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撕裂/月見終于明白,洛克與洛澤都是她
下車時,月見雙手摁著小腹,疼得嘴唇都哆嗦了。 洛澤替她打開車門時,就看到她雪白的一張臉,額間全是冷汗?!霸趺戳??”他摸了摸她的頭,冰涼一片。 看她捂著小腹的神情,洛澤怔了一下,耳根就紅了,有些尷尬。月見將手伸給他,剛要下車,就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她已經看見,他最上一顆襯衣扣子那處的肌膚紅了。顯然他誤會什么了。 “你生理痛嗎?”洛澤看著前方臺階,抱著她快步走了上去,進入了別墅里。 月見囧了一下,聲音很小:“昨天就過去了。就是還有些肚子疼。” 洛澤抱著她走到了玄關處,他頭一沉,毫無來由地踉蹌了兩步。月見嗔他:“我有那么重么?!”抬眸瞧他時,他也剛好睜開眼睛,客廳的燈剎那亮起,一室光輝倒映在他的眸心里,璀璨迷離。他的眼神變得有些不一樣。 月見不作聲,又看了看他。 將她放到了沙發上,洛澤有些不耐煩地扯了扯領結,領結扯松了,就隨意掛在項上。他垂眸看著她,然后舉起手來,解開了襯衣的第一顆扣子,然后是第二顆。他臉上煩躁的神情,減輕了。 “你多坐一會?!甭鍧赊D身,進了廚房。 月見說,“我不餓?!?/br> 她聽見他在廚房搞騰什么的聲音,不多會,他轉了出來,手上多了一個杯子,還冒著熱氣。 空氣里,有清甜的味道。 是紅糖香。 他走到她面前,依舊是單膝跪地,與她平視。“可能是剛才在江邊時,肚子受涼了。以后記得,每月過去以后要喝紅糖水?!?/br> 月見眼睛眨了眨。 “怎么?太感動了?”他戲謔。 月見低垂著小臉,從他雙手間接過杯子。他的掌心微暖,就如那杯溫暖的紅糖水。她慢慢將它喝完。而他那雙溫暖的手按在了她的小腹上,替她仔細揉搓,捂暖。他的手溫暖,隔了衣物,都能感受到他的溫度。 而且,他的力度很輕柔。對她溫柔而呵護。 小腹的疼痛減輕了一半。 月見抬眸,看了墻上掛鐘一眼,快12點了。 “你去忙吧?!彼曇糨p。 “好。你早些睡。”他站了起來,又回到了廚房里。 月見有些疑惑地看向他,他拿了一個裝滿了溫水的玻璃瓶子過來:“家里沒有暖水袋。先用著這個。”將玻璃瓶遞給了她,“多暖一下肚子?!?/br> 月見“嗯”了一聲,紅著臉接過。 他沒說什么,轉身出去了。他還要趕回洛氏。 聽見關門聲后,月見才微微地嘆了一聲。 剛才,是洛克。 ==================================================== 月見撥了程庭的電話,“程庭,你那邊忙嗎?” 程庭連忙說,“不忙?!?/br> “我想麻煩你,替我找一位可靠的私家偵探,然后查查何珍珍這個人。”月見說得直接:“我要抓住她的把柄。” 程庭想了想,答:“好的?!?/br> ==================================================== 夢境。 窗外起風了。吹動起枝葉,打在窗上,噼啪作響。 月見又回到了在沙漠的那個夜,也是像今晚這樣,風很大,攪動起漫天的沙塵。她看不清來時路了。 突然,金哥出現了。金哥想qiang.bao她,她拼命掙扎,傷痕累累。 夢境外,是洛澤回來了。但來的,也是洛克。 月見還留在那個夢里苦苦掙扎。是洛克救了她。迷糊中,她聽見了腳步聲,在她房門前徘徊。突然,房門“吱”的一聲被推開。 洛克走了過來,站于床前,看著睡夢里的她。她很不安,她的額間全是汗。 洛克伸出手來,替她擦去額間汗水。忽然,他的手被月見抱住。他動了動,她抱得更緊。他垂眸看她,她眼皮在劇烈跳動,顯然她想醒來,但噩夢還在繼續。 “救我。阿澤,救我?!?/br> 洛克的手再抽了抽。 她本能地回握住,用盡她所有的力氣,“洛克,救我。洛克?!?/br> 洛克的身體驀地僵住了。 他俯下身來,手掐住了她的下巴,“你在叫誰,小草?” “洛……”月見吃痛,在夢里迷迷糊糊,將要醒轉,念出那個名字時,婉轉纏綿:“洛……克?!?/br> 一聲嘆,洛克減輕了手上的力度,她緊皺的眉心才放開。他撫摸她的發,她的臉,她的身體。 月見醒了。看著他,有片刻怔忡。 “你好,小草?!?/br> “洛克?你是洛克!” 頓了頓,月見忽然問:“你為什么出來?!彼行┚o張,覺得看不懂洛克。她揪著床單的手,猛一收緊,床單皺成了一團。 盡管,她看不懂他,但洛克出來總有原因。她覺得,洛克出來是為了找她……要和她協商什么事情。 洛克伸出手來,一點一點地撫平床單上的皺褶。月見就那樣看著他,一動不動。 “你怕我?”洛克問。 月見咬著唇,微微地搖了搖頭。 “想清楚再答。”洛克的聲音冷酷。 月見又咬了咬唇,咬得太用力,甚至聞到了一絲血腥味。她依舊是搖頭。 洛克猛地壓了上來,冷酷無情地撕扯她的睡裙。 一開始,她是懵的,直到她被他撕扯得沒了遮攔,被他壓著。猛地,她就醒了過來,用盡全力去推他,打他,她哭喊,求救,但無人救她。 洛克用力禁錮她亂動的雙手,膝蓋用力一頂,將她雙腿死死壓制住,露出猙獰的面孔:“你叫什么?你不就是想讓我上你嗎!我擁有洛澤的皮囊,他是我,我是他。我上你,滿足你,做完了,你就給我滾。離開這里,離開洛澤!” 月見驚懼交加:“你這是qiang/bao!”她拼命掙扎,不得章法。洛克冷酷地對她,像在看她表演。 她急了,一口咬在他的喉嚨上,洛克吃痛,手上力氣弱了兩分,她就去抓他眼睛。洛克猛地按住她的雙手桎梏于她的頭頂,“嗤”一聲,扯過皮帶將她雙手綁起,她越掙扎,手腕上的勒痕越深。他更不放過她,他扯她的頭發,使得她的身體貼近他。他咬她的唇,用力的吸允,他以強悍冷硬的身體,將她兩腿分開,他的膝蓋重重壓到了她的大腿上,疼得她大叫了一聲,換來的是他的冷漠,沒有任何前戲,毫無憐惜地,進.入了她。 他將她的身體撕裂。 疼痛,撕裂的疼痛。 猶如凌遲。 她瞬間,死了一千次,一萬次。 那一瞬,她尖叫哭泣:“你這個魔鬼!” 她瘋了一樣咬他,聲音嗚咽:“你是變態,你想我離開洛澤,所以你要這樣對我。” 他占有得她更深,深切的痛疼告訴她這樣一個真相。 洛克qiang.bao了她。 再次醒來。 沒有了絲毫的疼痛。 剛才依舊還是在夢境里。她進入了夢境的第二層,所以需要醒來兩次。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沒有洛克。這一次,她是真的清醒過來了。 月見終于明白,洛克與洛澤都是她逃不過的心魔。 四周很安靜。 臥室陷入黑暗里。風吹起紗簾,窗戶沒有關好。是雨飄了進來,打濕了窗臺前,那盆潔白芬芳的晚香玉。 她夢靨了。 突然,她聽見了腳步聲,在她房門前徘徊。她害怕,壓抑,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仿佛依舊停留在夢里。 下一秒,“吱”的一聲,房門被推開。 月見身體抖了抖,因為極度的害怕。 “你好,小草?!甭蹇俗吡诉M來,站在她的床邊,與剛才的夢境一模一樣。 他看著她時,神情冷酷,說出的話,不帶絲毫溫度:“做了什么噩夢呢?我的小草。看你一身冷汗。”他俯下身,在暗夜里伸出了舌頭來,舔舐過她額上的肌膚,將她的汗悉數吞下。 他是夜的惡魔。性感又可怕。 他是危險的。 輕笑了聲,他的嗓音低沉,但絕不是洛澤的那種悅耳:“夢見我qiang.bao了你,嗯?”字字戳心。 見她身體顫抖不停,他又笑了聲:“有什么不同呢,都是一樣的皮囊?!?/br> 月見依舊害怕,仍在顫抖,但看向他時十分堅定:“靈魂是不一樣的。”她只愛洛澤掩藏在皮囊下的孤獨的靈魂。 洛克的眸色漸深,深刻的輪廓變得更加凌厲。他的五官本就如米開朗基羅刀下俊美剛毅的雕塑,每一分輪廓都是刀斧雕琢而成。當他不笑時,唇抿得緊,而下巴線條繃得更緊,全是冷的氣息。 突然,他下巴的線條放松了,嘴角一揚,冷譏:“你愛他的靈魂?哦,洛澤那個自卑又自憐的膽小鬼。他真是個可憐蟲?!?/br> 月見發怒了,猛地上前推了他一把:“不準你這樣說他!” 洛克沒有避,她推不動他分毫。他突然擰住了她的下巴,逼她看向他,仰視他:“知不知道,我有多討厭你!”洛克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有月見可以阻止他成為洛澤。只要她在,他永遠無法封印洛澤,而洛澤會讓他一直沉睡下去。 洛澤需要這個女人。如果任由這個女人留在洛澤身邊,那洛澤可以永遠占據他的身體。 月見凝視他,看懂了,他陷入了沉思與掙扎里。他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她痛苦地抽了抽嘴角,可依舊嘴硬,不喊出一聲痛來。直到洛克看見了她眼角的一滴淚才放輕了力度,但他依舊強硬地扳著她的下巴。 月見問出了癥結所在:“你為什么討厭我?”洛克出現,是要趕她走嗎?為什么? 洛克不答。然后直接轉身離開。 剛才有那么一瞬,他確實是想進.入她的身體,將她撕裂。 讓她也嘗一嘗,他被洛澤撕裂的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