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對我了如指掌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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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輕咳了聲,幾不可見的將手?jǐn)堄谏砗螅晕⑼χ绷搜溃骸昂捅就醣龋阌X得如何?” 剛回京時,祁沨還有點看不懂殿下的心思,不過作為殿下的心腹,他現(xiàn)在大抵是懂了。 他想都沒想便答:“那自然是殿下。” 說完,祁沨又補充:“殿下是龍子鳳孫,天潢貴胄,多少姑娘傾慕于您,而那喬公子與您,不能相比。” 高湛當(dāng)然也是這么覺得,冷峻的眉角上那抹nongnong的陰霾漸散,換來的是那張清風(fēng)冷月般的逸俊容顏。 良久,他道:“放了吧。” “放了?”祁沨疑惑,“殿下……不殺了?” 高湛側(cè)眸,幽深瞳孔瞥了他一眼,不緊不慢道:“你覺得以本王的能力,只有殺了他,才能達到目的?” 祁沨瑟瑟:“那自然不是。” 祁沨從未懷疑過他們王爺?shù)哪芰Α?/br> 只是他還有疑問:“那方才一并抓了的,鎮(zhèn)國公,吳國公,秦國公,劉國公家派去容府提親的那四個媒婆……” 他略微頓了下,似乎是認(rèn)真斟酌了一番后,才問道:“按殿下的意思,也都一并放了吧。” 高湛…… 作者有話說: 祁沨:“我們殿下說了,容姑娘的心,大家各憑本事,公平爭取。” 高湛:“滾!” —— 哇,我趕在了六點搞完,雖然零了幾分,但還是好開心。 和仙女們請個假,這幾天爆肝傷到了,明天可能不更,后天更,我雖然不在,但愛你們的心依然在哦,愛你們,啵! 下面我來感謝留言的小天使【糯米湯圓】【難能可貴】【我是mivoki大王】【張張】【橘子】【流雁】感謝營養(yǎng)液【糯米湯圓】永遠愛你們,么么 第八章 “放回去,讓她們?nèi)ヌ嵊H嗎?” 男子俊朗的眉眼帶著些許怒色。 似乎方才從他口中而出的那些云淡風(fēng)輕,都是假的。 祁沨以為他們殿下能力超群,并不會在意這些,哪知這反應(yīng)明顯是他會意錯了。 “那……殺了?” 祁沨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殿下的心思,他是越來越看不明白了。 男子指尖摩挲著握在掌心那朵小小的白色桃花,弱不禁風(fēng)的小花,要攥緊了,收好了,才能不被風(fēng)吹走。 他看向祁沨,鳳眸微瞇,整個人俊冷得遙遠又疏離。 “在你看來,本王就只會殺人?” 祁沨腦海里浮現(xiàn)出在戰(zhàn)場上,敵國頭顱飛揚,血花四漸的場景,從不給人多一分生還機會的殿下是多么的冷血無情。 不免嘀咕:“難道……不是嗎?” “是嗎?” 他如踏在云霧上的天神俯視眾生,眉眼疏離又淡漠 祁沨惶然打了個哆嗦,如芒在背般,矢口否認(rèn)道:“自然不是。” “殿下善心善德,慈悲憐人,是最和藹可親不過的,怎么會隨便就殺人呢。” 祁沨說完,覺得自己都聽不下去了,可這話,殿下愛聽。 他其實很是想不明白,殿下明明是赫立戰(zhàn)功,威名遠揚的戰(zhàn)神,卻不知為何,總是避而不談他在戰(zhàn)場上的肖勇。 在他看來,英勇無敵的殿下是多么的令人敬佩仰望,可在殿下自己的眼中,卻是逆鱗,是避而不談的禁忌。 仿佛稱贊殿下所向披靡,戰(zhàn)無不勝,還不如稱贊殿下善心善德,寬厚恭良來得更符合他的心意。 然而整個上京城,誰人不知翊王殿下手起刀落就是蹴鞠的頭顱,碗大的疤。 溫良這個詞,對殺伐果斷,動不動就血流成河的翊王殿下來說,實在不沾邊。 可殿下他就是喜歡別人這么說他…… 祁沨有時都甚至懷疑,戰(zhàn)場上浴血奮戰(zhàn)的戰(zhàn)神和上京城內(nèi)霽月清風(fēng)的三殿下,他們是同一個人嗎? “嗯。”男子不咸不淡的回應(yīng)了聲,仿佛并不在意,但也怒意漸消。 祁沨借勢接著問:“接下來怎么做,還請殿下明示。” 男子緩緩將那朵小花收于袖中,有風(fēng)浮過,空中的云遮了太陽,阻隔了熾烈的光,在男子身上籠罩了一層淡淡陰影。 “她不是已有婚約。” 他的語氣極為平靜,可祁沨還是莫名的聽出了幾分陰鷙的味道。 桃林間零星還能看到有落單的彩蝶穿梭飛舞,卻早已迷失了方向。 他道:“就把她已有婚約之事告訴她們,讓這些企圖提親的人死心。” 祁沨如醍醐灌頂般,豁然開朗。 他俯身道:“是,屬下這就去辦。” - 游園會結(jié)束在日落黃昏前,容懷娟在頤園門口等了許久,才是等得喬聞?wù)聫睦锩孀叱鰜怼?/br> 喬聞?wù)律裆艔垼沧驳呐芑貋恚P忙服侍著少爺上了馬車。 剛一進來,容懷娟不關(guān)心他為何失蹤這么久,只問:“玉佩可送出去了?” 喬聞?wù)虏亮瞬梁梗聊季貌诺溃骸氨砻脹]肯收。” 方才的經(jīng)歷實在太可怕,他的眼中依舊是驚魂未定,慌張失措。 容懷娟直接忽視了喬聞?wù)碌漠惓#牭接衽鍥]能送出去,氣得不打一出來。 “嬸嬸白教你了,你不想辦法讓她收了你的玉佩,你就不怕她回去悔婚?” 做事就要做絕,丑陋的一面已經(jīng)露了出來,便要一不做二不休,要不留有余地,不給他人喘息機會。 喬聞?wù)伦匀皇桥碌模舨皇桥卤砻没诨椋膊粫犘哦鸬脑挘心驱}齪之事。 可天不幫他,半路冒出個郁司寧,他就想送,也得有命送才是。 容懷娟不死心:“你可瞧出她對你印象如何?” 喬聞?wù)滦南码y以平復(fù),已是后悔萬分:“已經(jīng)那般無禮糾纏了,表妹對我……哪里還能有什么好印象。” 容懷娟氣得攥拳,心里暗罵了句廢物,“這婚,我看你是不想成了!” “嬸嬸,我沒有!” 喬聞?wù)聦Ρ砻萌绨V了魔一般,夜夜入夢,相思成疾,他那里是不想成,是做夢都想成了這婚事。 他慌了,生怕這事黃了,便抓著容懷娟的手懇求道:“求嬸嬸別讓表妹退婚,我保證成婚以后定會好好待她,不叫她受半點委屈,視若珍寶。” 喬聞?wù)碌脑捠钦娴模惹袩o助的心也是真的。 他低眉順目,容懷娟不動聲色的抽回手。 “你這孩子,我怎么能不幫你呢。”她眉眼一轉(zhuǎn),消了方才的怒氣,又嘆了口氣,盡是無奈道,“只可惜你不聽話,你只要按嬸嬸說的去做,嬸嬸保證你抱得美人歸。” 得到容懷娟的承諾,喬聞?wù)路路鹗浅粤硕ㄐ耐枰话悖冻隽讼采爸灰苋⒌奖砻茫沂裁炊悸爧饗鸬摹!?/br> 容懷娟滿意含笑,“好孩子,快起來,嬸嬸定會為你說好話,你盡管等著好消息吧。” 喬聞?wù)率潜缓鲇频模研姆旁诙亲永镒吡耍輵丫甑男母垢適ama上了車,有些擔(dān)憂道:“夫人答應(yīng)了大公子去說和,可婉姑娘那邊,怕是不能應(yīng)了。” 容家這位小姑奶奶打小便跟她不親,如今喬聞?wù)略谒@侄女面前露了這么大的難堪,依婉婉的性子,容懷娟也覺得這事怕是不成了。 高mama道:“夫人經(jīng)營籌謀了這么多年,眼看成功在即,若不成,著實可惜了。” 煮熟的鴨子飛了?容懷娟不甘心,怎么能說算就算了。 她想了想道:“去戶部,去見兄長。” - 蕪華院,婉婉和郁司寧慌慌張張的回來,衣mama見著兩個小姐失了魂似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忙問:“這是怎么了?” 楓荷說了頤園蝴蝶都追著小姐飛這詭異的事,衣mama年長,閱歷多,一聽便知這根本不是什么靈異事,是有人用了心機和手段,想要引起翊王的注意。 只是陰差陽錯,那些常年養(yǎng)在溫室內(nèi),只吃調(diào)配香料長大的蝴蝶,聞到了小姐身上與花香無異花露香味,便舍了那原本的味道,忍不住追隨。 蝴蝶撲花乃是天性,所以并不是什么異事。 閨閣里的女兒,平日里接觸的都是孔孟圣賢之道,哪里聽說過這些旁門左道。 郁司寧嘆為觀止:“竟然還能這樣。” 婉婉也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雙單純錯愕的眼眸大大的寫著兩個字,“震驚。” 她們兩回來時研究了一路,要不要找個能人道士破一破,卻誰都沒想到,這事竟是人為。 倒是胡兒先想到了重點:“姑娘,這么多人對翊王殿下有企圖,要不您給殿下練個武,耍套刀法什么的,也好把她們給比下去。” “我是不是還該吞個劍,來個胸口碎大石?”郁司寧白了眼凈出餿主意的胡兒,“我又不是練雜耍的?需要賣藝才能留住人心?” 那些招蜂引蝶的伎倆,郁司寧以前不知,如今知道了也并不以為然。 她喜歡的人,若只是因為某一個女子的勾引就棄她于不顧,那么只能說,他從未有過真心。 忽得她想到了什么天大的事:“呀,婉婉,我約了翊王殿下見面,你既沒事,我就先去了。” 她是因為婉婉,才舍了心上人在一旁。 想起自己是和婉婉一道坐馬車回來的,她的馬還留在頤園,不禁又喊道:“時間來不及了,婉婉馬車的馬借我一用,改日我請你吃梨花酪啊。” 話落,只見一抹緋紅身影,身后還跟著個穿青衣的丫鬟,一溜煙的消失在了蕪華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