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
阮舒帶來的兩個男生,一個叫齊思鈞,一個叫張澄,和她們是同一個學校的,是她學校社團里的學弟,大二攝影系的學生,比她和溫尋還小兩屆。 “不,不是偷拍,我就是看那個jiejie太漂亮了。”齊思鈞解釋道:“忍不住想記錄下來而已。” 他指著溫尋問:“師姐,那個jiejie是你朋友嗎?以前怎么沒見過呀?長得可太絕了。”那長相,那氣質,真不一般。 阮舒看他一眼,眼神意味深長,“怎么著?齊小少爺喜歡這種類型的女孩子呀,想釣啊?” “師姐,您這可冤枉我了,那不是您帶來的人么?怎么能讓美女jiejie一個人待著呢?我就是想認識一下,以后大家出去玩方便聯系嘛。” 阮舒一臉不信的樣子,隨后淡淡道:“她可不是你認識的那些尋常女孩,我勸你,最好別去招惹。” 齊思鈞一聽這話就來勁兒了,他看著不遠處女人纖細的身影,眼神流露出一絲自信的光茫。 遠山蜿蜒,綿延起伏。 臨近傍晚,落日西沉,兩個男孩就地找了些木材,在湖邊的草坪上搭起篝火,從車后面拿出帶來的食材,又開始弄燒烤。 溫尋正要收拾畫架,耳邊響起一道清亮的男聲,年輕男孩的高大身影驀地出現在她眼前,伸手將她手里的東西接了過來,“怎么能讓美女jiejie親自做這種事情呢?jiejie,我來幫你弄吧。” 他穿著霧霾藍色的襯衫,黑色長褲,袖子半挽,露出線條分明的手臂,唇角微揚,身上張揚著干凈桀驁的少年感。 溫尋不適應地后退了兩步,“謝謝。” 阮舒走過來,很不給齊思鈞面子地說:“這家伙剛才想偷拍你呢,被我抓到了還不承認。” 聞言,溫尋詫異地看向他,后者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jiejie,我是學攝影的,你知道,我們這專業有個通病,看到美麗的事物就情不自禁想拍下來,我剛才是確實是沒忍住……很抱歉,沒有經過你的允許就拍了你的照片,您要是不高興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刪了。” 溫尋搖了搖頭,覺得沒什么,“沒關系,一張照片而已。” 齊思鈞心中一喜,這話是不是意味著他可以把照片留著? 阮舒在一旁,看著他拙劣的表演,覺得新奇得很,沒忍住,笑出聲。 齊思鈞長得好,家世也不錯,學校里有很多女孩子追他的,大一的時候,她就聽說他在學校里的名聲了,她從前也有過撩他的想法,畢竟年輕帥氣,體力又好的弟弟嘛,追來玩一玩也不錯。 但后來她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因為對方比她還會玩。 幾乎這個年紀男孩子喜歡干的事他都干過。 她自知hold不住,自己也不是齊思鈞喜歡的類型,索性就找別人玩兒了。 …… 齊思鈞湊過來,坐在溫尋身邊的椅子上,手里拿著剛弄好的燒烤,“jiejie,不知道你愛吃什么,就給你弄了個雞翅,我叫齊思鈞,大二攝影系的,還不知道,jiejie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溫尋。”她彎了彎唇,道謝后,伸手接了過來,她平常不愛吃這些東西,但眼前的男孩太過熱情,熱情到她不知該如何拒絕。 齊思鈞似乎經常和朋友出來玩,這些東西他弄得駕輕就熟,對于剛認識的人……也很自來熟,沒半點尷尬。 距離不到半米,他似乎聞到了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馨香,像雨后沾滿露珠的薔薇,不似他之前認識的那些女孩噴的那種刺鼻的香水味,他看著眼前的女人,將呼吸放輕,俊朗的臉龐浮現淺淺笑意,“溫尋姐,我可不可以加個你的微信?下次出來我們一起玩呀。” 溫尋看了他一眼,男孩眼神熠熠地看著她,里面倒映著燃燒的篝火火焰。 她面露猶豫,皺了皺眉。 齊思鈞面色誠懇地說:“我沒有惡意的,阮師姐平時對我們社團的師弟都很好,也很照顧我們,你是她帶來的朋友,就相當于是我的朋友了。” 最后,他們還是互加了微信。 離開的時候,齊思鈞又向溫尋提出邀請,貼心地說:“溫尋姐,你看天黑了,你一個女孩子,自己回家也不安全,不如坐我的車,讓我送你吧?” 溫尋張了張口,正要說話。 “張澄,你送阮師姐和小然回家。” “好嘞,齊哥。”叫“張澄”的男孩子和他一般大,是他的兄弟,似乎很聽他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