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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兩只崽崽的小身影后,君斐然走上保姆車,關(guān)上車門。 “夫人準備去哪里?”車上都是自己人,君斐然因此并未改口。 “阮晴雪的個人珠寶設(shè)計展今日開展,我想去看看。”姬云緋的手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還待完成的通告,行程不固定,可自行安排,自由得很。 “好。”君斐然應(yīng)聲后,指揮司機開車。 不管是新別墅里的傭人,還是新到的一批保鏢,雖然在明面上都是君家老太爺吩咐李管家安排的,實際上卻都是君斐然自己的人。 這一點,君斐然雖然沒有告知姬云緋。 但是,姬云緋憑借自己敏銳的洞察力,早已知悉實情。 她只不過是看破不說破。 君斐然這種級別的大佬,除非帶著目的性,不然,身邊怎么可能放著不是自己信任的人。 這種心理,前世居于高位的姬云緋,自然一清二楚。 保姆車一路平穩(wěn)地駛向云江城的會展中心。 不差錢的展出方,才有資格在此舉辦個展。 而阮晴雪就是不差錢的那種。 先不論她設(shè)計的作品的好壞,但她有姬雅柔在背后支持,就算作品再差,也有資本去世界各地開個展。 這就是資本家的豪橫! 姬云緋全副武裝地出現(xiàn)在阮晴雪的個展所在的展館門口。 因為來得早,展館還未開門。 倒是售票的窗口已經(jīng)開放。 君斐然讓一個保鏢前去買了兩張票。 姬云緋不想白白便宜了阮晴雪,因此只肯買兩張票,再多一張都不行! 沒錯! 她也有小肚雞腸的時候! 保鏢買來票,姬云緋和君斐然就拿著票開始排隊。 另兩個隨行的保鏢被君斐然吩咐了遠遠地散開在游人之間,默默地關(guān)注著姬云緋周邊的動靜。 隨著時間的推移,展館門口的人越來越多。 接連有人送來慶賀開展的花籃,擺在展館門口都快要堆不下了。 因為這些花籃,吸引了不少過路的人,展館門口的人就更多了…… 姬云緋大概等了半個小時,展館開門了。 因為今日是首次展出,所以有個開展的儀式。 阮晴雪在姬雅柔的陪同下,閃亮登場。 她身著光鮮亮麗的銀色曳地魚尾長裙,濃妝淡抹,美得像是從深海而來的一條美人魚。 瞬間驚艷了現(xiàn)場的一大波人。 阮晴雪聲情并茂地做了自己辦個展的演講,再在主持人專業(yè)技術(shù)過硬的氣氛烘托下,進行了剪彩儀式。 參與剪彩的,除了姬雅柔之外,還有幾位重量級人物。 珠寶界的著名鑒寶人、時尚界的帶貨女王、商界的大亨,以及晴陽娛樂傳媒旗下人氣正旺的幾位藝人。 可以說,為了給阮晴雪的這一次個人珠寶設(shè)計展宣傳造勢,姬雅柔是動用了手中非常多的資源的! 姬云緋默默地看著站在臺上笑靨如花的阮晴雪,以及滿臉欣慰的姬雅柔。 這一對母女,才是真正的母女。 莫名地,姬云緋的心里有些發(fā)澀…… 也許又是原主還殘留在身體里的那一絲執(zhí)念在作祟。 你羨慕不來的。 姬云緋在心里默默地說。 她憐惜原主,為原主感到不值得。 所以,她要為原主做些什么,至少要為原主拿回原本就屬于原主的那些東西! 儀式結(jié)束,排隊等候的姬云緋終于得以順利進入展館。 展方對進入展館的人沒有著裝要求,只是不允許攜帶手機、相機等任何可以拍照的電子設(shè)備,這是為了避免同行剽竊設(shè)計作品。 所以,全副武裝的姬云緋并未受到阻攔,也沒有人將她認出來。 姬云緋在展館里稍稍游覽了一圈,走馬觀花式地看了阮晴雪設(shè)計的珠寶作品。 她對阮晴雪的設(shè)計作品沒興趣,只是在尋找極有可能出現(xiàn)的某物。 “這一套珠寶就是阮設(shè)計師在十六歲的時候,為其母親設(shè)計的生日禮物,同時也是她被國際著名美院破格錄取的敲門磚。” 展館里負責講解的工作人員在某個主展位聲情并茂地講述著…… 姬云緋循聲望過去。 一眼,認定。 她不禁勾了勾唇。 果然,阮晴雪讓人展出了這一套珠寶。 “我看完了,先去上個洗手間,然后回去。”姬云緋小聲對身旁的君斐然說道。 “好,我陪你去。”君斐然盡職盡責,他陪著姬云緋去到洗手間的門口。 姬云緋剛剛走進洗手間,就聽到身后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她立馬躲進了小隔間里。 “佳佳,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加上今日一起,晚上我請你吃飯。” 這是阮晴雪的聲音。 “晴雪,同我就不要這么見外啦!咱們以前是同學,而你很快就要成為我嫂子了,親上加親,不用客氣啦!” 這一道聲音姬云緋沒聽過,但從話語里透露出的信息,也可以辨認,是屬于君錦程的養(yǎng)妹——曾佳佳。 阮晴雪接著道:“一碼歸一碼,你幫了我的忙,我怎么也要請你吃頓飯。” 曾佳佳應(yīng)聲道:“既然晴雪你這般客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 這般說著,曾佳佳又嘆了口氣,用頗為遺憾的口吻說道:“說起上次的事情,我又覺得非常可惜,辛辛苦苦設(shè)了一個局,結(jié)果你那個jiejie根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