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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沒有可是!她義正言辭,仙家兒女,不怕苦不怕難,要有勇于堅持奮斗的信念,我意已決,師姐不必勸我。 白意歡微微怔愣,隨后含笑點頭:小師妹品格高尚,我明白了。 面對白意歡的夸贊,姜晚晚表面裝得云淡風輕,心里卻在流淚。 這一個不做就失敗,做了也是失敗的支線任務,她要怎么辦啊蒼天。 等白意歡走了,她還在emo,只恨自己運氣怎么這么差,別人穿書金手指開后宮,自己單打獨斗不說,還是給系統打工做任務的包身工,一言不合就電擊,真是冤種。 不是已經決定要去考核比試了嗎,這是在懊惱什么? 姜晚晚正把腦袋埋在枕頭里哀嚎,忽地一個聲音傳來。 她咻地轉直身體,正對上靈羨那張帶著淺笑的臉。 對方雙手抱臂,靠在黃花梨曲尺架子邊,發型是雷打不動的高馬尾,不知道是不是剛訓練過的緣故,兩頰透著幾分健康的粉白,少年朝氣十足。 姜晚晚想,人與人之間是不同的。同樣是進了巨蛇的老巢,靈羨能靠著仙魔雙修的功法斬蛇奪寶,她就被巨蛇掃了一下,擱這一個月起不來床。 果然,菜就是原罪。 突然就覺得很酸。 我樂意,不行嗎!她哼了一聲。 兩頰鼓鼓張牙舞爪的樣子,活像只炸毛的小貓。 靈羨笑了一聲,把什么東西往她身上一丟。 赤金色的光澤從她指尖漏出來,盈滿整個帳幔,她十分驚訝地捧著那件幻金衣。 給我? 神女用的東西,我一個男子怎么用。靈羨渾不在意。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這是神衣啊! 況且,他自己用不了,那不是還有白意歡嘛。 第20章 考核比試開始 一時間,難以相信天降餡餅這種好事,姜晚晚支支吾吾地說:我還以為,你會送給師姐的 她的腦海里,忽然就冒出了那日靈羨凍住巨蛇,把她轉移到安全地帶的樣子。 少年的眸色堅毅,一遍遍喊她的名字,說一定會帶她出去。 逆境里的關懷,是不是也對她有幾分與眾不同? 姜晚晚的心砰砰跳動著,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 不是我們兩個一起進溶洞的嗎,既然我用不著,自然是給你的。靈羨并不明白她的意思,況且,幻金衣多做防御護身用,師姐沒有你這么弱,還有我保護。 說完,他一雙眼還極為挑剔地,在姜晚晚身上一掃:好好貼身穿著,下次也不至于被蛇掃一尾巴,就成了這副德行,還要勞累我抱你走。 那神情,分明就是嫌棄她拖了后腿。 姜晚晚心里剛冒起的小煙花,瞬時被澆滅。就知道,攻略任務不可能這么容易。 是是是,都怪我拖后腿,影響九師兄發揮了。她忍不住刺道,但是師姐有大師兄保護,也不必九師兄cao心。 靈羨的臉色霎時就沉了:我和師姐才是從小親厚,她自然歸我照看。 白意歡和誰親厚你心里沒數嗎?姜晚晚忍不住想翻他白眼。 聽師姐說,近些日子她都和大師兄在一塊兒練習,且對彼此領經悟道的天賦互相欣賞。想必這種惺惺相惜的同門情誼,別人也比不了的,是吧九師兄? 靈羨的臉色越發黑沉,冷冷地瞥她一眼:小師妹先管好自己吧,考核比試的時候,別丟人哭鼻子就好。 他來時無聲,去時也無聲,只留姜晚晚一個人抱著神衣,盯著頭頂的帳幔嘀咕。 真是喜怒無常。 考核開始這天,是臘月二十五。 第一場的咒術經綸筆試,安排在育書閣,內外們弟子考核的內容是不一樣的,各分成了幾間。 姜晚晚十人在一室,其他外門弟子是二到五室。每一間考場有兩名考官監行,門前還貼著「不準用偷視術、不準隔空傳音、不準隱字夾帶」的大橫幅。 考官一宣布開始,眾人陣陣奮筆疾書。內門弟子考核的內容,多是高級心法,比如高階御火術、高階御水術,甚至有「面對妖族和魔族,在對方和你實力相當的情況下,分別用什么法則可以完美制敵」這種按點得分的大題。 外門弟子的題目就要簡單的多,大多數是圍繞中級和基礎的心法內容。 這一場沒什么難度,姜晚晚以前本來就是文科生,躺著那一個月,各種心法已經倒背如流。 第二天的術法演練,在登高樓進行,乃是對口訣心法的實cao演練。 五名考生成一組,分別施展「召風、聚水、燃火、點金、生木、束縛、凝神」等術法,由考官根據表現完成度打分。 一時間登高樓驟鳳高旋,水柱沖天,弟子們翻手結印念動口訣,有的把聚高的水柱變化不同形狀,有的cao控燃動的靈火忽上忽下,玩出了花樣。 其中以靈羨引風入云,攪散連片云層;和容九霄催生枯木抽枝,使其拔高百丈的表現尤為突出,得到考官們一致好評。 姜晚晚熬過第二場,在第三天對戰實cao的時候,臉拉得像苦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