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婚戒(H)
這男女主角倉促地離開,現(xiàn)場只剩下兩位攝像大哥目目相覷。 啊這……白總這婚算成功還是不成功啊,這徐導問起來,他們該咋說? 總不能說,這婚求了一半,女主角跑了吧? 飯沒吃完,所以回民宿的時間也不算太晚。 民宿靜悄悄,出去游樂的人兒一個都沒回來。 許桃只覺得自己的眼淚就跟流不完似的,一直擦一直流。 “誰讓你進來的!” 許桃想快速地關(guān)上門,可是白璟卻早就伸了一只腳進來,卡著門縫,讓門動彈不得。 “小桃,你聽我說。” 許桃覺得這一刻,她喪失了理智,她對著他哭喊道:“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你以為你是誰啊?許氏你說給我就給我?” “那我想要我爸爸,mama和爺爺,你能給我嗎?” 開什么玩笑? 簡簡單單一句他可以從白家獨立出來,就能讓她把他們之間的所有都放下? 根本不可能。 白璟緊緊把許桃抱在懷里,低頭吻住她的發(fā)頂。 “對不起小桃。” 除了她的親人,其他欠她的一切,他都可以給她。 至于他母親的問題,他多次回尚湖灣和他父母爭吵過,白嵩還算好說話,因為當年的事情,以白氏當時窘迫的狀況,那塊地根本拿不下,如果不是許叔及時出手,倒閉的就可能是白氏。 但是他的母親卻不這么認為。 這么多年來,燕關(guān)月一直認為是許輝把他們家害的很慘。 白璟也和她爭過很多次,可最終無果。 如果想挽回小桃,目前最好的方法就只有他從白家獨立出來。 所以過年那會,他和家里提出斷絕關(guān)系的時候,燕關(guān)月差點沒被他氣出心臟病。 “對不起。” 許桃被他抱著,在臥室的門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她低垂著眼,大概是哭得太狠了,眼睛都覺得有些干澀。 語氣重歸沉靜,理智回籠。 “你走吧,離我遠一點。” 他的道歉,她接受。 而實際上,白璟其實也沒做錯什么。 只不過橫在他倆中間的,實在是太多了。 沒他的四個月,她過得也挺好的。 她已經(jīng)和以前不一樣了,他不再是她的全部,也不再是她的整片天空。 臉被他雙手捧起。 白璟看著許桃黯淡無光的雙眸,他的心就像被帶刺的藤條絞得死死的。 唇輕輕地印在她微顫的雙唇上。 “小桃不可以趕我走。” 男人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至少給我一次機會。” 軟唇被他輕柔地啃咬,他不肯走,許桃索性閉上了眼。 機會? 她曾給過他無數(shù)次,就連做他情婦的那段時間,她也多次明示暗示過,可他呢? 是他讓她認清自己的身份的。 她的身體跌倒在床上,白璟就這么輕吻著她,他從外衣口袋里單手打開戒盒,悄悄地把那枚帕帕拉恰給拿了出來。 可是身下的人兒兩手攥得死緊,絲毫不給他套上戒指的機會。 吻勢逐漸變得橫暴起來,他侵占著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 縱使許桃的左手捏得很緊,但仍被白璟修長有力的手指給一根根掰了開來。 被壓著的上身開始掙扎。 她不想帶這枚戒指。 會壓得她透不過氣的。 然而力量的懸殊,她的手指因用力想回縮,而導致不住地顫抖著,可那枚帕帕拉恰最終還是滑到了她無名指的根部。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摩挲著她戴上戒指的指根。 白璟牽起她的手,仔細看了看。 橙粉色的寶石襯得她的膚色更白了。 果然很適合她,不管是帕帕拉恰這顆石頭的本身,還是這枚戒指的尺寸。 就如同這枚戒指天生長在她手指上一樣。 “多好看。” 他十分滿意。 白璟笑眼看著眼眶通紅且好像十分生氣地瞪著他的許桃。 誰同意他給她帶這枚戒指的?!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全部散開。 許桃冷笑了一聲:“不是講民主嗎?強迫我有意思?” 嬌白的耳垂被他吸吮地潮紅。 民主? 他是挺民主的啊,這枚婚戒他都能看出來小桃喜歡的不行。 只不過她嘴上不承認罷了。 在飯桌上,他還問她要不要自己戴了試試看呢。 她既然喜歡,那就戴著嘛。 他多尊重她的喜好啊。 嬌柔的乳尖被他含口中不停地吮吻,早已適應男人愛撫的身子又開始不爭氣地出水。 當yinjing頂入那濡濕不堪的潮xue時,白璟在她的耳畔緩緩說道:“小桃,我們命中注定是要綁在一起的,相信我一次,我會把所有事情都處理好的。” 然而被情欲沖刷到天邊的許桃,回答他的只有貓叫般的呻吟。 許桃被他頂?shù)靡粋€字都說不出來。 帶了婚戒的那只手,與他十指緊緊交握。 “小桃,我愛你。” 他有的是時間,他可以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