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出獸耳后我成了人類希望 第250節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宮錚低下頭,瞳孔因恐懼而猛地收縮,只剩下一堆泛著血絲的眼白。 只見自他的腳部往上,血rou正緩緩消散——先是肌膚,血管,緊接著是肌rou,根筋,最后連骨頭也如同初春的融雪般,一點一點消散在空氣中。 桃刀盯著他,緩緩想道。 ——開始了。 “不不不不!不要這樣!!” 宮錚瘋狂搖頭,拼命想要后退,卻無法阻止身體的消散,很快,他甚至都無法動彈,只能驚恐而無力地望著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消失在視野中。 與此同時,桃刀也“噗通”跪了下來。 她最先消失的是右腿,導致無法再站穩,只能艱難地別過身子,將那條缺了一半的腿放置于上。 耳邊是宮錚驚恐扭曲的尖叫,但桃刀不再去看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只想靜靜坐著。 她側過頭,出神地望著手上的銀色吊墜項鏈。 也不知道寺西行現在如何了? 他那么頑強,都輪回了上千百次,那——這次一定也沒有問題。 說不定現在,瞳和紅隼已經發現了他,將人救回去了。 想到這里,桃刀緩緩笑了下。 “對不起,”她望著項鏈,小聲道,“我不該騙你的。” 什么“我一定會回來的”,什么“要相信我”,都是騙人的。 ——她從一開始,就抱著必死的決心。 “哐當——!” 終于,桃刀的手也消散了,她的肩膀無力垂下,那根銀色項鏈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桃刀垂下視線,嘴角扯開一絲苦笑。 明明,都做好心理準備了。 可是到最后一刻,為什么……她會那么不甘心? 晶瑩溫熱的液體在眼眶中涌動,她深吸一口氣,側過頭,艱難地、卻執著地將額頭貼在吊墜盒。 “小七,”她的聲音輕若小貓,喃喃道,“如果,能早點認出你就好了……” “好想……和你一起去吃棉花糖啊……” 甜甜的,軟軟的,像天上的云朵。 桃刀閉上眼,一顆淚水自眼角滑過,滴落在吊墜盒的表面。 “啪!” 淚水撞擊在吊墜盒上,瞬間碎成點點晶瑩,與此同時,桃刀重重倒地,身形逐漸變得透明,短短幾秒,便消散在空氣中。 一時間,空間內寂靜無聲。 但須臾,一道低沉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咦?這……” 不遠處,被桃刀捏碎的血石竟又泛起淺淺的紅光,血石之意識的聲音復又出現,它似是無比驚愕,喃喃道: “怎么會……有這種事……?” 作者有話說: 明天就是最后一章啦! 放個預收!喜歡的崽崽們收藏一下哇!愛你們! 《不小心成了反派們的白月光》 稻荷穿成一修仙文炮灰女配,系統告訴她,只有攻略男主并振興其門派云嵐宗,才能活下去。 但云嵐宗內:大師兄打架肇事,仇敵滿界,二師兄風流妖孽,桃花債無數,三師兄四師姐互為死敵,五師兄,也就是男主遭仇家追殺,修為盡毀。 稻荷:“……” 救命,開局即地獄。 幸好在她的努力下,云嵐宗內部關系緩解,走上正軌,最終成為……修真界第一魔宗。 稻荷:“?” 系統:“臥槽!認錯了!這是反派陣營!” 稻荷:“!” 慢著!那豈不是男主也攻略錯了?! *** 為保小命,稻荷假死出逃,進入原男主的滄月派。 她修行多年,實力早已無人能及,在滄月派如魚得水,被譽為年輕代最有天賦的弟子。 她以為好日子即將開始,直到與云嵐宗狹路相逢。 正邪相見,眼看一場血戰即起,下一秒—— 云嵐宗的魔頭1號噗通跪下,熱淚盈眶看向稻荷:“師妹?是你嗎?!” 魔頭2號/3號/4號:“師妹?是你嗎!” 滄月派:“??” 眾所周知,云嵐宗有個白月光小師妹,四年前失蹤,宗門上下幾近瘋魔,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找到她。 稻荷:“……” 她正欲掩面逃走,面前突然多出一雋秀青年。 魔頭5號玉滿樓笑容滿面:“師妹,又想逃婚嗎?” 眾人:瞳孔地震.jpg。 *** 魔尊玉滿樓遭仙門剿殺,被迫潛伏修真界。 彼時他元氣大傷,舊時部下紛紛倒戈,孤立無援之際,唯有一少女不離不棄,對他萬般照顧。 少女:“男主男主,我對你好,以后別殺我啊。” 玉滿樓心想,他怎么可能會殺她? 他恨不得剖腹剜心,將世間所有的好,都奉獻給她。 可沒等他將心意告訴少女,她卻死了。 他萬念俱灰,再度封鎖內心,重墮深淵。 直到有一天,他在人群中重新看到了她的身影。 這一次,絕不會再放過。 沙雕小太陽師妹*白切黑偏執魔尊 第九十七章 完結章 “桃刀?桃刀?” “怎么樣?醒了嗎?” “還有脈搏……等等!她的眼睛在動!” 窸窸窣窣的聲音在桃刀耳邊如同飛蟲般縈繞著,她不由皺了下眉,緩緩睜眼。 入目是七八顆腦袋,與她大眼瞪小眼。 桃刀:“……” 她猛地翻身坐起,一股強烈的眩暈感卻陡然自頭部襲來,桃刀悶哼一聲,人不可避免地一晃,差點又倒下去。 “桃刀!” “你搞什么?干嘛起那么急?” 那七八顆腦袋退了回去,換成十幾只手,手忙腳亂地幫她扶住。 桃刀才發現他們的聲音很耳熟,抬起頭,竟全是熟悉的面孔。 “鈴祈……帕帕?” 兩顆腦袋湊了過來。 “你沒事吧?”帕帕關切道,“有覺得哪里不舒服嗎?” 桃刀:“頭……” 頭很痛,簡直像千萬根針狠狠刺入腦袋,仿佛下一秒就要炸開了。 “其它地方呢?”鈴祈嚴肅道,“手伸出來,測一下脈搏。” 其實以桃刀目前的狀態,根本沒法自如活動身體,她像是個任人擺布的木偶般被帕帕牽起手臂,平放在膝上。 擠在周圍的人一陣sao動,魚理走了出來:“我來。” 她替桃刀測了下脈搏,又查看她的瞳孔,呼吸,沉凝片刻,說道:“……沒事。” “只是人很虛弱,”她站起身,“趕快送去醫院吧。” 聞言,其余人才松了口氣。 “桃刀!”犬飼湊過來,急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桃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