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拾叁.嫁接者
“過去站著。”肖黯勾了勾手里的皮帶。 喬梓馨聽話地往前面走去,細細的鞋跟陷進松軟的泥土里,崴了一下,被男人扶住。 “站好。”他說。 接著,肖黯伸出手,撫摸一朵半開的玫瑰,手指在花瓣的外部邊緣輕柔地打著轉,再緩慢地繞到半閉著的花心,輕輕扒開最中間的層層花瓣,突然將中指伸了進去,完全隱沒,再慢慢收回,重新插入。 如此反復了幾次。 喬梓馨幾乎腿軟。 眼前的男人最懂得隱晦的挑逗,愛撫了幾下玫瑰花朵,就讓她禁不住滴水。 肖黯十分清楚喬梓馨的變化。 他聲音平靜地下達了第一道命令,“內褲脫了,給我。” 女孩聽話地照做。 淺色布料中間,明顯的一大塊濕痕。 他滿意地摸了摸,塞進自己的褲子口袋。 “摘一朵下來。”第二道命令。 喬梓馨驚詫,“不好吧,違反規定的。” 肖黯道,“那你自己選,是違反植物園的規定,還是要違反主人的命令。” 又是假仁慈的“民主”。 喬梓馨咬了咬唇,四下看看,快速伸手,拇指和食指用力一掐,摘了一朵下來,還連著枝莖。 心情忐忑,還被玫瑰刺扎了一下,疼得她“嘶”了一聲。 她把花遞給肖黯,眼睛里已經是毫無雜念的服從。 肖黯拿出一把小巧的瑞士軍刀,把花莖上的小刺一個一個削掉,又掏出一張消毒濕巾,仔仔細細地開始擦拭。 喬梓馨的直覺告訴她,這人絕對在謀劃一個不可告人的邪惡想法。 “裙子掀起來。”他走近,低聲在她耳邊蠱惑。 喬梓馨的臉開始發熱,猶豫著彎腰去抓自己的裙邊,拉著裙擺一點一點往上提。 “快點兒!”脖子上的皮帶猛地被拽了一下。 臉上的紅暈已經蔓延到耳根,裙子被撩起到大腿根,暮色中另一處誘人花圃始現真容。 修整得平滑干凈,光潔動人。 花園入口是弧形的拱門,豐滿小巧。 男人五指分開,托住那枚被叫做“蘇醒”的玫瑰,接著把手伸向那片花圃,花朵朝下,用細長的末端抵住敏感翕動的入口。 “別動。” 他說。 花莖被緩慢旋轉著插進拱形門下的花圃,是小心翼翼的嫁接。 “主人,主人……” 喬梓馨小聲叫著,聲帶發顫。 粉嫩的花朵襯著兩片深碧的葉子,被懸在玉色的花圃入口,是浪漫主義和超現實主義的完美結合。 花叢后面的小路上忽然傳來腳步聲,喬梓馨嚇了一跳,慌忙急切得看向肖黯,“主人,有人來了!” 肖黯一彎唇角,“可以把裙子放下來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男人自然地一伸手臂,把女孩的正面摟進了懷里,巧妙地擋住她脖子上的皮帶,又側過頭,在她柔軟的長發上落下一吻。 不明真相的游人眼里,看見的是一幅甜膩到冒泡的粉紅圖像: 高大的男人緊緊擁著自己嬌柔的小女友,在耳邊小聲說著情話,背景是漫天遍地的玫瑰,愛情的最好見證。 沒有人聽見,他低啞的嗓音,說出的魔咒,“夾好,不許掉出來。” 其他人走遠,玫瑰園重新成為他們二人的私有世界。 肖黯指了指稍遠的一處淺黃色花叢,“我們去看看查爾斯公爵。” 管他是查爾斯還是特朗普,我我我……不想看啊啊! 喬梓馨心中叫苦不迭,夾著雙腿別扭地邁步,心驚膽戰,生怕裙底的玫瑰漏掉出來。 或許是剛才吃飯的時候喝多了湯,也或許是下面異物的非常規刺激,很快,她便起了越來越明顯的尿意。 喬梓馨稍稍快走兩步,扯了扯肖黯的衣袖,“主人,我想去洗手間。” 肖黯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憋著。” 喬梓馨一怔,胸口劇烈地起伏了幾下,眼眶馬上開始發紅。 純生理的需求被無情拒絕,比以往任何一種調教手段的羞辱感來得都要強烈。 肖黯拉著喬梓馨繼續看花,評頭論足,仿佛忘記了她剛才的請求。 喬梓馨極力按捺自己不去想下腹越來越強烈的飽脹感,和前xue里尖硬異物的摩擦感,每走一步路都是對忍耐力的挑戰。 肖黯暗中觀察著喬梓馨的反應,看她的羞恥和委屈愈升愈高。 等到一個恰到好處的時機,他牽起她的手,繞到角落里一處略顯荒蕪的地方。 周圍有高大的樹木作屏障,地上有樹葉和細枝堆積。 肖黯指了指其中一棵結實挺拔的橡樹,“去吧,你不是要上廁所嗎?” 喬梓馨驚嚇得睜圓眼睛,急忙搖頭,“不……我……我不上了。” “這么說,你之前是撒謊呢?打擾主人賞花的興致?”男人故意嚴厲了語氣。 “我……沒有。”女孩羞得要哭出來了。 肖黯走近了一步,抬起她的下巴,殘忍地笑,“聽好,你是乖乖地自己去尿呢,還是要我把你揍到失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