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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快穿回來后,我只想咸魚在線閱讀 - 第48頁

第48頁

    秦姨道:“再過兩天,就快大雪了,溫度又要降,所以煲了豬肚湯,大冷天的來一碗,絕對暖身!”

    就快大雪了?

    不提不知道,一提也嚇一跳,時間過的還真快。

    按照S市往年的習慣,基本會在月末的時候降雪,阮棠想的就是下雪之前順利搬到盛世江南那邊,滿打滿算也就半個多月的時間了。

    阮棠敲了敲裴青的房門:“裴小青,我回來了,馬上吃晚飯,快快出來,把門開開。”

    秦姨聽了一耳朵,沒忍住笑了聲,這阮小姐也怪有意思的。

    房間里。

    裴青雙手落在鍵盤上微微顫抖,早在幾分鐘前就聽著外頭的動靜沒了繼續的心思,但真當他聽到后面那句……

    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緋色。

    很快,他關掉屏幕,打開房間門,推著輪椅出去。

    飯桌上,阮棠舊事重提,主要就是搬家的事,“哦,對了,還有一個是房間的問題,你明天跟我過去看一趟吧?想住哪間房,要改些什么,要購置什么東西,及時說。”

    “……好。”

    裴青低頭喝了一口熱湯,鴉羽般的睫毛顫了顫,在眼瞼下形成了一片小陰影。

    隔了一天。

    阮棠帶上裴青去了盛世江南,驗收新房,不得不說這邊房子賣的貴是有原因的,每一套的建筑風格不同。

    大面積花園、游泳池、西式建筑整個房子跟城堡差不多,地源熱泵系統能讓這房子冬暖夏涼,比單獨的空調安逸的多。

    而里面的東西全新,配備完全,乍一眼看過去也沒什么要添的。

    乘坐電梯上了二樓。

    房間也多,不過比較狹小。

    待上了三樓,阮棠一眼看中了朝陽的主臥,“決定了,我住這間,裴小青,你呢?”

    “……那間。”

    裴青指了指主臥對面。

    “要不你就直接住我隔壁那間好了,對面背陰,都曬不到什么太陽,時間久了對身體不好。”

    “嗯。”

    “行,那就這樣決定了。”

    阮棠下決定很快,敲定之后,已經在看日歷,找個合適的時間搬家了,待她將兩個房間的內部陳設拍了個照片,反手往兜里一塞,推著裴青的輪椅出房間。

    等她推了一段距離……

    阮棠才頓住腳步,后知后覺如今裴青輪椅都能讓她碰了,看來上次在裴家的事,裴小青的信任遠比她想象中的要高。

    不過嘛。

    阮棠在到了電梯口處,迅速將手撒開,無辜眨眼:“抱歉,剛才不小心,你不會介意吧?”

    “……”

    裴青望著電梯里目露狡黠的她,嗅著空氣中淡淡的,獨屬于阮棠的好聞果香逐漸消弭,便明白了對方的試探。

    他攥緊了兩旁的扶手,忍住涌上心頭的羞恥,從牙縫里蹦出了兩個字,“不會。”

    “哦,那就好。”

    阮棠笑彎了眉眼,連人帶椅,一把拉了進來。

    二三樓逛完,兩人這才在一樓慢悠悠逛著,出乎意料的,阮棠在一樓的房間內發現了一架鋼琴。

    今天有點小太陽,斜斜地順著大片的落地窗戶照了進來,將整個空房間照的亮亮堂堂,像是沐浴在陽光底下一樣。

    那架琴,看著像是在發光。

    “裴小青,你會彈琴嗎?”

    “不會。”

    裴青回答的很坦誠,藝術這種東西,是從來不會出現在他的生活中,以前是,現在也是。

    阮棠推著他過去,掀開琴蓋摁了下琴鍵,聲音清脆,音準也沒問題,她索性坐下,心情不錯的彈了一曲。

    節奏不快,略顯慵懶。

    有點像冬日里的陽光,柔和的,溫暖的,將眼前之人披上一層耀眼金光,引人注目。

    連帶著落于琴鍵上的白皙如玉的十根手指都帶了層光芒。

    直叫人挪不開眼。

    此時此刻。

    裴青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阮棠的身上,身上的nongnong陰郁氣息漸被撫去,千瘡百孔的心也像是被人一寸一寸撫平。

    他望著阮棠的側臉。

    內心從未是近兩年來從未又過的平靜與滿足。

    “好聽嗎?”

    一曲畢,阮棠雙手停下,側頭詢問,臉上掛著輕松愉悅的淺笑。

    裴青眉心微動,“這首曲子,叫什么?”

    阮棠:“沒有名字,隨意彈的,你要是喜歡,回去我拿合成器給你合一首,名字你自己取就行。”

    裴青:“……”

    阮棠見裴青盯她手指目不轉睛,心念一動道:“不然我直接教你,前奏很簡單的。”

    裴青:“……”

    裴青呼吸灼熱,喉結上下滾了滾,他并不想將丑陋的右手伸出去,讓她看見,但行動總比腦子快一步的行動。

    他緊盯著阮棠,似要從她眼中瞧出點什么。

    可是什么都沒有。

    嫌棄、厭惡、驚嚇、害怕的一系列統統都沒有,有的只是淡淡一掃,抬眸詢問:“從左邊的開始?”

    后來,教的什么,彈的什么。

    裴青已經完全沒注意,更是聽不見了。

    他只能聽見自己胸腔里那可不安分的心臟在劇烈跳動,吵的耳膜生疼。

    隨后,一種隱秘的竊喜從心底浮現了出來:這是一首,阮棠只給他彈過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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