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對我了如指掌 第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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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眨巴了眨巴眼睛,這才想起先生傷得是肩膀,若是要處理傷口,肯定是要把衣服脫了,那她在場確實…… 方才她一心只惦記著他的傷,壓根沒忘那處想,男女有別,先生都這樣說了,若她再堅持要進去,豈不是被誤認為是…… “那……有事你喊我,我就再門口等你。”小姑娘輕而易舉的妥協,不再堅持。 高湛瞧著她紅撲撲的臉頰,便知是想到別處去了。 他之所以說她在會不便,是知她畏血,見不得血。 “好。”大掌拍了拍小姑娘的頭,安撫她,“乖乖在這等我。” 婉婉乖巧聽話的點頭,忍不住眼底噙了一汪淚花。 里面一切工具準備就緒的璇璣老人納悶,他這么大歲數都不吃糖了,怎么還覺得有點齁挺呢? 恍然是門口這二位委實膩歪,不得不狠心棒打鴛鴦,“快來吧,就是讓蛇咬一口而已,放心死不了。” 房門一瞬被關上,婉婉守在門口卻如火上烤,站了一會實在站不住,便在門口來回踱步。 若是換作尋常人自然是無事的,可是他體弱呀,常年以藥維持的人,本來就已經羸弱的經不起折騰,可又被蛇咬…… 婉婉正百轉千回著,忽然房門就被打開了,她隱約看見屋里男子上身赤膊,正靜坐在屋內,但也只一瞬,還沒看清,房門又被關上了。 出來的璇璣老人端著一盤用過的工,慢悠悠去井邊打水沖洗。 婉婉下意識跟上去,卻被那各種彎刀利器嚇得心口一顫,說話都有些發抖,“老……老先生,他沒事吧?” 老人一邊沖洗著工具,一邊無所謂道:“沒事兒,就剜了塊rou,拔個罐兒。” “剜rou……拔……拔……拔罐?”婉婉嘴唇都嚇得瑟了。 可這對老人來說似乎就只是日常而已。 他笑道:“怕啥,被蛇咬了,那塊rou就都不能要了,誰挨咬都得剜,放心他內力深厚,中毒的第一時間就封住了自己的七經八脈,死不了呢。” 雖然高湛跟她說沒事,老先生也跟她說沒事,所有人都說沒事,死不了,可她的心還是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忍不住紅了眼框。 璇璣老人瞧見婉婉哭了,不禁想起他那先他一步走了的老婆子,二人年輕時他重病時,她也是這般擔憂他,追著郎中詢問他的情況。 與此刻情景一般無二,不禁很是觸動。 他安慰道:“姑娘不哭,待老夫給這小子下上一劑猛藥,保證他明兒天一亮,就活蹦亂跳,跟沒事人兒一樣,你就等著樂吧。” 本以為這是再給小姑娘吃定心丸,可哪知婉婉神色卻更凝重了,一緊張抓著老人的胳膊,忙阻攔道道:“老伯可萬萬不能給他下猛藥啊!” 她望了望屋里的方向,想著正在拔罐的男子那虛空的身子,若是喝下猛藥,克不住一命嗚呼。 連連解釋:“老伯您有所不知,他身體不好,用猛藥我怕他受不住。” 璇璣老人微怔,這小子身體倍棒,比他那弱雞徒弟不知好上多少倍,且內力雄厚,別說猛藥,再來十個蛇咬也要不了他的命,怎么到姑娘嘴里就成了身體不好的病秧子? 可小姑娘說得真情實感,老人下藥的手也有些遲疑,病不忌醫,老人自然要如實了解情況,方能配出良方。 便追問:“他哪里不好?” 婉婉也說不出哪里不好,忽得高濛的話浮在耳邊,可她又覺得這話甚為模棱兩可,她也沒弄懂,又分析不出來。 于是只能一五一十的轉述。 “有人說他體虛,哪方面不行,力不從心。” 璇璣老人了然,“那沒事,那可以再添幾味補藥。”說罷便寫方子去了。 而此刻正在屋里拔罐的高湛聽完了小姑娘的話,眉頭緊鎖,面色沉重。 他肩膀頂著火罐就出來了,且出來得急,也未披件衣裳。 上身衣袍盡褪的男子在月色的映襯下,寬厚的臂膀,勁瘦的腰支,特別是那結實的八塊腹肌兩大六小,工整排列,胸口最高兩處還映下隱隱陰影。 他的身材筆直偉岸,肩寬腰窄,成標準倒三角狀,此刻猶如一座移動的高山,逐漸向婉婉靠攏。 那種心口怦跳和撲面而來的壓迫感油然而生。 婉婉向來見到的先生都是衣袍工整的,要么霽月清風,要么清冷自持,她何時見過這樣的? 就下意識移不開眼。 先生沒穿衣服的樣子——噗,真好看! 婉婉看得癡神,心里就像是有千萬只小爪貓子在她的心口抓癢癢,她好想伸手去觸一觸,看看先生的身體,到底有沒有她想象得那般結實好摸。 到底是涉世未深的姑娘,經受不住這種誘、惑場面。 男子適時的抓住小姑娘暗搓搓伸出去的小手兒,紅彤彤的同心結就這時悄然又湊在了一起。 高湛此來不是勾、引小姑娘的,他垂眸,用清冷的聲音試圖將她喚醒,讓她冷靜。 “剛才那話,是誰告訴你的?” 男子眼眸明顯變得冷冽,竟敢有人在他心愛的姑娘面前造這種謠,說他不行的話,不想活了嗎? 婉婉即將得逞的手卻在關鍵時刻被男子大掌鉗制住,就差那么一點點,不免有些失落。 她壓根沒有理會高湛的問話,而是看準時機,伸出她另一根靈巧的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男子的腰腹上——戳一戳。 得知觸感的小姑娘,隨之露出滿意且得逞得笑。 她這才恍然想起,抬頭反問道:“先生,你剛才在問我什么?” 第五十八章 小姑娘身姿窈窕, 曲線優美,就像是顆潔白圓潤,光滑飽滿的糯米團子, 按起來彈彈飽滿,放在手里又軟糯柔滑, 特別是她最近又圓潤了些,看起來更加香甜可口。 而男子的身材就很是不同了, 與軟糯全無半點關系,渾身上下結實緊繃,魁梧硬朗。 婉婉覺得先生的肌rou和她想象中有些不太一樣,畫本子里描寫的少年將軍渾身上下都像石頭一樣堅硬。 可同樣是上陣殺敵的將軍,先生還是戰神呢, 可婉婉覺得, 先生的肌rou并不是那種冷冰冰, 一硬到底的那種。 反之,是那種常年習武cao練之下, 將肌rou訓練達到一定程度, 極致的緊致,是身體素質得最高境界, 軟中有硬。 就像雞胗,又像裹得很緊實的肚包rou, 還像是上等的金華火腿。 反正婉婉覺得,先生的腹肌是一塊一塊, 有生命, 有溫度, 有靈魂的rou兒, 不是硬、邦邦的石頭, 且軟硬適中。 高湛復問小姑娘方才的話從何而來,可小姑娘的滿心滿眼裝都卻都是美食,且垂涎三尺,一時支支吾吾答不上來。 這時璇璣老人估算著時間,出來給高湛起罐兒,不想叫小姑娘見血,高湛只能暫時作罷,跟著回屋起罐兒去了。 再出來時,肩頭的竹罐已經消失不見,他衣袍工整,衣袂飄飄,俊眉冷目。 男子在不刻意顯露情緒時,總是帶著幾分疏離與清冷,就好似方才沒穿衣袍就出來的那個人,根本不是他…… 但在看向小姑娘時,又旋即在眸子里注進了柔光,冷峻不在,眉目溫柔。 蛇毒已解,高湛便準備帶著婉婉下山,送她回家,婉婉進屋取布娃娃,然后向老先生真誠道別。 結果璇璣老人一聽說他們二人要下山,當即出來阻止,說高湛的蛇毒還在復發階段,不能走,要留下來觀察一個晚上,要走也只能明天再走。 于是男子便要送婉婉回家,然后再折返回來觀察,璇璣老人一聽,那更是不肯了。 “這山里有老虎,專門在夜間出沒,這些年走夜路不信邪的都去見了閻王,被撕扯得血rou模糊,最后連骨頭渣都不剩,你們兩個這功夫要走?” 璇璣老人狂搖頭,“不行,不行,那可不行,我那徒兒身子骨弱,受不得喪兄之痛,再說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們自送虎口不是,我這院子為啥有這么多暗器,那還不是為了防止野獸入侵。” 璇璣老人一口氣說了一大堆都不帶換氣兒的。 男子聽完,略有些為難的問向身旁姑娘,“若今夜不能歸家,可行?” 婉婉摳著手指,發上的金元寶發簪都不晃了,可想她有多糾結。 “若不歸家,父親必是要擔憂的。”她面露難色,“可……可若是出去遇見野獸……” 她瞧了瞧深重的夜,林子里伸手不見五指的,若不提老虎,她大抵還不會往那處想,可璇璣老人這樣一提,她用覺得只要她走出這個院子,隨時隨地都可能會沖出一只老虎,撲咬她。 “可……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小姑娘到底還是太單純了,且又很是惜命……她是真的被老人口中骨頭渣都不剩的大老虎給嚇到了,她也怕死啊,遇到老虎,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若出去就會被老虎吃掉,那兩害相較取其輕,她就是寧愿不歸家,也不能把自己送給老虎填肚子。 原本還準備一堆說辭的璇璣老人一聽,這小姑娘比他想象中可要好忽悠多了,不禁暗暗松了口氣。 他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藥膏和一卷紗布,鄭重的交到婉婉手里。 “姑娘啊,老先生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起不得夜,既然你留下來,那兩個時辰后換藥這事,老夫可就交給你了。” 他給高湛拔罐時,二人達成共識,他留下小姑娘,高湛給他機關所用的玄鐵,那玩意極難得,璇璣老人身為一名合格的機關大師,如何能拒絕。 但換藥這事兒,就要說他行醫是業余愛好了,所以也提不起什么責任心,明該是他負責的事兒,便也順水推舟的一并都給了年輕人,這樣他也可睡個好覺。 可換藥這事……他事先并沒有和高湛講,他若講了,高湛也不能讓,就……太明顯。 璇璣老先生也不管婉婉應不應,只管交托,給完如釋重負般松了口氣,拋下一句“旁邊有屋子,你們倆就自己安排吧,別客氣就當自己家一樣哈。” 然后打了個哈欠,進屋關門,一氣呵成,什么就都不管了。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婉婉,一手拿著藥瓶,一手托著紗布,久久不能回神。 這…… “咳咳……” 果然,好的機關大師在機關造詣上沒得說,但在別的地方,可就不一定了。 高湛接過小姑娘手里的藥瓶和紗布,“這個……我可以自己來。” 他為了掩飾尷尬,說完立刻轉移話題,“這么晚餓了吧,我給你弄些吃的?” 婉婉小手一空,如釋重負。她點點頭,這么晚,她的確是有些餓了。 她忽就十分理解,為啥大老虎晚上不睡覺,要跑出來覓食,因為肚子餓,要吃夜宵啊。 夜里很涼,灶上始終溫著熱水,旁邊的藥壺里還有殘余的藥渣,發著淡淡藥香。 男子嫻熟得打了兩個雞蛋,然后用筷子在碗里極速攪拌,直到將雞蛋打散,蛋清與蛋液混合,加入冷水,攪勻,最后再放在沸騰的水的壺口上,扣上壺蓋兒蒸。 婉婉全程坐在爐灶旁,看著先生一氣呵成,行云流水的動作,她披著先生的黑色披風,里面自己的衣裙早就已經干了。 她不吃蔥姜蒜,她沒提,先生好像也沒放。幾滴芝麻油,一小把香菜,和適當香醋。 婉婉收到雞蛋糕時,她自己都意外,先生怎知她的口味,吃雞蛋糕喜歡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