 洛澤對她招了招手。 月見離開雙胞胎,走到他身邊。只聽見他說:“你們先和大大乖玩。papa和mama研究一下構圖。” 只要是和畫畫相關的事,這倆小惡魔都很在意。于是安靜地等待,生怕影響了爸爸構圖。月見見了,咯咯笑:“血緣真是奇妙的東西。他們在藝術上,很聽你的。”她站到洛澤身旁,手按在他的肩上,畫面里,除了有雙胞胎還有她的側影。 雙胞胎的輪廓淺淡,并沒有過多著筆。相反,她的形象已經躍然紙上。“小叔叔,你畫得我真美。”她的手撫上畫紙的空白地方,轉而調侃:“不是說畫那對小祖宗么?” 洛澤牽過她的手,放于唇邊吻了吻:“在我眼里,除了你,哪還能容得下其他。我的腦海里,哪里都是你。想到你,看到你,也就只能畫你。” 月見的臉很紅,“小叔叔,你越來越會說情話。” 想想黑漆漆的眼珠子轉了轉,秒懂了,猛地踢了一腳禮念。禮念很不爽,也順帶踹了一腳大大乖,說:“不準這樣虐狗的。” 洛澤:“……” 月見的臉更紅了,嗔他:“禮念,誰讓你這樣說話的。” “小叔說的,你們兩個整天關起門來虐狗!”禮念直接把程庭給賣了。 月見氣鼓鼓,捶了洛澤一把:“小叔叔,都怪你,把這兩祖宗都帶壞了。” 洛澤:“……”最無辜就是我了好不好,也不知道剛才是誰一言不合就對我脫衣服的…… “小叔叔!”顯然月見秒懂了他想什么! 洛澤低笑起來,連忙去哄她:“乖,夫妻感情好,對家庭對孩子都是好的榜樣”然后丟下了畫筆,將她猛地抱起,對雙胞胎說:“乖,你倆去起居室找外婆玩。papa和mama再構思一下這畫該怎么個畫法。” “呀”的一聲叫,月見連忙捂住了臉。而雙胞胎互相交換了一個“不可描述”的眼神,噠噠噠地跑了出去。 等門被關上,洛澤俯下身來,氣息都噴到了她的頸項耳根,癢癢的,害得她不得安生。她身體動了動,推他肩膀:“別吹了,癢。” 他低聲笑:“好了。現在該我們來研究一下這畫該怎么畫了,不如,就在你身上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