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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軍隊這種是有了功績便能夠歐得到快速發展的地方,扭曲的心理狀態對自己、他人都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兩個人走到總統套房門口,穆萑蘆刷卡進入,臨入門前,聳了下肩,“所以正面跟人說是完全沒辦法讓熊平接受我們的協助的,既然不能,那就只能夠從側面來。” “也沒有人說這種行為是違法的。” 穆萑蘆隨意地將鞋子脫掉,從自己的行李箱里面拿出衣服,準備開始洗澡,瞥眼看了下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的楚沛慈,扯唇道:“不是每個星系的百姓都能夠跟首都星的人一樣。我相信楚教授教理論課的,應該也能夠理解實驗文字步驟和實驗實際cao作是兩碼事吧。” “我知道。”楚沛慈身子挺拔,逆著光源站著,光影在面頰上微微發暗,看上去倒是跟平日里的神情有些不同。 看上去更加的陰翳和沉默。 還未等穆萑蘆捕捉到什么,楚沛慈就抬頭,微微側身讓開了浴室的位置,“還不洗澡嗎?” “穆小姐總不會是在等著我進去看看花灑是什么型號的,然后上星網給你百度一下,看看應該怎么樣使用吧?” “不,不用……” 脫掉鞋子的穆萑蘆,只是堪堪過了男人的肩膀,擦肩而過的一瞬間,影子交合,楚沛慈身上有一股難以掩飾的侵略感。 這讓穆萑蘆有些不舒服,就像是自己的地盤被人狠狠地挑釁了。 哪怕面前站著的這個男人笑得溫和,說出來的話語也是陣陣調謔,但穆萑蘆總覺得對方就像是一只趴窩的老虎,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把爪子伸出來,搭在你的頸項上面了。 “不用麻煩了,楚教授。” 楚沛慈臉上的笑容在穆萑蘆進入浴室的一瞬間,消失不見,眼睛輕閉,神色看上去有些疲憊。 下一秒,他就從將手機從自己的褲袋里面掏出來,準確地找到了梁煥東。 “上次你說的有關于穆萑蘆的所有資料,現在還在嗎?” 那邊好一會兒才回復道:“有的,不過要等一會兒。” “在應付研究所的所內聯誼。” “微笑。” 梁煥東的消息發過來,還沒有等到楚沛慈聯想到那個場景笑出聲來,就看到梁煥東又繼續跟他說。 “很好,被大A主義者拒絕了。” 很快,楚沛慈就收到了連著十幾條有關穆萑蘆的資料,光是各種雜志報紙壓縮好的采訪文件就有將近一個G。 “……”楚沛慈躺在床上面,開始認真翻看已經成為自己枕邊人的各種消息和資料。 剛巧單方面被“三觀不合”結束了相親旅途的梁煥東從聯誼會里面出來,手指間夾著香煙,在開窗通風的閉巷里吞云吐霧。 想起了,就突然發了一條消息給楚沛慈,“你老婆會不會也是大A主義啊。” “救命,我這一輩子都不想再來參加研究所的聯誼會了。” 梁煥東面無表情地繼續道:“哪怕下一次舉辦聯誼會的阿姨把我夸出話來,我也不回來了。” 一直瘋狂跳動的消息阻擾了楚沛慈閱讀枕邊人資料的進度,跳轉到消息頁面,楚沛慈淡定地像以往一樣,回復道。 “很久以前,你也是這么跟我說的。” “但是這一次你還是上當了。” 梁煥東:“沒辦法,她說要給我補加班費……” 社畜能夠拒絕聯誼會,卻沒有辦法拒絕加班費。 在看穆萑蘆資料的楚沛慈眉頭越蹙越緊,里面組成話語的每一個字他都認識,可怎么看腦海中都只有幾個詞語環繞著。 浴室里的人,經歷過的事情,遠比自己想象過的要多。 …… 熊平昨天晚上回家后便發現了壓在錢包下的錢,一整晚沒有睡好,早早就來酒店門口,想呀將錢還給穆萑蘆跟楚沛慈。 誰知道吃完早餐,跟楚沛慈一同從酒店走出來的穆萑蘆反問道:“你有證據證明這個錢是我們的嗎?” “啊?” “沒有的話,我們拿了就是冒領。”穆萑蘆悠閑地伸手插在自己的外套口袋里,“冒領按照聯邦的星際法律需要拘留一天。” “違法的事情,我們可不會做。” 車上面又沒有監控,唯一的目擊證人只能夠使楚沛慈,熊平就算不用動腦子想,也知道對方壓根不可能說這個錢是他們留下來的。 熊平就算想要將這個錢還回去,也因為穆萑蘆這句話給硬生生憋紅了臉。 不可能真的報警,然后把這件事情放到警察面前去扯。 那熊平基本上就是自投羅網,因為他的證件是假的。 楚沛慈看著熊平啞口無言的表現,一點也不意外,從昨天晚上他詢問穆萑蘆為什么那么做,再到后面看完穆萑蘆的資料。 他基本上就已經能夠確定,穆萑蘆能夠在商場上面橫行肆意,一是會對人下策,二是抓住對方的痛點。 基本上算得上是所向披靡。 熊平還不了錢,只能夠憋足一口氣將他們在翠峰星上面的事情安排得妥當,甚至讓穆萑蘆加了他的個人星網,表示如果有任何的問題,隨時可以找他。 騎馬場也是翠峰星的一大特點,因為翠峰星的地質好,地平坦寬闊,視野寬廣,基本上成了騎馬愛好者的一大圣地。 穆萑蘆換了騎裝,找了匹性情乖順的高大黑馬,跟它熟悉下,踩著腳蹬便上去了,駕馭著馬匹在草場上面緩緩走了一圈,才看到楚沛慈從換裝室里面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