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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養妻日常[重生]在線閱讀 -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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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有心瞧一瞧臣子的后輩,那是君王的抬舉賞識,但暮春上巳節,圣上又沒有提前知會,兒孫女郎大多出去游玩賞花,方才圣上入內,隨國公已經攜仍在府中的子孫迎過了圣駕。

    楊文遠的嫡子最大已有十二,失去這樣一個機會確實心有惋惜,卻也不得不據實以奏:“臣家的兒女大多出門交友踏青,無幸得見天顏,余者太過年幼,恐御前失儀,便不曾叫他們來請安。”

    圣上頷首,反而笑著道,“太上皇在南詔派人送了些小孩子的玩意,朝陽瞧著不錯便奉給朕,正好教孩子們出來見一見。”

    朝陽在南詔不喜歡與父母一同出游,常自己拋下身旁那個冤魂不散的宇文冕去集市閑逛,偶爾會有男子尾隨乞歡,若不是她覺得這當地風俗很有趣,將當地人引進了太后暫住的寨樓講述風土,太上皇哪里舍得生她的氣。

    隨國公雖然并不知曉太上皇在南詔的遭遇,面色卻也有些許難看,出聲道:“南詔畢竟是王化未至,風俗或有野蠻之處,太上皇萬金之軀,雖說山川萬里、各有風情,可萬一潛龍遭困,卻是不好。”

    圣上這話倒是點醒了楊文遠,圣上或許剛好是從朝陽長公主府上過來,太上皇溺愛女兒,視她如孩童,會派人送東西應該也是給長公主的,只是長公主年紀漸長,未必會喜歡哄小孩的東西。

    楊謝氏慶幸隨國公說的話圣上只作不聞,聽了正要下去吩咐各房小輩,卻被夫君叫住低聲道:“叫瑟瑟過來。”

    她心中微感詫異夫君回府不久,怎么知道徽音在府中,但是憶起圣上確實是見過這個女兒的,輕輕點頭。

    ……

    云慕閣里,云小娘今日心情幾起幾落,真是又心疼又高興,心疼她的女兒灰頭土臉地回來,卻又高興皖月說世子今天要來用晚膳,請她提前預備。

    她滿心的歡喜,把女兒叫到近前細細詢問怎么弄得這一身臟,卻沒想到楊徽音朝她甜甜一笑,向她舉高了手,驕傲而期待:“娘吃。”

    淺紅玲瓏的果子靜靜躺在細嫩的手掌上,可惜被緊緊攥著走了一路,又沾染了灰塵與細汗,原本緊致透亮的果皮有些發皺,便不那么好看了。

    “瑟瑟,這是什么呀?”云小娘不覺有些驚訝,她不認識這果子,猜測或許是園子里新栽種的果子,卻感動于女兒這份心意,輕聲道:“小娘不吃,瑟瑟喜歡,自己吃就好。”

    楊徽音搖了搖頭,雖然一走動,還是痛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但還是難掩語氣里的興奮:“這是耶耶給我的,說是圣上賜給他的含桃,我和耶耶說,給小娘一顆,皖月一顆,我也一顆!”

    皖月也借機插話道:“世子爺正是遇見了七娘子,所以才說要到云慕閣來用晚膳,或許還要安寢呢。”

    云氏終于了然世子為什么隔了這些年又進她的房,面上含笑,俯身親了她柔軟的臉頰,“沒想到我也有一日能沾上御賜的福氣,恭敬不如從命,那我就多謝七娘子了!”

    楊徽音忽然想起那一日在長公主府上種種,笑道:“哥哥還說我有福氣呢!”

    “是嗎?”云氏含笑道:“是哪房的郎君又夸獎我們瑟瑟了?”

    楊徽音一怔,圣上說不許外人知曉他的行蹤,她真的有聽進去,能夠面圣,還被陛下夸贊是多么叫人驕傲的事情,她都沒有和別的人說過,連小娘都沒有。

    這似乎是一件刺激而又隱秘的事情,只有寥寥數人知道的秘密,叫她每一次回想起來都覺得很有趣,實在是她這平淡日常中難得一見的稀罕事,只是不能與人分享卻著實是一種煎熬。

    她含糊道:“哥哥就是哥哥呀!”

    只不過母親說那是一個要人跪、不許人議論的哥哥罷了。

    隨國公府雖然不比從前,但是人口眾多,或許是女兒分不清,云氏也就不再計較那是哪一房的郎君,親自用清水洗了這三顆果子,楊徽音雖然身上摔得十分疼痛,可將酸酸甜甜的果子含在口中,卻始終覺得快活。

    她舍不得嚼動,只是一點點用舌尖擠壓含桃清甜微酸的汁水,慢慢細品。

    然而實際情況卻由不得她細細回味這一點快樂,楊謝氏派了身邊的人來,說前面有要緊的事情,讓七娘子立刻過去。

    各房仍留在家的郎君娘子都往前面去了,不過皇帝本來就是微服出游,不要他們驚動一府的人都去請安,幾個幼子對家中暗藏的惶恐還懵懂無知,云氏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但她一貫謹小慎微,不敢說還要給女兒換藥的事情,只得聽從主母的話。

    楊謝氏身邊的侍女曉晴神情十分緊張,見七娘子站在云小娘的身邊,外裳臟舊,一點也不像是公府里的小姐娘子,反而貪玩得像是泥猴子,不覺微微皺眉。

    然而皇帝哪里是能相候旁人的,她沒什么奈何,不叫皖月磨磨蹭蹭地插手,親自拿了新的外披替她手忙腳亂地換上,裙裳卻來不及解開更換,就這么被領到前面去。

    不光是曉晴瞧了她這樣覺得驚訝,當楊謝氏瞥見最晚來的瑟瑟眼淚汪汪時,表情也有一瞬間的失控。

    曉晴已經將楊徽音簡單收拾了一回,但是太過匆忙,經不起細看,反而有虐待之后掩人耳目的嫌疑。

    她自問不能將小妾的女兒視如己出,但也不至于叫丈夫的庶出子女這樣窘迫,云氏平日里看著安分,怎么關鍵的時候就教隨國公府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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