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包鴨脖引發的血案(下)
肖黯把倚靠著他腿的喬梓馨拉了起來,重新擺好跪姿。 上身的T恤滑落,蓋住了可憐的紅桃子。 “自己撩著衣服。”他拿皮帶碰了碰喬梓馨的手。 女孩哽咽著提起下擺的布料,自覺地拉到腰間,露出等著承受下一輪責罰的皮rou。 沉默之間,肖黯已經換了工具回來。 家規第叁條里的“板子”,便是戒尺,刻了喬梓馨名字縮寫的一塊上好黃花梨木。 紋理通直,精雕細刻,在燈光下閃著溫和的潤澤光亮。 定制這把工具光排隊等號就等了小半年,最近剛拿到手,還沒正式用過。 “今天正好盤盤。” 肖黯道。 作為裝飾品的儒雅穩重,在下落到身體上時,便成了猙獰恐怖。 只一下沉重的抽打,就讓喬梓馨整個身體都哆嗦著蜷了起來,放聲大哭。 她早知道這東西痛,但是不知道這么痛! “啪——”又一下鈍痛砸下,讓她呼吸都窒住。 “30下,自己報數。” 喬梓馨委屈極了:自從肖黯和她明確關系以來,再沒有下這么重的手打過她。 還說什么愛她,愛她又怎么舍得下得去手,他都不心疼?! 倔強和怨念冗雜交匯起來,她咬住嘴唇,把臉扭向一邊。 沉默,是喬梓馨表達不滿的最直接的方式。 肖黯哼了一聲,手起手落,毫不客氣地又揮下來幾下。 “啪啪啪啪——” 翻滾的火辣疼痛讓喬梓馨再也跪不穩,手里也松了抓著的衣料,猛地向前撲到,胳膊撐在地上,嚎啕出聲。 她甚至一瞬間好想像壁虎一樣,把自己的下半身抖落掉,然后逃走。 肖黯放下手中的戒尺,走過來,把她上半身的棉布料拉起來,在腰側打了個結。 已經腫高熟透的兩瓣rou團,徹徹底底地露了出來。 接著,他抓過喬梓馨的兩只手腕,背在身后,用力按住。 “不報數的,都不計算在內。你自己看著辦。” 又一下板落,比剛才的力道還重。 喬梓馨的淚水早已經決堤,她連心帶肺地感到一種懼怕:肖黯今天是切切實實要給她個痛徹心扉的警告,看來是沒有轉圜的余地了。 “一……主人,我錯了。”她沒了剛剛賭氣的氣勢。 “啪啪——” “啊啊啊……二、叁……我以后不敢再犯了。” “啪啪啪啪——” 連著幾下重抽,毫無間隔。 喬梓馨張著嘴,長出短進地倒著氣,已經痛到連簡單的報數都說不出來。 “七。”肖黯替她吐出一個數字,手臂已經再一次揚起。 …… 后續的無情懲戒中,女孩已經放棄了徒勞的掙扎,只剩下大哭著承認錯誤,“主人,我知道錯了啊……嗚嗚嗚……我改、我真的改……求求你……好疼啊……” 戒尺暫停,輕置在傷處,略微平滑的觸感并沒有對此刻身上的劇痛起到多少安撫作用,反而憑添一股威懾。 “今天的疼,記住了。”肖黯說。 于是,喬梓馨很快又被疼痛的火海包裹。 再之后的報數,節奏亂得一塌糊涂,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挨了多少下。 肖黯把戒尺放下的時候,喬梓馨已經哭得渾身發抖。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聽見他輕嘆了一聲。 “剩下的先記在賬上。” 肖黯還是心軟了:看著眼前的小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頭發凌亂地糊在臉頰、前額上,自己卻不敢去抓,著實是有些可憐的。 他伸手撥開喬梓馨被汗水和淚水黏在臉上的碎發,接著雙手托住她的腋窩,像是抱小孩子一樣,把她摟進了懷里。 手指微微用力,在腫脹的小屁股上開始按揉,軟嫩的觸感帶著熱度,在他掌下蔓延。 喬梓馨摟著肖黯的脖子,難過的情緒被他輕柔的動作點燃,一股腦涌上心頭。 她一頭扎到他胸前,再一次大哭起來:好痛啊!好委屈啊! 肖黯就這么抱著她,站起身,開始在房間里踱步,一邊走一邊在她背上輕輕拍著,從臥室走到客廳,從客廳走到廚房。 她說過喜歡這樣,小時候摔跤了磕疼了,大人都是這樣哄她的。 喬梓馨哭了好久,才漸漸安靜下來,伏在肖黯肩膀上一抽一抽地啜泣。 肖黯把手臂往上托了托,穩穩地抱著她又回到了臥室,跟她一起側臥在床上,“好了好了,寶貝不哭了。” 口中的稱呼轉換,標志著懲罰單元的徹底結束。 肖黯低頭去查看喬梓馨臀上的傷,一邊按摩一邊嘆氣,“怎么就非得不聽話呢?” 凌厲退場,溫柔回歸,一種失而復得的可貴感覺,讓喬梓馨想要一把抓住眼前的男人,再不肯放手。 她像小貓一樣,用腦袋去蹭他,被他輕輕地拍了拍。 肖黯揉傷的動作加了力度,是為了防止皮下淤血的形成。 他的尾指有意無意地劃過喬梓馨的敏感處,引得她顫抖了幾下,立刻濡濕了他的指尖。 喬梓馨聽見他暗暗地笑了一聲。 “我們去洗澡好不好?嗯?”男人垂首,低著嗓子問。 尾音的暗啞,把空氣都染上了性感。 浴缸里的肖黯一邊給喬梓馨擦拭一邊小聲嘀咕,“打得有點兒重了。” 喬梓馨忿忿地回嘴,說要報仇。 男人寵溺極了,親親她的嘴角,壞笑,“要是你明天還有力氣下床,我就讓你報仇。” 安靜的夜色里,沒有人知道,房間里上演起了新一輪曖昧的“懲罰”。 只有天上的星星看見,羞得躲進了云里,捂住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