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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養妻日常[重生]在線閱讀 - 第8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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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上倒也不會怪到她的身上去,盧家名門,確實不會長久看著年輕的兒子做一個獨居無子的鰥夫,想要逼迫兒女相看,總有許多借口。

    而盧照風本身也是有續弦的想法,瑟瑟貌美且與他門第相當,他也難免會動心思,若是他實在是不情愿再娶,倒也不必投放出給隨國公府暗示的舉動。

    照楊徽音轉述的那些話,他入宮講學,不正是一大半為了這件事么?

    “恰恰相反,”圣上摸了摸她順滑如水的青絲,平靜道:“朕打算準了盧卿的提議,讓他入宮講學。”

    見楊徽音很是驚奇,圣上不免有些懲罰似的去掐了掐她柔軟的面頰,他責備道:“區區一堂課的時辰,瑟瑟覺得朕連這一點容人之心都沒有嗎?”

    “盧照風不光是記憶力上驚人,推理與定案也是有理有據,他給你們講課,朕覺得也沒什么不好。”

    圣上本來是想叫她稍微疼一疼,后來卻有些留戀那柔軟的手感,愛不釋手地又捏了幾下,憐愛道:“瑟瑟待朕的心意,朕是知道的。”

    只是他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楊徽音的衣著,不覺有些暗暗蹙眉,盛世之下,女郎的衣著愈發大膽,她們耐不住暑熱,身前的系帶也是愈發的低了。

    若站于師者的位置,不免飽覽秀色。

    “不過便是能教人看到瑟瑟的身姿一點,朕也一樣氣量狹小,”圣上別過眼去,“他倒是挑的好時候,冬日竟不見人邀他。”

    楊徽音被他說得都有些害羞,就算是不喜歡人捏自己的臉,她也十分順從地叫他這樣把玩,忽然想起圣上或許還有許多事情,她總在這里搗亂,皇帝就總要分出心神來照顧她,沒有時間去看別的。

    “圣人還是畫我好了,”楊徽音莞爾,俯身去褪了足腕上系著的可愛菱襪,仰頭對他道,“既然穿的這樣清涼,圣人不如畫不著鞋襪的美人好了。”

    她漸漸懂事,女郎對別人看到自己的豐盈之美很自豪,只要男子的眼神不過分,倒也不以為意,但是足部隱私,僅次于女郎羞人處,只有愛侶能夠看到。

    圣上筆下的仕女更加風流飄逸,慵懶不堪,但那幅畫作注定要被蓋上君王御印,私藏高閣,只教他一個人瞧見。

    “我這里只給圣人看,別人是看不到的。”

    她平日走路不多,又沒有經歷過裹足的痛楚摧殘,甚少見到日光的足部細嫩柔美,弓起來去觸他的膝,像是貍奴那蓬松且大的尾巴輕輕掃過,令人心神蕩漾。

    楊徽音此舉本意是哄自己的情郎開心,然而圣上卻似觸到了一塊烙鐵,下意識緊繃起來,只是又不得握住輕移,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瑟瑟,朕畫就是了。”

    她半伏在胡榻上,去逗弄自己的愛寵,豐盈處的姣好愈發顯露,柔美的足被淺色清爽的裙擺遮住,卻又不完全,半掩在那幾乎可以流動的長裙下,或許是構圖有些為難,她覺得圣上今日作畫比以往更遲緩些。

    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時刻也更長些。

    然而楊徽音作為入畫人,不需要思考些什么,她倚在那里逗弄貍奴,漸漸困倦無力,屋內擺放了少量的冰,既令人覺得舒適,又不容易教寒氣侵染。

    圣上作畫漸漸專注,似乎胸有成竹,她悄悄示意鴛鴦跳到她懷里,用它柔軟的皮毛替自己暖腹,一人一貓,互相偎著進入夢鄉。

    等她再次驚醒,是因為睡夢中沁出來的汗,和類似那夜的噩夢。

    楊徽音覺察到內殿暗暗浮動的熱和身前的一點酸痛,面上除卻睡夢中的緋紅,又添了旁的熱意。

    夢中她仿佛又被男子撫觸得有些呼吸不能,他的手掌握住女郎豐盈,肆意取樂,令人又酥又羞。

    然而夢醒時分,皇帝卻執了一卷書在看,神情悠然自在,完全不似竊花的盜賊。

    唯有生了鴛鴦眼的小貓還堅持不懈地在……見她醒了還喵嗚兩聲,似乎欣慰又埋怨,她怎么才醒。

    圣上后來見她睡著,便不許人再往室內添冰了,將畫作親手收好,靜坐讀書,見她忽然翻身坐起,目光不免被她吸引,以為是她做了噩夢,便走過來站定,教她倚在自己身前,慢慢摩挲著她的青絲安撫。

    “瑟瑟做了噩夢?”

    他摸了摸她緋紅的面頰,低聲道:“讓人在溫水里擰了巾帕,擦一擦就不熱了。”

    楊徽音卻委屈:“鴛鴦好重,壓得我睡不好。”

    圣上覺得她也該到了起身的時辰,只是好笑:“還不是你喂的太勤?”

    “它一只貓,怎么還懂得輕薄我?”她低頭去指自己心口,忿忿道:“我那里又禁不得碰,它的爪子有力得緊!”

    圣上怔然片刻,與那只驟然被嫌棄的貓對視片刻,忍俊不禁:“它是將瑟瑟當作阿娘親近依附,想要討一點吃的。”

    不過她確實身體還在抽條般地生長,格外脆弱,圣上之前醉后略微失去分寸,都教她很不舒服,因此便嚴肅了神情,“晚上不要給它吃。”

    圣上特意請教過鄭太后,想知道阿娘平日里都是怎么將這些愛寵打理好的,才曉得楊徽音實在是過分溺愛它了,貓也通人性,知道做些可憐的動作就能有好吃的,更是挑嘴。

    她忽然就又心軟了,“可是它還在長身體呢,多吃一點沒什么妨礙。”

    圣上也不與她爭辯,只是溫和地看著她:“那么它能長到一兩袋精米那樣沉重,還愈發愛嬌,動不動就要人抱,瑟瑟想抱著一袋米走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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