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身(上)(微H)
一直到跟著男人走進(jìn)商務(wù)旅館的房間,凌會都有一種仿佛踩在云端的不真實的感覺,腳下軟綿綿的,她就這樣像神游似的坐在那張床上,兩眼發(fā)直地看著自己這輩子第二個男人。 他看上去是個北方人,個子高得不像話,恐怕有一米八幾,頭發(fā)理得很整齊,戴了副黑色窄框眼鏡,書卷氣蠻濃。他擰了瓶水灌了幾口,整個人似乎清醒不少,剛才在街邊粗魯?shù)臉幼佣疾灰娏恕?/br> 男子看了凌會一眼,竟然顯出些局促,馬上撇過頭去:“那,你去沖一下。” 凌會又是一陣熱血沖上臉蛋。她下意識地并緊腿,站起來,小跑著進(jìn)了浴室,一進(jìn)去就反鎖上了門。 天啊,自己這是在干什么!凌會背靠在冰涼的門板上,感受著快要沖出胸膛的心跳。這不僅僅是出軌,這還是犯法??!如果被人知道了……如果被人知道了…… 別說她自己,連她的爸媽,這輩子也再也抬不起頭了——剛才到底在想什么呢! 就現(xiàn)在,推開門走出去,告訴他自己不是雞,看他的樣子似乎也不會太為難。凌會在心里給自己打氣,但是手握在門把手的瞬間,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了宋澤立和那個女孩的笑臉,還有自己赤裸著身體被那個眼睛很好看的男醫(yī)生隔著布看的那一眼。 她突然覺得自己很悲劇,好像所有人都在裸奔,只有她一個人還穿著衣服,這衣服是這個社會叫她穿的,是別人叫她穿的,但是不穿衣服的人那么多,顯得她反而那么可笑。 凌會舔了舔因緊張而發(fā)干的嘴唇。她面向鏡子,定了定神,伸手解開襯衫的扣子。 蔣克就現(xiàn)在清醒多了。他開始覺得慌張,有點想奪門而逃。 今天是他們這幾個博士同窗一起攢的謝師宴,昨天剛答辯完,知道學(xué)位十拿九穩(wěn),都很高興,每個人都喝了很多,尤其以他這個東北人被灌得最狠。最后還是導(dǎo)師喊了停,讓他們別太浪了,明天還要上醫(yī)院實習(xí),才盡興而歸。 蔣克就酒量非常好,哪怕喝得再多也不會失態(tài)嘔吐,但今天著實是喝大了,這個狀態(tài)無論搭乘什么交通工具都一定不會好受。他準(zhǔn)備走一會兒,散散酒氣,正好夜風(fēng)微涼,適合散步。沒想到今天不知哪款酒的后勁那么大,走著走著還暈上了。 這一暈,就暈到酒店來了,他用掌根砸砸太陽xue,心里罵自己酒壯人膽,色令智昏。 蔣克就知道這附近是著名的領(lǐng)館區(qū)和酒吧街,早聽一些愛玩的兄弟說過這一帶路邊流鶯的艷名,今天竟真被他逮到一個這么漂亮的。他心里打鼓,一是的確沒干過這事,二是又舍不得浴室里那個千嬌百媚的女孩。 浴室門開了,蔣克就一個激靈,抬眼看去。凌會被他的眼神一刺,往后縮了一下,復(fù)又壯了壯膽,手緊了緊圍在胸前的大毛巾,低頭向他走過去。 蔣克就看著她裹在酒店毛巾里玲瓏有致的嬌軀,咽了咽口水,伸手拉著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身前。凌會頭更低了,看著男人青筋綻露的手腕和小臂發(fā)呆——他可比宋澤立健壯多了。 這個妓女真漂亮,蔣克就在心里贊嘆,這附近的雞要都這個水準(zhǔn),怪不得艷名遠(yuǎn)播。女孩牛奶般細(xì)膩的肌膚簡直比毛巾還要白上幾分,他手有點抖,拉開礙事的遮擋,兩團雪白豐碩的玉乳直接跳到他眼前。 凌會“啊”的一聲驚呼,條件反射地伸手遮住自己裸露的rufang。蔣克就心跳快得不行,身體一下子就熱起來,他伸手握住女孩的腰,順著曲線往下一直撫摸到大腿,那叢黑黝黝的陰毛就在他眼前,散發(fā)著剛清洗過的水氣和皂香。 好干凈的味道,她可能剛干這行沒多久,不然也不會如此蹩腳地往男人身上撞。蔣克就這么想著,低頭在凌會平坦的小腹一吻。凌會不自覺地一縮身子,被男人往懷里一攬,半就著他的大腿坐了下來。 兩人不由得對視了幾秒,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情動與慌張。 ———————— 給女主一點福利,男主B是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