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拾伍.貞cao帶 zajǐaōsнu.#269;ō㎡
“現(xiàn)在告訴我,這里是誰的?”肖黯繼續(xù)拿指尖在喬梓馨下面挑逗,沾了她自釀的蜜汁,于嬌嫩花唇間,輕揉緩按。 身體里的熱潮又一次被撩起,喬梓馨不敢再沖動,死死地咬著牙克制,“啊——是——啊——主人的。” 手指忽然伸直,探進了那一片濕滑之境,使壞地進進出出,剮蹭著敏感的源地,模擬著羞恥的動作。 “有別人進去過么?” 問題在繼續(xù),手上動作也不停。 喬梓馨抿著唇,不作答。 肖黯揚起手,照著細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就是一掌,還帶著她體內(nèi)的濕潤,“記住你的身份。主人問你問題,不許不出聲!有沒有?” “有。”喬梓馨眼眶逼紅,忍著淚答。 “幾個?” “兩個。” “上次是什么時候?” “不記得了。”Рo?ω.ⅵР(po18w.vip) 啪——啪—— 兩下掌摑揮了下來,加了力道,分甩在兩側(cè)大腿。 皮膚上了顏色,如桃花帶雪,粉白耐看。 “撒謊要挨罰。” 喬梓馨急了,“我沒撒謊,上輩子的事了誰還記得?” 肖黯抬頭看了她一眼,卻沒有再追問,反而把手往回撤了一點兒,開始專注在蚌口上方的那粒珍珠上,捏住,突然發(fā)力,按、捻、搓、揉。 女孩立刻被刺激得睜圓了眼睛,張著嘴發(fā)不出聲音,只剩下了急促的喘息,雙手死死抓住藤椅的兩側(cè)扶手,胸口劇烈起伏起來。 “自己這樣玩兒過么?” …… “怎么玩兒的?” …… 男人聲音依然懶散低沉。 “手會摸這里么?” …… “會放東西進去么?” …… “放什么進去?” …… 肖黯惡劣地不依不饒。 他的另一只手突然下挪,撫上了后面的雛菊。 “這里呢?” …… “進去過么?” …… “想過把兩個洞都塞滿么?” …… 男人的問題步步緊逼,一寸深過一寸地撕扯著她的羞恥心。 喬梓馨面紅耳赤,胡亂地搖頭點頭,哀哀告饒的聲音支離破碎,一句整話也說不出。 強烈的刺激讓她要從藤椅上掙起來,又被肖黯使勁按回去,壓住。 手上的動作變得更快,更狠。 rou體和精神雙重的巨大沖擊讓喬梓馨雙目失了神,兩腿繃緊,哭叫出聲,一股失控的電流沿著尾椎骨直沖顱腔。 千鈞一發(fā)之時,肖黯的動作突然停止。 他站直了身體,從旁邊的桌上拿過來一條小方巾,開始不緊不慢地揩手,“起來吧,貨驗完了。” 喬梓馨整個人像是突然掉進了冰窟窿,全身的神經(jīng)頓時麻木僵硬,胸口有一種缺氧的感覺。 “主人?”她喚他,哀怨可憐。“求求你。” “求我做什么?”肖黯微瞇起了眼睛。 “求……求主人%^我。”女孩被yuhuo燒成了一塊紅炭,口齒間已經(jīng)含混不清。 “什么?”肖黯盯著她,“大聲說出來。” 喬梓馨忽閃長睫,有珠淚滾落,“求……主人使用我。” 肖黯笑了,跟窗外的陽光一樣耀眼,他張口,吐出來的字眼卻和之前的冰塊一樣嚴寒: “我的東西,我想用就用,不想用就不用,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他把她推到了欲望高漲極度渴求的懸崖邊上,卻讓她懸在半空,無著無落。 被物化,被輕視,不為使用,不予滿足。 喬梓馨的眼淚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腦子變成了浸滿水的海綿,沉甸甸地?zé)o法思考,甚至沒有發(fā)覺肖黯是何時走開又回來的。 朦朧之間,她忽然感覺有樣金屬的東西被緩緩塞入了自己焦灼渴望的下體。 那是比跳彈大得多的一個東西,仿生的形狀,瞬間填滿了她。 緊接著,連著那樣?xùn)|西的皮質(zhì)鐐銬被扣在腰際,“咔噠”一聲上了鎖,鑰匙被取走。 “網(wǎng)上學(xué)習(xí)”也不是完全沒有用處,喬梓馨馬上知道: 這是貞cao帶,一條帶金屬栓的貞cao帶。 肖黯緊緊地盯著她看,眼中含著不懷好意的笑,“記住,從今天開始,這里,只屬于我。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碰,包括你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