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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添眼睛一轉猛女發言:“臥槽!那你們進度可真夠快的,下次怕不是要接吻,再下次......上——?”周添單口型沒發音的說出一個床字。 接著余飛飛順手拿過旁邊的靠枕便摔到了她的臉上。 這女的真的是—— 越說越離譜。 不知不覺的幾日過去,突然的一天,人rou和辱罵她的那些鍵盤俠仿佛一夜間消失了。取而代之占據各大熱搜榜單的是一條藝人曾數次出軌嫖.娼的黑歷史大雜燴。有圖有真相那種。震碎人三觀那種。嘔吐像被喂了屎那種。 余飛飛禁不住內心嘖了一口,這是碰上了好人吧~ 舍身救人于水火的好人。 莫名想發好人卡給他。 關于她與公司的那件事情,仿佛上個世紀發生的。 很快被更博眼球的事情所淹沒。 像是從未在網絡上發酵一樣。 她不清楚這些聲音是誰壓下去的,但心里隱隱有著斷想。當初含在嘴邊想要提醒顧臣會不會有內鬼的話,到底是一直沒能有機會說出來。畢竟剛進公司幾天,她不想用心變成添亂。 雖然停職在家,她也并沒有只是吃吃睡睡,網上帶頭黑公司的一些大V號,倒也并非完全無跡可尋,只是有待深挖確認,挑挑揀揀,她最后簡單整理出了一份名單。 聲音被壓下去的當晚,她便主動給顧臣發了一條信息: 一只會飛的魚:[顧臣,我發現網絡上的聲音少了很多,我們是已經把官司打贏了嗎?] 隨后加了一個雀躍不已的乖表情。 過了大概有十幾分鐘,對方回復了:[對簿公堂的事情,不會那么快,不過找人壓了壓輿論,轉移了下視線。] 所以真相立馬大白,真的是他! 緊接著他又追了一條:[所以,后天你可以正常上班了。] 余飛飛愈發雀躍,像一只剛剛被宣布解除封印的小妖精,[真的嗎?] 似乎對方隔過屏幕,能窺探到她翹起的嘴角。 顧臣:[真的。] 顧臣:[歡迎你回來!] 深夜的晚風吹打在玻璃窗外,啪啪的響。 顧臣指腹壓著上唇,盯著這行字上面的那行字表情清淡,看不出在想什么。 余飛飛盯著最后的一行字,不知道該怎么回,臉蛋灼燒的熱辣辣的,也不清楚一句話哪兒來的那么大的后勁兒。 一夜沒睡好覺。 - 余飛飛懷疑老媽崔銀花上輩子是算命的,算準了她封印解除,第二天一大早就電話打的像連番轟炸機似的。 她上著廁所忘帶了手機,就聽著那鈴聲一遍挨一遍的在客廳餐桌上響。連帶著震動嗡嗡嗡的震,她生怕出來的遲了,就會聽到砰的一下手機撞地球的破碎聲。 怪她放的太靠桌邊了。 孤寡青年的日子可真不好過。 短短幾天周添個沒良心的就每天晚上回來在她跟前秀恩愛,電話你儂我儂的說個沒完。就差一句爾康與紫薇的“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絕。”來了表忠心了。 周添談戀愛了。 不虛偽的說,她也想。 十分鐘后,余飛飛終于從衛生間里鉆了出來,拿過手機果然不出所料的顯示崔銀花未接來電十個。 她之所以料的那么準,是因為平生也只有崔銀花那么對待過她。 手機剛拿到手里,電話又來了。 余飛飛接通,音筒里喂的一聲差點震碎她的耳膜。 她閉了閉眼,“媽~,我沒聾。” 崔銀花說了些什么沒聾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之類的話,嘰里呱啦訓斥了一通,方才說正事。 余飛飛習慣了,懶得去解釋。 直接問她正事。 然后崔銀花就說自己已經在松阜了,跟余陽一起。 “媽——,都要放暑假了,您能不能讓他在家折騰?帶來這里做什么?” 她不想帶孩子。 “我給他找了個補習班,管吃管住,礙不了你多少事,抽空過去看看他就行。” 一句話說的她倒是心有點虛了。也不是嫌他,就是她這個弟弟,太能鬧騰了。 在學校里就是恨不得把學校給拆了的那種。 “我尋思著一來讓他適應適應,松阜高中我聯系好了,下學期開始,就過來這里讀,二來就是多多少少上個補習班也能學點東西。” 崔銀花絮絮叨叨。 她一邊聽著一邊換衣服出了門。 雖然不大情愿,可幾天沒下樓的她依舊像是腳踩祥云一樣輕快。 天氣越來越熱,剛畢業的她窮的像條狗,工作做了沒多少天,工資還沒熬下來發,剛巧崔女士過來了可以敲她一筆,畢竟她大學四年的獎學金都在她那里被美其名曰的代為保管著。 半路崔銀花又給她打了電話,余飛飛讓他們打車過去福瑞堂,借詞就是好不容易過來松阜一趟,總不能白來,要逛逛。 女人都受不了這個誘惑,再說的誠懇真心一點,對方能恨不得立馬扎著翅膀飛過來。 沒夸張的說。 “哎呀,整天聽你那姨媽叨叨叨叨叨叨,一會兒說在福瑞堂買了個包,一會兒又說買了個表,什么限量的,多金貴多好。我當是什么神仙修行才能來的地兒,這不,也就這樣么!” 可不就是? 余飛飛點頭應承著她老媽的酸里酸氣,拉著人直接去了女裝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