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扯 #174;oǔs#8462;ǔwǔ.clǔв
然而這個吻和之前的侵占性極強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微涼的雙唇小心地觸碰著她,似是在試探,也似是在害怕。 后腦勺被他扣住,另一只手則是很規矩地撐在她的頭側,一點都沒有想要對她上下其手的意思。 突然給她來這么一下,弄得許桃都有些緊張,她心如擂鼓,鼻尖全是他噴出來的氣息。 還行,沒有煙味,就是這胡子太扎人。 許桃感覺他倆好像很久都沒這么親近過了。 她睜著眼,看著面前閉著眼的他,嘴唇微張,本是有些期待著白璟如往常那般掠奪的席卷,可是等了半天,他依舊只是吮吻著她的唇瓣。??這光啃個嘴皮子有個什么意思的? 許桃微微偏頭,佯裝怒嗔道:“這才幾日沒見,怎么感覺璟哥哥膽子都變小了,以前也不這樣啊?” 感覺到男人猛地一僵,在強勢的吻壓過來之前,白璟的唇上壓了一根青蔥玉指。?oùщenщù.ⅵ?(rouwenwu.vip) “剛我講的你還沒回答我呢。” “我現在是富婆,身價不知道有幾個零的那種。” 白璟看著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嘿嘿直笑的許桃,眸底深處涌動的波瀾越來越猛烈。 “我要包養你。” “哎不過很可惜,我沒有經商那方面的天賦。”手臂慢慢攀上了他的脖子,“我覺得吧,這專業的事情還是要交給專業的人去做,是吧?” “要不還是你去……” “隨你高興。” 她說的對,他現在是變得膽小不堪,就怕自己某個動作惹她生氣,她會再一次從他身邊離開。 這些天他已經很克制自己不去想她,不去找她了。 他也給過她自由選擇的機會,可這一次,是她自己來招惹他的,那就不能怪他不放手。 別人都說克制是一種更高級的喜歡。 去他媽的高級,喜歡的人在自己身邊才是正道。 許桃話也沒說完,壓在白璟唇上的手腕被扣到了頭頂上,他微涼的雙唇變得炙熱,一下子直接貼上了她微張的雙唇。 誒?她還沒準備好呢! 濕熱的舌頭鉆進她的口中,他饑渴的就像是在沙漠中流浪了很多天的人一下子看到了水源一樣,不斷地勾著她,在她的口內舔刮著,一步一步吸著她慢慢渡到自己口里。 人往往喜歡在某些莫名其妙的地方有一些微妙的勝負欲。 就好比她剛成為富婆的現在。 她才是他們這段關系中的上位者好嗎? 她應該在上面。 啊,這該死的勝負心。 許桃微皺著眉,感覺舌頭被他吸得都有些麻,頭部有些抗拒地左右扭著。 白璟抬眼看著許桃臉上的微表情,雖意猶未盡,但他終還是及時松開了她。 ……她是不喜歡嗎? 不喜歡,他就不親。 雙唇被松開,黏連的銀絲被拉了好長,許桃挑眉盯著那根要斷不斷的水絲,還有白璟水潤透紅的唇瓣,她的臉立馬紅透。 只是接個吻,他還是一如既往這么色情。 禁錮在頭頂上的手也被松開,白璟只是笑著摸了摸之前她被劃傷那一側的臉,起身便想離開。 別走啊! 還沒完呢! “等等!” 她一下子抱住白璟的脖子,接著一個側身就把他壓在了身下,然后仔仔細細地把他唇上的水光全部舔得干干凈凈。 好羞恥哦,她還是第一次這么……嗯……發自內心的主動。 白璟怔怔地看著上方正在仔細吻著他的許桃。 她別在耳后細軟的發絲,有幾根沒掛住,落在了他的鼻尖上,輕輕軟軟癢癢,宛如一把上等的羽毛扇在他心尖兒上撩撥。 濕軟的小舌頭正在一下又一下地舔著他,甚至還想撬開他緊閉的雙唇。 他有點期待但又有點迷惘。 他弄不清楚這是她的真情還是假意,上一次她就是用這種溫柔的假象讓他放松警惕,逃離了他的身邊。 她一定又在想著什么新方法來騙他了。 可身體往往比清醒的大腦更加誠實。 他的雙手已經不自覺地覆上趴在他身上的軟腰,上下輕微的摩挲著。 ……他這是怎么回事? 親了半天這人怎么都不知道要打開嘴巴配合她一下的? 許桃離開了白璟,撐著上半身,努著嘴有些沒好氣地質問他:“這是在外面有新歡了還是有了小叁了?” “我都在這里努力半天了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這不科學。 光顧著生氣了,許桃絲毫沒有察覺到已經從她衣服下面探入的手,正慢慢地向上游移著。 直到那作惡的大手隔著奶罩捏住了那兩團奶圓,斥責著他的許桃仿佛被人按住了發條。 小臉在一秒內變得通紅。 然而下一秒許桃也沒管胸上是個什么情況,依舊俯下身,對著他吻了下去,然后很壞心眼地輕咬了一下他的下嘴唇。 還挺Q彈。 在他主動張口的時候,許桃趁機將自己的舌頭送了進去,學著他的樣子,慢慢地吸吮著他。 胸前的兩團柔軟壓著他,白璟有些難耐,捏著她的臀rou將她往下拉了拉,早已勃起的性器將西褲撐出了一個大包,而脆弱的兩瓣yinchun則因為他用力的摁壓而變了形,中間的細縫隔著布料被撐了開來。 不錯,還是對她有感覺的。 許桃一臉得意地松開白璟,在他鼻尖輕輕點了點。 小手順著他的腰腹往下,唇正要貼上他的脖子時,只聽見白璟很平靜地說了一句:“我媽她怎么逼你過來的?” 動作停了下來,許桃楞了一下。 “燕姨沒逼我,我自愿來的。” “自愿?” 這話說得狗都不信。 白璟嘆了口氣,伸出手想拿開環在自己頸間的手臂時,卻發現許桃死死圈著他,壓根就不讓他動。 “小桃,松開。” “我不!” 許桃把頭埋在他的頸窩處,就像只樹懶一樣牢牢地勾在他身上;“今天燕姨是來找我道歉的。” 頭突然豎了起來,認真地看著白璟:“我可沒強逼燕姨道歉啊,她自己主動的。” 接著頭又落了回去,語氣有點無奈:“反正道歉態度挺好的,有空你也回去看看燕姨。” “她很想你。” 骨感分明的指尖插進她的頭發,像撓著貓咪后腦勺一樣撓著她的腦袋瓜子。 “所以小桃原諒我媽了嗎?” 她停頓了很久,在白璟快要放棄的時候,許桃才慢慢地傳出來一句:“沒有。” 嗯,也是意料之中。 許桃也學著白璟,用手指勾著他不長不短的頭發玩:“但我也沒那么恨燕姨。” 凡事總得講究個過程。 “看來我媽的誠意也沒有那么明顯,她應該給你磕幾個。” “……” 一聽到白璟要讓燕姨給她磕頭,她就渾身不適,今兒早上在咖啡廳給她鬧那么一出已經讓她很頭疼了,如果再磕……不如要了她的小命吧。 許桃的身上沒來由的一陣惡寒。 “那小桃原諒我了嗎?” 腿大拉拉地橫在他的腰上,許桃用手肘撐著自己的頭,模仿著電視里古代昏君的樣子,用手指點著,順著肌rou的輪廓線慢慢往下滑。 “這個嘛……得看璟哥哥伺候的好不好了。” 白璟稍一用力將許桃扶正,性器擠著rou縫向上頂了頂:“這種伺候?” “……” 滿腦子的黃色廢料。 “我們現在算是確定關系了?” “算的吧。” 許桃漫不經心地抬起白璟的下巴左右開始觀察著該如何把下巴上這堅硬的胡渣給剃干凈。 凸起的喉結上下動了兩下。 “既然確定了,我們是不是應該訂一份具有法律效益的證明書。” 許桃抬頭,看著天花板某一角落開始仔細思考。 定就定唄,反正她現在是富婆,錢財在手,她怕個啥。 “說得也有一定的道理,本富婆考慮采納。” 身子猛地被白璟抱了起來,他臉上暗藏的笑意再也遮不住。 雙唇被他淺淺地親了親。 “小桃身份證帶了?” “帶了啊,包里呢。”許桃抬手指了指扔在沙發上的小皮包。 “很好,現在民政局還沒下班,走吧。” ……??? “愣著干什么,領個證而已。” 什么!!!!扯……扯證??? 草…… 她又被白璟帶溝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