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你褲子怎么鼓那么大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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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證成功,請輸入管理員六位密鑰!” “歐了!” 機械的女性提示音響起,白許言笑盈盈的起身,詹泱幾乎是以最快的反應和速度調整自己坐姿。 不讓自己和對方尷尬。 一番強有力的意念輸入,詹泱平復心頭躥升起來的邪火。 又快速用鍵盤輸入一串數字。 “提交審核成功,進入人工復核階段。” 機械女聲又響起,詹泱長手微握抵唇,干巴巴的咳嗽兩聲。 然后,用有些低啞的嗓音開口: “我這邊審核通過,接下來上級批復,但今天批不了,上級領導去中央開會了。” 白許言猜到審核流程當下不能走完,就算今天一天走完,她也不能早早的回去。 她走的時候跟老母親說的往返行程是最短叁天,最長一周。 “好,那你先忙,我先走了!” 白許言想要走,但又想到什么,勾著紅唇笑著轉身: “哦,你不忙了,我請你吃飯啊,江浙菜。” 印象中,詹泱說過想嘗嘗她家鄉(xiāng)的菜品,說聽名字感覺好吃。 雖然說現在人家身居高位,可能吃過的山珍海味不止江浙菜。 但現下這種情況,也是代表她一份情意。 一份惦記他接送她一整學年的情意和一份重聚的情意。 十年前,林雪梅賭氣從白家凈身出戶來到首都,投奔詹家。 那個時候,條件艱苦,又是外地人,沒有工作。 最后為了她能在子弟學校借讀,以后能進廠,硬生生在首都航修廠這邊收起了廢品。 收廢品這種跟游擊戰(zhàn)一樣的工作,根本沒個固定落腳的地方,林雪梅登著叁輪四處收廢品,剛入子弟學校的她沒人接送。 所以,林雪梅就讓高中部的詹泱接送她。 整整一學年。 詹泱抵唇的手移開,攥了攥,面無表情的開口: “有規(guī)定,不讓在職人員吃喝。” 白許言聞言,咬著唇,想了幾秒。 探著身子,試探性的問:“家宴也不行啊?我是你妹!” 一句話說出去,辦公桌前坐著的詹泱,眸色深了些。 “家宴……當然可以,回頭說吧,我要忙了。” 白許言聽得出這是逐客令,直接扯了扯嘴角,無所謂的笑著說: “好,那我先走了,泱哥哥,回頭見。” 白許言從民航總局出來,就返回了酒店。 辦公室里的詹泱低著頭看著已經不那么漲的物件發(fā)呆。 心底是無盡的黯然。 是啊,不管怎么說,那都是一種罪惡。 他不可以正大光明的看她,不可以對她有反應。 那種叫禁忌的東西時時刻刻的在他心底纏繞瘋長,但同時又時時刻刻的扼制著他的目光和感情。 讓他想觸及她,卻又不能。 這種感覺,挺……不好受! 那一年他十八歲,被一個cao著江浙口音的阿姨安排每天接送一個女孩子。 他起初并不愿意,他正值高叁懶得去管別人,但有沒辦法。 他后來在一聲聲“泱哥哥”中,感受到一絲被喚做兄長的愉悅。 真正有沖動是在那個周五的雨天。 那個時候,女孩子要參加初中和小學部聯合舉辦的五一聯歡會。 她要把校服換下來,換演出服。 當時,時間來不及,也沒地方換衣服。 女孩子像小炮彈飛過來,把書包塞給他,直接鉆到他的雨衣里。 “泱哥哥,救個急哈,我馬上換好,你記得一會兒給我把書包放回家,然后過來看我演出,我們班這次我和郭彩彩幾個演話劇,我第一次演話劇……你一定來……” 女孩子在他的雨衣里一邊換衣服一邊叨咕。 忽然人和聲音一下子全部停止。 幾秒后,雨衣里的小人兒又“咦”了一聲,問:“泱哥哥,你褲子怎么鼓那么大個包?你裝什么了?” 他感受到女孩子說著話,就要伸手去摸。 在觸摸上的一剎那,他幾乎是飛速伸手,把人往懷里摁。 “別動!” 手臂一個用力,透過薄薄的球衣面料,他結結實實的感受到女孩子光滑的身子貼近自己。 剛剛發(fā)育起來的rutou,乳核yingying的,卻興奮了他整個青春期。 他那個時候才懂什么叫少女酮體的好。 她下身一定也有稀疏的毛,和他的一樣…… 最后,女孩子在同學的短信催促下,快速換好衣服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