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空殼(骨科)在線閱讀 - 別生氣

別生氣

    房間是昏暗的,唯一的光源來自窗外幾束霓虹燈光,夜晚靜不下來,喧囂的各種叫賣聲頻頻光臨這座旅館。

    許懷信關上窗戶,順勢坐進窗邊的沙發上,他找到一盒劣質煙和印有嫵媚女郎的塑料打火機,自顧自點了一根。

    鴉青色的煙霧虛無又夢幻,虛掩著床上的女孩,不,應該是女人,是他將她變成徹頭徹尾的女人,而那根兇器至今還沾有她的血跡。

    許惟一將頭從枕頭中拔出來,側過臉對向他的位置,眼神竟帶了點得意色彩,和浮于臉上的彩色霓虹交相輝映,她似乎一點不知疼痛和羞恥,盡管那具白皙的胴體傷痕累累,卻在煙霧里變得縹緲虛幻,這令許懷信想到電影《色戒》中的王佳芝,第一次虐愛后,露出半個圓臀的可憐女人。

    可許惟一一點都不值得同情。

    “哥哥,松開我好嗎?”許惟一掙了掙腕子上的手銬,小小的兩只金屬環不僅禁錮了她的自由,還削弱了她的發揮。

    許懷信置若罔聞,手指反復撥著打火機,火焰明明滅滅,直到許惟一再次催促,他捻滅了煙,起身跨上床,擠進女人雙腿間,露出腿心一處的飽滿鼓起,經過一下午cao弄,已經腫得緊閉起來。

    他用拇指撥了撥紅腫的花瓣,捏著往兩邊分開,濕噠噠的粉rou暴露于空氣中,小洞眼糊滿jingye,此時受了刺激,瘋狂蠕動著吞咽著,好似貪婪小嘴,不知疲倦要吃的。

    私密處被赤裸裸打開,許惟一嚶嚀出聲,揪住枕頭,回頭瞧見許懷信盯著自己那里,小腹竟又泛起酥麻:“哥哥。”

    xue口吐出一汪蜜液,許懷信皺起眉頭抹去,那水卻越擦越多,多得他心煩,他扶著粗長的性器對準洞眼,窄腰往前一聳,再次擠進濕滑的yindao中,軟糯又緊得很,像插入了棉花中。

    許惟一被塞得滿滿當當,還是痛,咬住枕頭,堵住口中呻吟。

    許懷信已然看透許惟一的本性,伸手奪過枕頭,扔到地上,腰腹朝貪婪的小嘴連連聳動,沉聲命令:“叫出來!”

    許惟一如他所愿,浪聲叫床:“哥哥,輕一點。”

    許懷信聽著求饒聲,腹下燒起熊熊烈火,大掌抓住兩瓣臀尖,用力頂開緊湊的腔rou,直插入欲望最深處,宮門被撞開,那火熱圓頭搗得宮頸生疼發麻,許惟一哆哆嗦嗦抖起來,主動抬高屁股迎合著,她昂起頭:“好深好痛……哥哥,嗯……輕點……”

    弄到半夜終于結束,許惟一被解開手銬,她偷看躺在身側的男人,移到他結實的臂彎處,用毛絨絨的腦袋親昵地蹭他,“哥哥,別生我氣了,好不好?”

    “我沒有讓他們碰她。”她拿過枕頭的黑色胸罩,放進他手里,小聲道:“這是我的內衣。”

    許懷信閉上眼睛。

    一切好像都變得不重要了。

    第二天下午,許懷信坐高鐵回了學校,許惟一睡醒過來,才發現人不見了。

    國慶假最后一天,許惟一受到梁風的邀約,她拉開抽屜,拿了卡前去。

    梁風的家就住在青鳥旅館附近,除了工廠,小商鋪,筒子樓,還有成片破舊不堪的平房,圍繞成城,等待拆遷。

    許惟一隨梁風踏入這座貧民窟,不禁對比起許爸的富人區,果然人與人的差距比人和狗的都大,心里竟然對梁風生出些許憐憫來。

    平房雖破舊,占地面積卻不小,而且有自帶的家院,倒比他們小區的格子屋開闊許多。

    梁風打開院門和房門,客廳一覽無余,被打掃得干凈,里面只擺放了幾張桌椅,電視機和冰箱,他請她坐在木椅上。

    “家里就你一個人嗎?”許惟一觀察四周,沒見到其他人。

    梁風提起茶瓶,給她倒了杯水:“嗯,我爸媽去外地打工了,只有過年才回來。”

    許惟一:“那你一個人在家不孤獨嗎?”

    “我都住學校,不經常在家,沒你想得那么可憐。”

    梁風搬了凳子坐在她旁邊,雙眼像是涂了膠水,一刻不離地黏在她臉上,許惟一渾身不自在,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圓潤粉嫩的雙唇經茶水滋潤更顯豐翹。

    “我沒碰她,也沒讓他們動她。”他想到那天拍的照片,迫不及待要和她解釋,以此來證明自己是個不貪美色的好人。

    好不好人的也無所謂,反正她一早就知道他是惡霸。

    “我知道,謝謝你幫忙。”許惟一低頭,濃黑如緞的發絲垂到胸前,遮住了半張臉,和她此刻的神情。

    “你哥的事處理完了嗎?”

    “都弄完了,我哥已經知道她的真面目了。”

    “那就好,那種腳踏多條船的女人不值得你哥傷心。”

    許惟一嗯了一聲,頭埋得更低,黑發已經完全遮住了她的臉。

    梁風忽然愣神,伸手要替她剝開發絲,指尖意外擦到耳骨,只見女孩輕微一抖,將臉側過去,他盯著看自己的手指看,指尖還殘留滑嫩的觸感,于是大著膽子又探進發絲中,兩指準確地捏住小巧耳垂,輕輕摩挲了兩下。

    他的指腹生有硬厚的繭子,刮得耳垂熱乎發癢,許惟一渾身一震,拿開那只大手,皺起眉頭:“別碰這里。”

    聲音軟軟的毫無威懾力,梁風只當她不好意思,身子挨過去,一下子撩開半側頭發,瞧見那透紅圓潤的小耳垂,他湊到她耳畔,指腹卻往上,一寸寸揉到耳骨,“我可以親嗎?”

    濕熱的氣息撲在耳側,許惟一咬緊嘴巴,問:“親完之后呢?還要親其他地方嗎?”

    梁風盯著修長的側頸,忽然昏了頭,拿唇碰了碰耳垂尖,低聲問:“你給嗎?”

    “梁風你別這樣。”許惟一忍無可忍,一把推開他,從懷里拿出卡,遞到他手里,笑著說:“里面有五萬,謝謝你愿意幫我忙。”

    梁風雙眼陰沉盯著她:“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嫌我們家很窮?”

    許惟一趕忙搖頭:“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就算你不要,你兄弟他們會不平衡的,我家也不是有錢人,這都是我很辛苦才攢起來的。”

    梁風臉色稍稍晴朗,又還給她:“你的錢我是不會收的,你要是想感謝我,寒假再過來找我玩。”

    玩什么?許惟一沒敢看他,輕輕點了點頭。

    在梁風家待了一下午,倒沒有再動手動腳,最后還是許媽的電話將她解救出來。許惟一回家直奔浴室,將那只被梁風碰過的耳垂搓洗了好幾遍,快褪了一層皮才罷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