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威脅我嗎
秦風有試圖更進一步的接觸。 她的胎已經很穩了。 秦風有親吻她,撫摸她,他漆黑的頭發有些卷,剛洗過澡,濕漉漉的在額前。 他眼睛好像剛洗過,也濕漉漉的。 “章辭,可以嗎?” 他已經大半年沒碰她了。 下面躍躍欲試。 他最近兩次易感期都靠打抑制劑。 他的易感期又快到了。 章辭搖了搖頭,她說我不想做。 老實說,秦風是長得非常可以。 他那種長相很A,在娛樂圈里也能秒殺很多人。 但他不是徐良。 章辭想,狗狗會叫她媳婦兒。 但秦風只會叫她名字,那些帶有侮辱性的稱呼他沒再說過,但他那種性格,也實在沒辦法用更親昵的稱呼來叫她,所以只會連名帶姓地喊她章辭。 他覺得有些氣悶。 人他是得到了,心不在他這里。 偶爾對他好點,他心里高興,提起一點希望,又被她無情碾碎。 真是殺人誅心。 “章辭,你現在在我手里·········” 他真的很想告訴她,她現在根本沒得選。 他想怎么對她,就怎么對她。 他明明可以不管不顧強上她。 他還可以讓她乖乖把孩子生下來。 她那些小兒科的手段在他眼里根本什么用都沒有,她就算絕食,營養針吊著,她根本死不了。 她為什么就不能乖乖聽話! “你又要威脅我嗎?”章辭的語氣里充滿失望。 但她其實根本不失望,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秦風能忍著這么多個日子不動她,已經很出乎她的意料了。 畢竟之前他總是那么迫不及待占有她,根本不會放著她不動。 秦風抿唇看著她,他說如果威脅你能讓你乖一點,我真的很想威脅你。 章辭,你到底要我怎樣。 她說我不想讓你怎樣,我想讓你放過我。 “絕無可能。” 他說得非常干脆。 “那我要我的孩子姓徐,姓王也可以,總之不要姓秦。” “········” 秦風說行,跟你姓,行嗎,姓章。 他停頓了片刻,又說,請人算過了,男孩叫章子帆,女孩叫章子舒,都是好名字。 這回輪到章辭無語了,她和徐良的孩子,關他什么事! 起名也用不著他起,就算狗狗不能起名字了········· 她又忍不住想哭。 “別哭。”他的手來碰她的臉,她覺得難過,因為沒有了徐良,秦風的碰觸讓她無法接受。 她不能接受她和殺夫仇人同床共枕! 她打開了他的手,他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懷里。 “章辭,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 她說還沒結婚,還不是。 秦風說已經是了。 她意識到了秦風的意思,有些驚懼。 秦風拽著她走到床頭柜前拉開抽屜,把紅色的結婚證拿給她,告訴她,她已經是他法定的妻子。 徐良死之后他立刻找人辦的,鮮紅的印章。 他果然是有權有勢。 即使她人沒到場,即使她年齡不夠,他都能辦下一張結婚證。 章辭看著照片里的人,她問這照片什么時候拍的,她根本不記得。 秦風說她睡著的時候。 她這胎保的不容易,徐良走后吃了叁個月的保胎藥。 常常昏睡。 她氣得把結婚證撕了,摔在秦風身上,這無疑觸怒了他,他欺身把人壓在床上。 他說章辭,你撕,明天我去辦十個,給你撕著玩! “你有病吧!你辦了證又有什么用,我心里只有徐良,永遠只有徐良!” “這就裝不下去了。章辭,你現在演技越來越差了。” 他氣得捏住了她的臉,捉住她的唇狠狠碾磨。 一手扯下了她的睡褲。 她是和他睡一張床,但總是穿睡褲,不給他碰,私密的地方,摸也不給摸。 “唔唔唔——”她咬他的舌頭,咬的用力。 “秦風!別,別這樣······” 她著實被嚇著了,秦風這半年都沒有強迫過她,讓她忘了,這個alpha向來是個強取豪奪的主兒,他想要的,他從來都能得到。 他不在意手段,他也根本不在意她怎么想。 她哀哀的哭腔讓他動作一滯。 他的手已經摸在她嬌軟的屁股上了。 她懷孕之后豐腴了不少,他太久沒摸過她了,手指尖發麻。 他說你也想要的,孕期身體里信息素分泌旺盛,她的身子確實經不起撩撥。 被他親了幾口,下面已經泛濫成災。 信息素濃度很高,他聞到了。 她的臉色潮紅,狐貍眼尾嬌媚上翹,迷離又妖嬈。 她說秦風,別讓我更恨你,別碰我。 秦風說你還能怎么更恨我? 你已經恨死我了。 我知道,你心里恨不得我去死。 你喜歡徐良,你憑什么喜歡徐良。 他憑什么! 章辭哭著說秦風,我和你說了很多次了,他哪里都比你好。 秦風氣得折了她的腿架在肩膀上,頂她下面:“他能這樣cao你嗎?” “他死了,章辭。” 成王敗寇,就算她是徐良的妻子,徐良死了,她也只能跟著他! 更何況,她現在是他的妻子。 “他死了,我就給他守寡!” “好,我看你這寡,能不能守得住。” 秦風再也心疼她了,拉下褲子,腫脹的性器放出來,猙獰地吐著前精。 太久沒碰她了,他真的很想cao死她。 “秦風!秦風!別進來!求你了!”她不能再激怒他了,她不想讓他進來! 她肚子里懷的是徐良的孩子,不可以的! “我進去和徐良的孩子打個招呼,將來總歸是要叫我爸爸的,章辭,我真想要,你能阻止我嗎?” 章辭顧不了那么多了,這個瘋子! 她抓著秦風的睡衣支起身子親吻他的下巴:“別進來秦風,我求你了,不要·········” 她哭得好難過。 秦風咬著牙看著她,她總是這樣,裝作喜歡他,但總是騙他! 他看著章辭,咬牙良久:“章辭,你不過就是仗著我看不得你這樣子!” 他松開手,頹然起身。 長長地出了口氣,把她的衣服拉好。 她還在哭,驚疑不定地看著他,充滿了戒備和敵意。 他想解釋什么,比如他有了她之后,沒再碰過別人,就算是她跑出去了,她出軌了給他戴綠帽子,和徐良同居了幾個月,他都沒找過別人。 比如他是喜歡她的,只是他不知道,他沒談過戀愛,他想對她好,只是不知道怎么做。 比如他之前也并不是她說的那樣,他是有需求,他有錢,也沒強迫過誰,他不濫交,也沒玩過很臟的東西。 只是他手底下是有那樣的生意,見得多了,他習以為常。 他是強迫過她,他是錯了。他后悔了。 早知道他會這么喜歡她,當初那個項目讓給她爸爸又怎樣,她爸爸還不是會把她打包送給他。 就算是這樣,鬧到今天這個地步,她爸爸也是同意他們的婚事的。 章楠不傻。 是他傻逼。 他也不知道當時怎么想的,他到底是在想什么,他為什么要把人強行要了,為什么要嚇她欺負她,為什么他要動手打她,他以前是個混蛋,就不配擁有改邪歸正的機會了嗎。 是的,如果他不愛她,他只是想得到她,他有的是辦法,能讓她跪著聽話。 可他喜歡她,他還想要她的真心。 強迫不得,動不得,打不得,罵不得。 他對她束手無策。 他輸了。 徐良的命,沒他的硬。 但章辭的心,真的很硬。 她根本就是塊石頭。 作者有話說: 鵝子還是那個很壞的鵝子,只是他陷進去了,很多事就做不了了。 很矛盾,第一次戀愛的傻逼鵝子。 殺夫之仇喜歡不上的。 我覺得辭寶兒在pua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