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對我了如指掌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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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小弓遞上去,“漂亮jiejie你炸吧,我來給你放風(fēng)。” 婉婉沒想到,這么容易就碰到盟友了,還是個可可愛愛的小姑娘。 婉婉也不客氣,接過小弓,將事先捆在一起的炮仗栓在箭頭上,小弓很輕,可以輕而易舉的被拉開,而因這弓材料用得都是最好的,雖輕盈但射程和力道卻一點都不短。 家丁備得都是殺傷力最強(qiáng)的麻雷子,且一個上面綁了好幾顆,于是射出去后,只聽“轟隆”一聲巨響,那箭落在最近的一處房蓋上,將房瓦炸得粉碎。 高濛目瞪口呆,愣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竟是中了,翊王府的房蓋就這樣輕松毀了,她不禁拍手叫絕,就差喜極而泣。 “漂亮jiejie好箭功,我可是練了好久都沒射準(zhǔn)過呢!” 被一個小姑娘夸,婉婉面頰一紅,謙虛道:“我這也不算什么,我有一個好姐妹,她的騎射才是最厲害呢,我這都是跟她學(xué)的,以后有機(jī)會介紹給你認(rèn)識。” 雖然兩個人至今連彼此的姓名都不知,但共同的敵人讓她們走到一起,竟異常親切。 小女孩甜甜應(yīng)了聲“嗯”。 婉婉和司寧從小一起長大,司寧那跑跑瘋瘋,舞刀弄槍的性子,婉婉雖性格不像她那般,但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和司寧在一起久了,多少也學(xué)了一星半點。 見到的女兒家拉弓射箭還是難不倒她的。 只是上京城的貴女圈子里,用到這個的特的特別少。 婉婉說著,便又像模像樣的看準(zhǔn),又射了一箭。 高濛有些按耐不住,也爬上樹往墻里看,只見一處屋頂被炸得面目全非,露出兩個打洞,她開心的就差蹦起來。 婉婉疑惑:“你跟這家是有多大的仇?” 婉婉想對比一下,看看她們兩個誰的仇更大。 結(jié)果高濛一個反問,“漂亮jiejie有多大的仇呢?” 既屋子都炸了,她明人不說暗話,大方道:“他兩次踩蹋我的房頂,我自然要炸了他的房蓋。” 高濛鼓著圓圓包子臉,一副了然模樣,然后她愁眉不展,說了自己的愁事兒。 “他非逼我嫁給梁州世子。”提起那個梁州世子,高濛滿心滿眼嫌棄,“那人比我大了整整十歲,十歲啊,多喪心病狂。” 婉婉,“那豈不是都快做你父親了?” 這也剛好說到了高濛的痛處,她仿佛找到知音一般,拉著婉婉的手說:“對啊,那么一個娶不著媳婦的老男人,皇兄他卻非的讓我嫁給他,那不就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還口口聲聲說是為我好。” 所以高濛從角門出來時,她便注意到了登梯上樹的婉婉,剛巧她今日來找皇兄磨他教她騎射,結(jié)果還吃了閉門羹。 心里雙重不爽的高濛,遇到婉婉聽她有意要對王府下手,覺得簡直是遇到了知音,她只恨相逢太晚,沒能早點遇見,這樣她是不是也可早一日煩得皇兄焦頭爛額,他就沒時間再去管她的婚事了? “漂亮jiejie,你一定要多多的炸。”她拍著她身后背著滿滿一桶的箭,告訴婉婉,這玩意有都是,她管夠。 婉婉聽完卻沒心情再炸,只愣愣指著高墻內(nèi)的王府,又看著旁邊的小姑娘,不可置信道:“你——皇兄?” “你們是兄妹?” 高濛不置可否的點頭,“對啊,同父同母的親兄妹,怎么樣,更喪心病狂吧。” 高濛也覺得兄長挺喪心病狂的,哪有一個兄長讓自己的meimei去嫁一個比自己大十歲的人嘛。 “漂亮jiejie我跟你說,你別看我皇兄平時一副高高在上,好似挺威武的樣子,你可千萬別被他外表給迷惑了。” 小女孩冷不丁冒出一句,婉婉好奇:“為什么?” 高濛神神秘秘的湊過去,用說悄悄話的樣子,說著聲音最大的話,生怕婉婉聽不見。 “我皇兄他身體在戰(zhàn)場打仗都打壞了,看著挺壯的,其實外強(qiáng)中干,是個病秧子。” 她順勢還在自己的布兜子里抓出一大把藥罐子來,“你瞧,我就是來給他送藥的,他平時都靠這個撐著!” 婉婉驚掉下巴,當(dāng)今翊王是個病秧子?這臨國要是知道,還不立刻舉兵殺進(jìn)來? “真……真的?” 高濛給她一個肯定眼神,“當(dāng)然,這是機(jī)密,他每天吃各種藥,把自己吃成藥罐子苦撐,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其實他身體早已到了油盡燈枯之地,特別是哪方面…… 高濛鄭重道:“很是力不從心!” 婉婉眨了眨眼睛,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可高濛也不管她反應(yīng)沒反應(yīng)過來,繼續(xù)說:“今日你我相識就是好姐妹,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入火坑,才跟你說的,反正千萬別嫁我皇兄就是了,嫁給他沒有幸福,只有孤獨!” 來自親meimei的終極造謠抹黑。 作者有話說: 高濛:你逼我嫁人,我拆你婚姻。 高湛:失算了。 —— 因為零點左右還有一更,所以就這個時候發(fā)了,其實是打算十二點發(fā)的,由于我寫著寫著睡著了,然后就睡到了五點,果然躺著是不能碼字的,床和碼字天生八字不合,哈哈 感謝留言的寶子【糯米湯圓】【暮雪】【甜味婷子】【昀朵】【團(tuán)子貓貓貓】【我要鉆進(jìn)存稿箱】【林雅舞】【小白人ha】【上樹】【隨緣】【比巴啦雞蛋卷】【每天要吃水果】愛你們,么么感謝在2022-03-24 22:22:17~2022-03-25 17:32: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甜味婷子、比巴拉雞蛋卷 5瓶;kk 3瓶;糯米湯圓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五十章 翊王府慘遭轟炸, 炮聲連天,其情形之慘烈,這怕是歷史上第一個沒有滅國, 就被炸了王府的王爺,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而事后翊王不但不查找兇手, 還自己默默的修起了屋頂,朝堂對此眾說紛紜, 民間更是因此大佳贊揚(yáng)翊王殿下的善德善心,說他是個好人。 置于婉婉,自從那日她炸完房頂,由高濛掩護(hù),成功逃離現(xiàn)場后, 就一直窩在家里避風(fēng)頭, 一連十日連蕪華院的門兒都沒出過。 她主屋的房頂竣工后, 還讓楓荷偷偷去打聽翊王府的房蓋維修進(jìn)度。 楓荷跑去對面茶館打聽,回來說:“那小二說, 王府的屋瓦都是特制的, 需要從崇州定制,并不能立刻買回來, 所以這一來一回,再加上燒制運輸和請工匠安裝的時間, 少則三月,多則半年, 反正一時半會安不上的。” 這消息都是府里工匠喝茶時討論的, 所以很靠譜。 婉婉聽完, 一頭扎進(jìn)她久別重逢的床榻里, 開開心心的打了個滾, 忍不住道:“唉呀,還是自己的屋子最舒服呀。” 楓荷在一旁忍不住偷笑,姑娘這是在得意什么?得意王府的屋瓦沒她們院子安得快? 可姑娘損毀得不過是偌大王府里靠外邊的一處屋殿,既不住人,估計也不儲物,說到底連主人寢殿的房檐都沒碰著,壓根不影響任何日常起居。 可她們小姐可是生生的又被迫去了廂房,住了整整十天呢,所以小姐高興個啥? 婉婉說她才不管呢,她就是高興,雖然沒能同樣炸了寢屋,可至少他損失比她大呀,就憑這個她就能再多吃一碗大米飯。 楓荷連忙制止,“姑娘可別再這樣沒心沒肺的吃吃喝喝了,您看您胖得,再胖下去,剛做的裙子都要穿不下了。” 婉婉這幾日心情好,又不能出門,每天除了看書理賬,最大的樂趣就是問廚房,今兒又做得膳食? 她還沒意識到自己胖了呢,聽楓荷這么一說,忙捂住自己的臉頰,這手感,這圓潤度,“我這——也沒胖呀!” 楓荷目光下移,說:“小姐您摸臉做什么,您快低頭瞅瞅您這胸口,再不控制以前的衣服就都要穿不了了。” 楓荷比婉婉小,一馬平川的她這些日子發(fā)現(xiàn)了個問題,那就是小姐的胸脯開始偷偷變胖了,而且還是rou眼可見的極速鼓起,她覺得肯定是姑娘貪嘴,把自己給吃胖了呢。 婉婉穿了一身藕荷色寢衣,低頭看了看以前松垮,現(xiàn)在則明顯有些緊張的衣料,飽飽滿滿就像是兩座小山丘,的確比以前圓潤很多。 小姑娘嘗試著想要往回按按,結(jié)果于事無補(bǔ),她決定今兒的雞腿不吃了,且從明兒開始就不吃飯了,定要把這兩處胖得地方給瘦回去。 不然再照著這個樣子發(fā)展下去,以前的衣服尺寸都不夠了,她可是有好幾套心頭好啊!要是穿不了……不,就沒有穿不了這個可能,她肯定能瘦下來,肯定能穿! 衣mama聽說小姐要減肥,還是減那處,便忍不住笑:“姑娘這是多和自己過不去,就是不吃飯,那兒也餓不瘦呀!” 婉婉剛?cè)计鸬姆e極性,還沒開始呢,就被衣mama打消了,不免有些哀怨,“為什么?” 衣mama覺得有些好笑,便和兩個姑娘科普了下女子成年后身體該有的變化,就像是當(dāng)初婉婉月事初潮一樣,這都是女孩子步入成年的特征,并非是貪嘴吃胖,也不是餓上幾頓,說沒就能沒得,都是正常現(xiàn)象。 楓荷雖還沒到那個年紀(jì),可她也不是沒見過別人家的小姐的胸脯,別人家小姐的胸脯若比喻成小山丘,那姑娘那就是摞了兩個小山丘,姑娘這胸脯,說不是貪嘴長胖了,怎說得過去? “柔姑娘和郁姑娘都比咱們姑娘年紀(jì)大,可誰都沒咱們姑娘這胖呢!” 楓荷說完又看向衣mama的,那眼神分明是在說,mama都那么大歲數(shù)了,也沒見比姑娘鼓,可見不是年齡的問題,還是姑娘貪嘴吃胖了呢。 楓荷是一口咬定姑娘就是吃多了,婉婉摳著手指有些委屈,民以食為天,她就是偶爾多吃兩口而已,置于這么嚴(yán)重嗎? 衣mama瞧著明顯比同齡姑娘略微顯胖的胸脯,大抵回憶了下是什么時候開始有這么大明顯變化的? 該是在小姐有了月事之后,越來越接近成年,像個大姑娘了。 “這個是沒有辦法比較的,每個人體質(zhì)不同,身高胖瘦也不通,所以那兒也有不同,有大有小,因人而異。”衣mama耐心解釋。 “那姑娘就屬于大得那個了唄?”楓荷詢問。 衣mama用她多年的經(jīng)驗,又瞅了瞅姑娘的胸脯,做出很負(fù)責(zé)任的分析“對!”。 她決定,一會回去就為姑娘縫做幾件抹胸胸衣,回頭讓姑娘試著穿上。 結(jié)果衣mama說不單不能瘦,還要包起來,這下婉婉開始發(fā)愁了,那些漂亮的裙子呀,早已真不能穿可怎么辦啊! - 秋風(fēng)蕭瑟,月上枝頭。 翊王府議事殿,胡,白,容,三位大人披星戴月趕來,全因今日皇帝當(dāng)眾斥責(zé)安國公歷年偷漏賦稅,總額累計三十萬兩白銀,罰其奉銀一年,并補(bǔ)交所有賦稅并罰金這事。 白大人被氣得倒仰,“搜集了這么久證據(jù),忙活了這么長時間,三十萬兩白銀啊,可夠淮北難民吃上三年的口糧,這么大一筆,圣上竟連官職都沒降,爵位也沒削,就只斥責(zé)了幾句,罰奉繳金這就完事了?這懲罰未免也太輕了吧。” 安國公濫用職權(quán),以自身便意手段算計偷漏賦稅長達(dá)十年之久,謀取個人私利三十余萬兩,此等丑事被揭出后,引起朝臣一片嘩然。 胡大人也是意外:“我有想過此事并不足矣徹底撼動安國公在朝堂中地位,但至少也要被將職降罪,有所處罰,可沒成想圣上庇護(hù)至此,竟連根頭發(fā)絲都沒動,咱們這次算是打草驚蛇,此后邕王怕是要有所動作了。” 賦稅乃國家命脈,皇帝向來對稅收嚴(yán)苛至極,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此事未發(fā)之時,胡大人還說這次洪家再無翻身之日了,就算不能徹底鏟除也會給予重創(chuàng),可事實結(jié)果是,他們還是輕視了安國公在圣上心里的位置。 當(dāng)年先帝駕崩,圣上還是少年皇帝之時,力王狂瀾輔佐圣上登基,老安國公當(dāng)年這份擁君之功,不僅讓自己榮耀一生,還庇護(hù)了他的后代。 “此事一出,不但未能將邕王掣肘,反倒證明了圣上偏袒庇護(hù)之心。”白大人氣不過,“現(xiàn)在安國公門前巴結(jié)之人眾多,知道的是犯了事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升官發(fā)財了呢,我就不明白了,圣上為何處處偏袒邕王,偏袒貴妃!” 白大人說完,還未意識到這話過了,胡大人偷偷懟了他一下,讓他慎言,如此白大人才意識自己一時激動,失言了,不禁偷偷去瞧殿下神色。 胡大人連忙打岔,“殿下,事已至此,咱們?yōu)榻裰嬑ㄓ性侔l(fā)制人,不能坐隱待斃。” 始終默不作聲的男子輕“嗯”了聲,瞧不出情緒,卻不怒自威。 “這件事,本王自有打算。” 待胡白兩位大人走后,容懷仲單獨被留下,高湛將一份名單遞給容懷仲,容懷仲展開一看,大驚,“這……這不是當(dāng)年鹽稅的徹查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