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俎代庖(上)(微H)
平時沒幾個人來的體育器材室里突然出現了一個被捆著雙手氣息奄奄的女人,賀鑫嚇了好大一跳,馬上沖過去:“你誰???你沒事吧?你在這兒干嘛呢大姐?” “手……手,疼。”凌會喉嚨疼得很,感覺扁桃體腫了,無力地示意他幫她脫困。賀鑫忙把她手上纏著的布條解下來,凌會只覺得兩條胳膊像不屬于了自己似的,又酸又麻,過會兒竟然沒有了知覺。她身子一軟,載在了墊子上。 賀鑫幫她解綁時就感覺手、手腕、胳膊都冰得厲害,見狀趕緊把她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里,不經意嗅到她身上傳來冷冰冰一道暗香。賀鑫心里一蕩,低頭看去。 懷里的身子軟軟的,雖然隔著幾層衣服,卻還是能感到手下握著的胳膊綿綿的,是女人特有的柔軟。凌會被凍得狠了,此刻靠著年輕男孩火熱的軀干,雖然不好意思,還是老老實實地臥在他懷里,一動不動。 女人長長的卷發亂七八糟的,賀鑫把她頭上卡著自己肩膀的夾子取下來,便松松地散了兩人一身。凌會無力地抬眼,被凍得有些烏紫的唇瓣微顫,尖圓可愛的鼻尖上,一雙柔柔杏眼仿佛初春剛融的雪冰,定定望進賀鑫的眼睛。 男孩看著比剛才那幾個熊孩子年長幾歲,可能已經高叁了,臉頰已經褪去少年人的圓潤,兩頰削直,面部輪廓是屬于青年的硬朗。桀驁地高翹著的眉骨上掛了個銀色眉環,薄薄一雙眼,眼尾吊著梢,漆黑的眸子此刻也看著她,眼中除了好奇外還有nongnong的玩味。 “你凍僵了,別動,我給你暖暖。”賀鑫壞壞地把她往自己懷里又帶了帶,“你還沒說你是誰呢,怎么會被人捆在這兒?” 他的嘴唇很薄,顏色淺淡,粉色的舌頭微微卷了下,舔了舔唇角。凌會心里一跳,忙把眼神轉開,感覺兩人的身子越靠越緊,男孩的手像鐵箍一樣箍著她的肩膀,心跳漸漸加速。 “我是被人帶過來的……但是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傊x謝你。”想到呂明龍,她還是幫呂昊霖隱瞞了,低聲道著謝,敏感地感覺到男孩的大腿悄悄貼上了她的,隔著薄薄的褲襪,年輕男孩的體溫像燎原野火一樣,氣勢洶洶地席卷過來。 身子怎么熱得這么快,難道是太久沒有……鼻息間盡是他身上的襲來荷爾蒙氣息,凌會只覺得有些難以呼吸。她理智上告訴自己不能重蹈覆轍,但實際上已經心猿意馬,又忍不住抬著眉毛看了眼賀鑫,眼波間已是流轉著瀲滟水意。 “那你怎么不叫人,特意在這兒等我嗎?”男孩言語中已經全是調戲,他滿意地看著比剛才的女生嬌艷了不知多少倍的溫婉美女,他mama在公關公司工作,平時沒少帶他出入各種頒獎禮和酒會,但他覺得懷里這個典雅嫵媚的女人不輸平時看到的那些花枝招展的女明星。 被他修長有力的大手抓著,凌會只覺得身子都軟了半邊。她試著推了推賀鑫,對方反而抓著了她的手,笑道:“jiejie,你的手還是好冰啊,我看軟得厲害,站不起來吧,我再陪你坐會兒?” “誰陪誰啊……”凌會小聲嘟囔,賀鑫心癢的難受,忍不住把她往懷里一扣,往她衣服里一伸手,就揉上了左邊的綿軟,觸手的軟rou卻是意想不到的驚人大小。 被握住了敏感的乳rou,凌會渾身觸電般一抖,待要推拒,手腳卻都早就軟了,暖暖的血液往四肢百骸里流,剛才還麻得沒知覺的手腳中血管熱得直跳。她知道,自己是真的有點想要。但不過才一個月沒有男人,就能想到這個地步嗎?凌會被自己澎湃的性欲嚇到了。 賀鑫只見她欲拒還迎,心里樂開花,知道自己這是撞了桃花大運了。他顧不上細想這美女的來歷,不管不顧地低頭就去啄她的臉頰和嘴唇。凌會象征性推了幾下,便索性閉了眼,任他予取予求。 男生把凌會壓在厚厚的跳高墊上,一邊狂野地吮吻,一邊用力揉她的rufang,揉得凌會渾身軟成一團暄軟的面。在街上便敞開著的羽絨外套根本擋不住賀鑫什么,他隔著毛衣握著凌會飽滿的奶子,手指在隱約凸起的軟rou上來回扣弄,不一會兒就把它折騰地硬立起來。 賀鑫手上玩得興起,直接伸進她的衣擺,勾住她的乳罩邊緣拉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