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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他的肯定之后,許筠自己也濕了,“岑安,叫出來聽聽。”她替林岑安褪下褲子,他身體白得發(fā)亮,青色的血管在隱忍中明顯清晰,他側(cè)過頭,任由頭發(fā)遮住眼睛,唇色也如同臉一樣蒼白,許筠握住他勃起后長長的透著淡粉的莖身,緊緊圈起來,勒得他小聲地呻吟,“筠,你怎么突然變得好壞?”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許筠當S的潛質(zhì),她的手并沒有隨著他心意而動,而是順著恥毛和會陰一路到了臀縫。隨著纖長的手指觸碰臀周的肌膚,他的后xue猛然收縮起來,差一點前面也射了。“那個,我從來沒有被女生摸過那里的。”他無奈間但還是順著她側(cè)過身子,把修長的后背和脊梁露給她。 許筠揉搓著他臀部雪白的肌膚,輕輕落下一吻,接著重重落下一巴掌,那里便迅速泛上紅色,他輕哼一聲,許筠嘴角勾起一抹笑。“岑安,以后也不可以哦。只能給jiejie打。” 她試著往里探進去一只手指,在干澀的xiaoxue外打轉(zhuǎn),抬眼便看到他強忍著難受,淚水似乎都氤氳在眼里,眼角又紅起來了,不知道是爽還是痛,“不舒服嗎?”“不是,”許筠不斷的按揉那里的肌膚和軟rou,他的腳背繃直起來,也越來越濕潤,甚至流出一些粘稠的液體,“會臟的。”他小聲嘆氣,雖然洗了澡,可想到許筠跪坐在一旁搗弄,還是覺得羞恥。 她看已經(jīng)松軟下來,便用肛門指診的cao作伸進兩根手指,在皺壁和緊縮中旋轉(zhuǎn)一圈往上便找到了那個點,用手指不斷地刺激按揉,而林岑安早就咬破了嘴唇,那里的感覺甚至比zuoai時更強烈的快感,捆束他的皮帶磨紅了他因此扭動的手腕,許筠動作越來越快,他仿佛感覺到她在野蠻地蹂躪他隱蔽的敏感點,緊緊夾起蜷縮的雙腿,為了不發(fā)出糟糕的聲音而死咬著床單,直到許筠重重按下去再抽出手,他沒忍住悶哼叫出了聲,前面也射了,而后面帶出了許多腺體的粘液,他的身體不住的抽了幾下。 睜開眼睛大口喘氣,腦海里似乎有一束白光,等了太久,沒有跟她廝磨的夜晚他都難以入睡,他的yinjing又一次快速勃起,他掙開了腰帶起身,就看到許筠跪坐一旁望著指尖粘液,襯衣松垮的解開,露出黑色的蕾絲邊胸衣,抿著唇彎起眉眼對他笑著說,“我們做吧,岑安。”這一次,沒有像以前的溫柔,而是莽撞,抱著她張開腿坐在自己大腿間,他深深嗅著,吻著她胸口的香氣和軟rou,用牙齒撕扯她的肩帶和內(nèi)衣邊,有力的手臂箍著她的腰身,迫使許筠不得不再次揚著脖子,他鋒利的虎牙啃咬刺激著許筠的乳尖,含吸不已,她也褪下所有的衣物,跟他緊緊貼在一起,感受他肌膚的溫度,身體通過擁抱不停相互摩擦。許筠勾起他的脖子,反身躺在下面,拉著林岑安也緊緊伏在她身前,胸口擠在一起,他去尋她的嘴唇,鎖骨、肩頭,各處游移,直到順著曲線親到了她的大腿根部,他狠咬了一口,許筠倒吸一口冷氣,低頭看腿根留下兩排牙印。 將她雙腿搭在肩頭,嘴唇和舌頭一并吻上她的濕潤的陰蒂,感覺像軟嫩的嘴唇,他的吮吸和舌尖的頂弄,讓許筠不得不夾緊腿間他的頭,耳朵蹭著她腿根,癢意傳到了指尖,她順手揪住他的頭發(fā),舌頭的抽插讓她敏感的要死但像蜻蜓點水,不能解意,她撐起身子試圖把快到的敏感點送進他口中。他含著進入yindao口的嫩rou,舌頭仿佛被絞在里面,每一次進入都感覺到許筠里面的抽搐發(fā)顫,“岑,岑安,你進去好不好,乖,聽話。”林岑安急的出汗,牙齒不小心磕到她的陰蒂上,一股細小的水流噴涌而出,蹭到了他鼻尖上。 林岑安帶著套cao進去的時候,她癱軟在床上,她感覺到原本的空虛被緊緊填滿。 以前討論過最喜歡的姿勢,她一直都喜歡最普通的正面,他緊貼著自己的身子,跟她接吻,她緊緊摟著他的脖頸和紅到滴血的耳朵,而下面他正在深入深出,她喜歡看他像海一樣干凈深邃的眼眸,里面有自由,他咬破嘴唇,血跡已經(jīng)干涸在嘴角,任由許筠伸出舌頭替他舔舐。 她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林岑安依舊緊摟著她不肯松手,只是賣力的頂弄,直到許筠硬撐著胳膊夠到,她偏過臉打開屏幕,是孔宸南。組會她提前跑出來了,怕有什么事,她只好接聽放在耳邊,“嗯,怎么了?” 林岑安聽出聲音,刻意地整根抽出,再狠狠沒入,可能磨到了她的敏感點,那頭剛問了一句,“出什么事了?怎么楊教授說你匆匆忙忙就走了。”她就沒忍住叫出了聲,然后抽氣,她掐住林岑安的耳朵眼神警告他不要亂來,一邊道,“啊,那個,就是朋友生病了,我來幫忙看看。”她正處于高潮點,此刻說出什么話都沒邏輯,孔宸南在電話那頭還能聽到細微的喘氣聲,朋友,許筠回國后誰也沒見過,朋友除了正在心內(nèi)上班的李之瑜,還能有誰。他猜到是林岑安,眼神暗沉下來,“許筠,你越來越亂來了。”小屁孩還挺有本事,叁兩下就讓許筠丟下工作去找他。 許筠壓掉電話,林岑安歪著下巴笑起來,順便咬她的rutou,“jiejie,緊要關頭不可以叁心二意。”她無奈地揉揉他頭發(fā),“你中文真是突飛猛進,都知道用成語了。”一陣高潮來臨,林岑安撐著床,拔出來等著射完,又拖著許筠來來回回做了幾次,做到最后,許筠精疲力盡,眼前的林岑安眼角還掛著幾滴淚水,委屈地看著她,“one more time?” 活像是追著她玩球的邊牧,她啞著聲推他,“go away。” 坐在床頭,她一絲不掛,也沒有裹被子的欲望,袒露著身體半靠著枕頭,只手指夾著一根細煙叼在嘴里,躺在一旁的林岑安從床頭摸出打火機,伸手給她點火,她微微頷首,一束火苗點燃了煙心,習慣性深吸一口,腦海里忽然想起孔宸南那日要她戒煙,煙圈緩緩而出,心想,這一根還是要的。 等許筠沖完澡換了衣服出來,就看到在廚房做飯的林岑安,套著松垮的短袖,在廚臺上攪拌牛油果沙拉,鍋里的煎蛋在油里響起呲啦聲,許筠靠在門口看他的側(cè)臉,窗外無意形成的倫勃朗光束給他的側(cè)臉蒙上陰影。分明,干凈,利落。“Hungry?”他松弛下來就開始習慣性說英文,混著幾句簡單的中文,許筠點頭。 果然是年齡差距,大六七歲,比起還能做飯的男孩,她體力都透支凈了,下午還要去上班,現(xiàn)在她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李之瑜的消息來的很快,吃東西的時候,那邊就回復梁遠席已經(jīng)搞定了,接下來保證不會有這種事情,畢竟贊助是金主,再大牌的偶像都得讓幾分。 “肖靳然那邊應該不會營銷你了,我聽季守藍說替你也發(fā)了公告,尊重素人隱私生活。林阿姨的事情也壓下去了。” 林岑安沒想到她還聯(lián)系了季守藍,在自己任由情緒上頭的時候,她已經(jīng)整理好了一切。 “手藝不錯。” 煎蛋有點糊了,但許筠太餓了沒嘗出來,嘴里還含著橙汁,只聽到林岑安說,“筠,周末陪我去看看外婆吧。”她點點頭,林岑安抽出紙巾替她擦去嘴角邊的水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