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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點失魂落魄的走回去,還沒到地鐵口就看見了熟悉的車。她走過去,拉開后座車門,陸沉坐在車里。 一切好像倒帶回了那個周五下午。她看向他,聲音也沒有什么情緒:“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陸沉拿了一張濕巾,他伸手把她的身體拉近,沒有急著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頗有耐心地細細擦拭了一遍她的臉,然后擦那個發紅的吻痕。 她甚至感知不到陸沉的情緒,那種克制的感覺,更像是山雨欲來前的平靜。 陸沉的手是用了力的,那一小塊皮膚被他擦得發紅。 “你時常讓別人覺得,有機可乘。” 他抽出一張新的濕巾又給她擦了一遍,像是主人不允許自己的寵物沾上別人的氣味一樣。她細細體味這種占有欲,直到回家也沒有出聲。 還是那樣,被他帶進了臥室。他沒有開燈,在已經暗下來的天色里,可視度很低。她的手腕被陸沉用領帶在身后反綁,她甚至來不及反抗,就被放倒在了他的膝蓋上。 這個位置并不美妙,她問:“你要干什么?” “懲罰。”陸沉的手解開了她的褲腰,脫下外面那條牛仔褲。少女粉白圓潤的臀和修長勻稱的雙腿暴露在空氣里,即使在昏暗的房間里也白得扎眼。 她亂扭著,試圖負隅頑抗,陸沉的手按住她亂蹭的臀:“別動,如果不想吃更多苦頭的話。” 他的懲罰,就是親手打她的屁股。這種懲罰小孩子的打法放在成人世界里,更類似一種別樣的情趣,可陸沉不是在挑逗她,每一掌都貨真價實用足了力,打得她臀尖通紅地印著掌痕,手掌每打一次,身體就顫一下,喉嚨發出嗚咽。 足足叁十下。痛感散去后變成麻和癢,她感覺到陸沉的手撫上了臀瓣,冰涼的手掌細致地揉著,似乎是為了幫她舒緩疼痛。 她的聲音很快就變了調,控制不住自己小貓一樣哼著,腿也夾緊了。 陸沉的手停在了一個他不該碰的地方。他抵住那塊微微帶著濕意的布料,指尖往里按了一按。 “被打的時候,這里就會縮一下。”他的指尖輕輕的揉起來,那塊布料好像更濕了。 “你會有反應,是嗎?” 她的腦袋轟一聲炸開,劇烈的掙扎起來。他按住她,握著她的腰,讓她跨坐在他的大腿根部。 “即使按照人類的標準,我也是個成年的男性。”她尷尬得僵住,因為那里……有什么東西,抵住了她。他甚至頂了一下胯。 “我說了,不要自討苦吃。” 陸沉的手指伸進她的口腔中攪動了幾下,隨后說:“張嘴。” 她乖乖把嘴巴張開,陸沉的臉靠近,他吻住了她,可是唇齒中有濃厚的血腥味,他松開片刻,貼著她的唇說:“乖,吞下去。” 她咽下那一口血,而陸沉為她抹去唇邊的紅色,交換一個更深的吻。她下身只穿著一條濕透的內褲,隨著親吻在他的胯部蹭動摩擦,陸沉的手按住她的后頸,另一只手,探入了衣服,把內衣往上一推,手掌裹住已經初具規模的柔嫩胸脯,指尖捏著乳尖搔著。 她的呻吟已經非常甜膩,再也忍不住叫了出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陸沉會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落地窗映出二人糾纏的身姿,他衣冠楚楚,而她的衣服都是要脫不脫,胸部聳得很高,一雙男人的大手在里頭揉動。 他的血好像有奇妙的催情效果,燒得她腦袋發暈,手被綁住,只能夠哀哀地叫陸先生。她不知道這個時候的眼淚和示弱只會更加激發雄性的征服欲。 陸沉的牙齒終于扎破了她的頸脖,在她僅被揉胸就高潮的時候。 好甜、好甜……這種讓人發狂的味道,他已經忍受了很久。誰會放著一頓美餐視若無睹?只有她,在一個又一個夜里,敲開他的房門,爬上他的床,耳尖紅紅的求他講一個睡前故事。那種純情下的勾引怎么可能瞞過他?只是一直不愿拆穿而已。 她只是感到一絲疼痛,皮膚被穿透,而血族在吸血時似乎會向血仆體內釋放一種神經毒素,讓人飄飄欲仙,迷戀失血的感受。 她的初吻,初次性高潮都是他帶來的。她的養父。 陸沉如同野獸一般將她壓在床頭,伴隨著血液入喉,他壓著這具柔軟嬌小的身體,色情而緩慢的磨蹭著,欲根在西裝褲里被束縛著,他感受到那種濕意早就滲透布料,浸在了上面。 她喝下了他的血,被他標記,成為了他的東西。那么,對她做什么都可以了,是不是? 他舔了舔那個傷口,它很快愈合,留下一個淺淡的粉色疤痕。而手解開了皮帶,徹底勃起的yinjing尺寸很大,頂端滲出透明的腺液,是情動的標志。 她只覺得有什么東西貼上了她的臀縫,頂端圓潤的探開了內褲邊緣,戳到了她汁水泛濫的私處。 陸沉沒有脫下或者剝開她的內褲,純白的蕾絲掩映著嫩紅的脂花,被情動的水液泡濕,黏在皮膚上,純真又放浪,圣潔又yin賤。 他的性器頂開蕾絲布料,rou貼rou緩慢地磨著。水真多,又嫩,又滑,又燙…… 他忍不住去咬耳朵,逗弄已經理智渙散的小孩兒:“寶寶,你好燙。” 她哼哼唧唧地泛著情熱,身上覆蓋著一層薄汗,一身都和蝦子似的透出粉色,一開始還能堅持叫他陸先生,后來呻吟就斷斷續續地:“陸……不要頂……” 他的手還在T恤下揉奶,一對rutou被玩得腫脹充血,yingying的挺著,他掀開下擺,讓她嘴咬著不要掉,自己低頭去舔吸。 “叫我什么?” “爸爸!爸爸……嗚啊、嗯——” 連她自己都沒怎么摸過的地方,被他玩了個熟透。 “爸爸還沒有插進去呢。”他低啞地笑,guitou一頂就頂到她已經硬著凸起的陰蒂,那陰蒂時不時被磨蹭到,已經腫大了,敏感嫩紅的一粒,顫顫巍巍的頂開yinchun露在外面,被陸沉欺負得快要破皮。 “陸先生,”她淚眼迷蒙,已經被情欲弄得不知今夕何夕,挺著胸把乳尖往他嘴里送:“求你,進來……好癢,我好難受……” 陸沉頂開那個窄小的花口,guitou淺淺戳弄著:“想好了?” 她主動用下體去套他,急不可耐地要吞下那粗長的性器緩解那種瘙癢,她去找他的唇,一晃只吻到他的下巴。 她說,爸爸我要,求您給我吧,插進來、狠狠地…… “寶寶,看好。”他壓下她的頭,逼她看著自己的yinjing插入嫩紅的xue。 “爸爸插進來了。” 陸沉頂開了那個小口,rou腔里熱得發燙,很媚,會吸會蠕動,緊得要命,箍得他發痛,寸步難行。他一寸一寸挺腰破開,聽見她凄痛的叫聲,牙齒咬在他的肩頭,血被她舔掉。 他缺失的那一根肋骨歸位。 她在床上爸爸陸先生的亂叫,指甲在背后亂撓,輕微的刺痛變成性欲的催化劑,讓他更加用力的搗弄那小小的xue,入口已經被他粗大的性器撐到像一張半透明的粉色rou膜,緊緊箍著他,抽離的時候會帶出一點媚紅的嫩rou,勾引他再次往里狠狠頂撞。 她水太多,被rou體的碰撞攪打得發白,沿著腿根一路滴到床單上,陸沉的手沾上愛液,按住她的陰蒂,那一顆嫩rou被他夾在指間摩擦,折騰得她眼前一白,就那樣高潮,軟在他懷里,身體輕輕顫動。 陸沉好像永遠不會餮足。她被按在他身下,恍惚間感覺到什么微涼的液體大量注入,才驚醒去踢他:“會懷孕的!” 他壓住她細細密密的親吻:“不會的。” (男方已結扎,女方生理年齡已成年,雙方自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