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歡喜禪(H)
白璟看著已經軟了的身子,全靠雙臂掛在他身上才不會從墻上滑下去的許桃,他直接將她另外一條腿也抱了起來。 兩人的下體依然緊密相連。 唯一支撐著身體的腿,而今也離開了地面,身體重量全靠體內那一根。 “你……你!” 這么羞恥的動作,他是怎么想得出來的! 然而羞恥,卻讓剛剛才被泄出去的欲望,又再次如潮水般襲來。 有如給小孩把尿的姿勢,雙腿架在他的手肘上,兩只蒼勁有力的大手拖著她軟嫩的屁股。 一邊抱著她走,一邊腰胯向上大力頂弄著她朝著廂房中央走了過去。 水淅淅瀝瀝地灑了一地。 “停下……啊……快停下……” 怕自己掉下去,她緊緊抱住他的脖子不敢撒手。 每走一步,都是顛簸,伴隨的是一擊深頂。 每一擊的深頂,許桃都覺得那東西都要戳到她的胃。 rou體拍打聲在安靜的環境中尤為刺耳,那雪白的小屁股,此時被拍得都浮著一層粉色。 “哈啊…停……停!” 這下真的是被cao出了眼淚,帶著委屈哭腔的呻吟聲,再也忍受不住地溢了出來。 白璟停在了普賢的正前方。 粗大的幽莖推開她整個坤道,滿滿的填充感還沒讓許桃切實地體會到,又快速抽出。 那層迭在rou杵上的媚rou,依依不舍地纏著rou莖,清晰的剝離感讓許桃頭皮發麻。 白璟把功德箱前的蒲團,踢到了跟前。 窗外一陣風吹過,紙糊的窗戶搖搖晃晃,只聽房間內刺啦一聲,紅燭全滅。 “藏傳佛教中有一個分支叫密宗。” 許桃微睜著眼,不解的看著他。 他怎么突然開始說這個? 對著菩薩,他是準備停止這荒唐的行為了嗎? 然而在下一秒,許桃覺得自己果然還是太年輕。 “而密宗里,有一種修行方式叫歡喜禪。” ……什么?那是什么東西? 白璟親著許桃的眼睛,輕聲道:“小桃知道什么是歡喜禪嗎?” 她怎么會知道? 被托著的屁股被慢慢放下,皮膚在一觸碰到粗布蒲團那一剎那,許桃整個人都為之一振。 濕熱的蜜xue包裹著他,甬道內顫抖痙攣的軟rou就像無數個吸盤,死死地吸著那根rou莖。 幽道的絞殺讓白璟也十分難耐,他咬著后槽牙,忍著沒有立即將她捅穿。 因為他想看他的寶貝自己動。 這是面對面的女上姿勢。 而這個一坐到底的姿勢讓許桃欲仙欲死。 rou莖就像是被固定住一動不動,又硬又燙的guitou頂開了甬道盡頭的那個小小的豁口。 小腹傳來細微的疼痛又夾雜著狂熱的快感讓許桃難耐地撐著他的肩膀,身體向上動了動,緩解下面傳來的不適。 可是那討厭的雙手卻卡著她的腰,不讓她逃。 女上的姿勢和以往給許桃的感覺完全不同,體內的那根烙鐵,就算不動,都能讓她棄械投降。 白璟將她眉目含春,媚眼如絲地神態收入眼底,親親她的脖頸,誘哄道:“小桃,自己動動好不好?” 濕軟如果凍般的唇rou緊貼著男人的西褲,身體的重量把它壓變了形,這蜜汁就像是裝滿了水的袋子被人捅了一刀一樣,甜膩的汁液隨著莖身向下,將那一塊布料濡濕。 幽xue深處傳來了一陣莫名的sao癢。 “癢……” 許桃無意識地嚶嚀著。 yinjing很配合地在她體內勃動了一下。 “……嗯” 屁股只是前后很小幅度地挪了挪。 單這一下,就讓白璟的yinjing越發的腫大。 “動一動,乖,動一動寶貝。” 許桃很配合地動了動自己的軟腰,蜜xue只是吐出了一小段rou莖,又全部地吃了進去。 她聳著肩膀,鎖骨彎成了好看的弧度,頭微仰看著窗外遠處的山脈。 她的臉和灑進來的夕陽一樣的紅。 許桃不得要領地雙膝跪在蒲團上,慢慢上下動著自己的腰,小幅度地吞吐著莖身。 汁水流滿了整個囊袋,她每坐一下,兩個亂囊就會受到反重力彈壓著那粉嘟嘟的花唇。 白色毛呢裙子被鋪得很開,交合的部位被藏得嚴絲合縫。 白璟忍得很辛苦,他皺著眉輕咬著許桃的鎖骨以表他的不滿。 這緩慢的動作不知道是在折磨她還是在折磨他自己。 不過許桃好像很享受這樣的慢動作,那rou莖在這個速度下,變得極其溫柔,輕柔地戳著花心的軟嫩。 這個速度可以很好的緩解她深處的麻癢。 但是,這個速度對于白璟來說卻是煎熬。 體內的yinjing不悅地跳動了一下,惹得她一陣抽搐。 雙手撐在他的肩上,許桃低頭看著頭上都沁出汗的白璟,有些不高興。 “你干嘛呀……嗯……” 白璟不再滿足于身下那淺嘗輒止的頻率,大手隔著裙子捏住了那兩坨臀rou,用力地掰開,抓著 她上下猛烈地抽插。 裙子被揉出凌亂的折痕。 唇又被他含住,許桃皺著眉伸出舌頭淺淺地回應他。 算了,如果有報應,她受著就好了。 她被白璟抱著,他一次又一次地把她拋了起來,又一次次地把她按回那粗大的性器上。 白裙內汁水亂濺。 許桃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蹴球,不斷地在被人拋起,然后又高高地落下。 白璟看著許桃腕間的那串木珠。 估計是藥師殿的首座贈予她的吧。 呵。 地獄未空,誓不成佛。 眾生度盡,方證菩提。 地藏曾發大愿,要救度地獄所有受苦的眾生。 那身在地獄的他和她,他為何不度? 熟軟濕滑的蜜xue,鶯歌婉轉的呻吟。 悲苦與情欲在男人的臉上碰撞,原本就陰沉的臉現在更加陰鷙,許桃看著他,雙手捧著他的臉,指尖微顫地輕輕吻著他的額頭、眼睛、鼻子。 最后,用盡全身力氣吻著他的唇。 她的眼睛迷離地看著他。 “我是愛你的。” 在他肩窩處的聲音小得跟奶貓的貓叫一樣。 如果不細聽,根本聽不到許桃在說什么。 在這種時候說愛這種話,都是做不得數的,但是許桃還是想說,因為現在不說,以后怕是也沒什么機會再說出口。 體內的rou莖只是稍微的一停頓,臀上的十指驟然收緊,他更加狠厲地頂著胯,不斷向著花心沖撞,許桃覺得自己的七魂六魄都要被撞散。 兩人身下的蒲團,星星點點的全是許桃噴出來的水斑。 “嗯……深……啊……太深了。” 許桃主動地抬起臀部,迎合著白璟的節奏,一下一下給予自己最深的刺激。 楚楚可憐的求饒聲斷斷續續地在白璟的耳邊回繞,他越來越克制不住自己,次次暴戾的cao弄仿佛在她身體中點燃了一個點,拼命向四周炸出波紋。 濃稠的白濁沖擊著她的宮腔,在性器拔出的那一刻,順著被cao得合都合不攏的幽洞,一滴一滴地滴在深灰色的蒲團上。 白璟承認自己無法達到“空樂雙運”的極樂境界,欲念之心終究無法消除。 許桃的膝蓋都跪麻了,在男人的攙扶中勉勉強強站了起來。 雙腿還是在不停地抖著。 因為,白璟很仔細地將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都整理妥當了,包括內褲。 他將圍巾攏在許桃的脖子上,把她嫣紅的半張臉都包了起來。 許桃扭頭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臉燒的guntang,表情凝滯:“這……這里怎么辦?” 在給她綁著蝴蝶結系帶的白璟,動作頓了頓,“這不是你該cao心的事。” 還不都是你干的?! 那惹起禍端的手又伸進那還在細微顫抖的腿縫間,摸著被jingye浸濕的小內褲。 兩條腿又猛地夾住。 白璟很滿意,摸著許桃的頭,將她的頭發整理好:“夾緊了,別讓它漏出來,回去檢查。” ……這男人。 真的是。 太惡劣了!!! 站在后山上的法歡寺住持,看著半山腰上,從地藏王殿走出來的一男一女。 女人慢悠悠的,姿勢怪異地走在前面,并且還一步叁回頭地看著身后的男人。 而男人,則是雙手插進風衣口袋,慢條斯理地跟在女人的身后。 住持雙手合掌放于胸前,看著天邊佛光掩映的祥云,嘆了口氣:“罪業難赦,阿彌陀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