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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纏蜜在線閱讀 - 第49頁

第49頁

    “我有什么可羨慕的,我又不是沒有女朋友。”許靈均不跟她計較這點小動作,還覺得挺有趣,“還有什么不滿意的?趁現在一塊兒說出來。”

    “女朋友”這個身份好像一個開關,讓她一下子變得和往日不一樣了。具體是哪說不上來,或許更任性也更誠實,但都很新鮮,比她以往的樣子更有趣。

    “還有……我也不喜歡跪著,從后面,感覺像小狗。”

    “嘖,你腰那么軟,背又好看。”

    “……”

    掐進他掌心的指尖越發用力,許靈均從善如流地改口,“行行行,改。要不以后一三五聽你的,二四六聽我的?”

    “那……也不能每天啊。”

    “還有周末啊,周末留給你休息還不夠?”

    “怎么這樣……”

    她好像喝醉了,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語,真的有在嚴肅思考那些話,到最后得出結論,不情不愿地說,“那好吧。但聽你的時候,也不能太過分。”

    怎么這么可愛?

    誰的女朋友能這么可愛?

    有火星噼里啪啦的在腦子里炸,把理智都融化了。許靈均抱著她一通亂揉,仰起頭嘆息,“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會撒嬌。”

    他枕在沙發靠背上,仰起頭時喉結滑動,毫無防備地露出一截脖頸。是動物最脆弱的地方之一。

    奇異的滿足感也在容謐的心里翻騰。他肯暴露出信任的姿態,好像是他們關系步入正軌的證明。

    “靈均。”她扯著許靈均一根手指,用力握緊了,想加深這令人滿足的證明,“以前的事都可以過去。我們以后,從今天開始,好好在一起吧,行嗎?我們……好好的。”

    她渴望過許靈均只屬于她一個人的時刻,但最深處的幻想都沒敢期待過這一刻真的會到來。

    可她好像真的得到了,一定要緊緊握在手里。

    暖氣開得很足。褪下毛衣,光.裸的皮膚露在空氣里,她仍舊瑟縮了一下,身上的吻立刻放輕了,以碰觸花瓣的力度,憐惜地給予她撫慰,“我會輕輕地,好不好?別怕寶貝。”

    生怕再嚇著她,許靈均耐心地哄她放松,低沉的音色里極盡溫柔,“別怕。”

    他靠得這么近,張開懷抱,像提前降臨的春天張開一張巨大的網將她包裹。人類的大腦擅長自我蒙蔽,天堂還是地獄,身陷其中時是無法自如分辨的。

    她并不感到害怕,只是還不太確定這一切是否在真實地發生,只能更用力地回抱他。

    月亮的輪廓搖晃在屋頂的一方天窗上,漸漸重了影。她視線失焦,不知怎么聯想到一塊墓碑,同樣的四四方方,或許有誰也會在自己的碑刻上留一彎月亮。

    容謐恍惚地閉上眼睛。

    她是自愿溺死在這片月色中的。

    第24章 ??弦月

    年底許靈均行程很滿, 幾乎每天都要在飛機上待幾個小時。隔天早晨天沒亮周盛就來接人,得知自己臨危受命謀劃的定情儀式只得到一個“老套”的評價,試圖將功折過的心涼了一半。

    走到車邊的短暫路途中, 他低聲說,“姐,你別生我氣。那天我就是看你實在不愿意,沒辦法了才叫安娜過來陪著解個悶兒。就是喝幾杯聊聊天,畢竟老板一直情緒不好, 我們這些人也難做。”

    容謐聞言腳步頓了一下,只點頭道, “沒事, 你也不容易。”

    許靈均并沒有說過人是助理叫去的。但經營自己的工作討老板歡心是人之常情, 她不會計較這個。

    “謝謝姐。”周盛這才松了口氣,幫她拉開車門。

    許靈均先一步出來,在副駕駛位上跟許正則掰扯家務事。余光里見兩人走到跟前,最后幾句潦草地結束,掛了電話下車, 繞到后排坐容謐身邊, 拉她的手指玩。

    周盛開車,見狀笑呵呵道,“干嘛呀,一大早就喂狗糧。”

    容謐短暫地抽回胳膊脫羽絨服, 在他不高興之前把手放到原位,“又跟哥哥吵架?”

    許靈均捏她的手背, 不滿道, “別用這種哄小孩的語氣跟我說話。”

    容謐大致知道他在煩悶什么。父輩們積累下來的家業基底需要有人繼承, 換了別家兄弟可能會爭破頭, 但這對兄弟明里暗里都在想著把繼承家業的任務往外推。

    許正則就不用說了,一早去公司當苦力。當初許靈均要進娛樂圈,也就是看他年紀小才容許他先玩幾年。

    當初憋著一口氣想證明自己,可現在才發現即使混出名聲也沒用,說到底老一輩是沒把舞臺上的工作當正經事看,光今年催著他回公司學習業務就不是一次兩次。他是許褚原和現任妻子生下的獨子,論起來,夫妻兩人當然是對小兒子寄予期望更多。

    離譜的是,許褚原不能時時把手伸到他這,還讓許正則代為嘮叨。許正則真就找他嘮叨。真是爸爸的好兒子。

    他自幼沒跟哥哥一起長大,也不知道這哥打的什么主意,好好的公司自己握著實權多爽啊,催著他接手干什么。怎么就沒點顛覆父輩順便為不知名母親復仇的野心呢。

    這樣唯恐天下不亂的腦回路也是異于常人。容謐總會被他逗笑,“怎么說都是你家,不怕真的打起來兩敗俱傷嗎?”

    “誰跟他打。”許靈均不屑道,“我有什么可怕的?我既不是六歲也不是十六歲,不是離了家就會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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