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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書 第88節

    “你不會有事吧?”

    “不會。”

    “你保證?”

    “我保證。”

    來的人是季紹,季明臣小叔。

    因為在外面等得有些久,季紹表情不太耐煩。

    但見了季明臣,又故意做出一副不與晚輩計較的大度模樣,大搖大擺進了季明臣家,坐在沙發上。

    也把他那條瘸了的腿放在茶幾上。

    “待遇不錯啊。”季紹說,“大學老師就是體面,隨你爸了。”

    聽到“爸”這個字眼,季明臣臉色更冷了。

    他站在一旁,開口:“有話直說。”

    “行。”季紹咧嘴笑笑,“知道你忙,我不打擾你。你給小叔來五十萬,保證以后消失得干干凈凈。”

    這話把季明臣給說笑了。

    季紹見他這樣,立刻又說:“你可別覺得我這是訛你啊。當初要不是你爸不給錢,我不會被打瘸。你知道瘸了這條腿我得少掙多少錢嗎?”

    季明臣說:“我只知道活著起碼能掙錢。”

    更何況,季紹從出生起就啃老、啃哥哥。

    除了賠錢、欠錢、借錢,他能和“錢”字沾上邊兒的,就是沒有掙錢。

    “你別給我說這些沒用的。”季紹擺擺手,“你就說,五十萬,給還是不給?”

    “不給。”

    砰!

    一聲巨響,嚇得趴在門上的司檸抖了抖。

    她下意識就要去找季明臣。

    但想起他的叮囑,又捂住了嘴,保持不動。

    季紹砸了客廳的花瓶。

    他指著季明臣,說:“告訴你,父債子償。”

    “打我生下來,就是你爸害得我先天不足。我現在這樣,也還是他。你要是不管我,我就讓你過不下去。”

    季明臣面不改色,淡定道:“你太瞧得起自己了。”

    “你女兒九歲的時候就敢推我進河里,我那時沒死,就是命大。”他頓了頓,“你的威脅,一點兒作用沒有。”

    季紹眼露兇光:“什么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你有證據嗎?沒有的話,小心我告你誹謗小晴!”

    季明臣過去敞開門:“歡迎你隨時告我。”

    法治社會,季紹之前也鬧過,最后在派出所蹲了半個月。

    這次他不會那么笨。

    季紹站起來,一瘸一拐走到季明臣面前,笑著說:“明臣,你好樣的。那咱們走著瞧。”

    “你無情無義,不顧親情,我就等著老天收拾你。你爸已經叫你害死了,下一個,就是你媽。我就等著。”

    季明臣攥緊門把手,盯著人從家里出去,關上門。

    司檸出來時,屋子里靜的過分。

    她看到季明臣站在門口一動不動,不知該說什么,就去衛生間拿掃帚打算收拾碎片。

    季明臣回過神,說:“別過來。”

    “……”

    “扎到你。”

    司檸想說她不怕,也沒那么笨就會被扎到。

    但看到季明臣沉著臉蹲下撿碎片時,她能做的,好像也只有聽他的話。

    季明臣收拾時,不小心扎到手。

    口子不淺,血往外冒,滴在地上,發出噠噠聲響。

    司檸跑過去,抽紙幫他按住:“家里有藥箱嗎?”

    兩人去了書房。

    司檸蹲在季明臣身前,為他處理傷口。

    怕弄疼他,她動作很輕。

    可想想之前不久就為他處理過抓傷,她心里又起火又難受。

    這是什么牛鬼蛇神的一家?

    簡直蛇鼠一窩!

    “嚇到你了吧。”季明臣說,“對不起。”

    “怎么又和我說對不起?這跟你有什么關系?”

    季明臣皺眉:“要不是我,你用不著……”

    “那你怎么不說我要不是活著,什么事都趕不上?”司檸沒好氣道,“死了一了百了不是最清凈?”

    這張嘴的厲害,季明臣一向敵不過。

    他把人拉起來,叫她坐在小沙發上,要不蹲久了腿麻。

    司檸坐好,一時也找不到好的切入點,只好有什么說什么。

    “其實不重要的人的話聽過就完,千萬不要放在心上。我小時候就是……”

    司向遠和程蔓離婚的時候,司檸七歲。

    那個年齡的孩子最是好奇,也最是童年無忌。

    也不知道是哪個家長發現司向遠和程蔓離婚了,還叫孩子知道了,班里開始傳司檸沒爸爸,有幾個小男孩總笑話她。

    還問她——

    你以后是不是會有兩個爸爸?兩個mama?

    會不會叫錯啊?

    你爸爸mama馬上就要和別人生小孩了,到時候就不要你了!

    ……

    司檸一面憤怒,一面又害怕。

    她怕爸爸mama真的會再有家庭,再有孩子,那她就是多余的了。

    她沒人可以問,沒人可以訴說。

    程蔓都自顧不暇了,終日用酒精麻痹自己,更別說還要關心她。

    只有程航給她撐腰。

    那時的程航也不過十七歲,去了學校,揍了一頓碎嘴的男孩子,警告他們誰再敢欺負司檸,他就打的他滿地找牙。

    程航領著她的手回家,告訴她:“那些人的話都是屁話!他們誰啊?連根蔥都不是!你要是信了他們的話,你就是大傻子。”

    “所以,你看啊。”司檸笑了笑,“要是連蔥都算不上的人的話都往心里聽,你就是傻。”

    “你傻嗎?”

    季明臣笑了。

    司檸也笑,可是笑著笑著,季明臣就變成定定地看著她。

    她被看的別扭,眼神閃躲:“突然看我干嘛啊?”

    “看你……挺傻的。”

    “……”

    “你再說一遍?”

    季明臣靠過去,表情認真:“你不傻,干什么要揭自己的傷疤來安慰我?”

    “我……”

    司檸低下頭,覺得自己怪沒用的:“我想不出別的辦法了。”

    季明臣伸手捧起她的臉,溫熱的指肚輕輕摩挲著她的皮膚,觸及到她的些微顫栗。

    “可不可以,抱抱?”

    司檸身體一僵,卻并沒有躲開的意思。

    這會兒的她是顧不上進度快不快了,如果抱一下能讓季明臣好受些,那就抱吧。

    “嗯。”

    話落,強烈卻溫柔的男性氣息完全包圍住司檸。

    司檸有些緊張,兩只手蠢蠢地翹著,不知道該往哪里往。

    她感受著季明臣有力的心跳聲,一下一下,敲擊著她的心臟。

    漸漸地,分不出彼此。

    司檸放松下來,手掌輕拍男人的背。

    哄小孩似的。

    季明臣抱得更緊。

    幾乎是將女孩完完全全扣在自己懷里。

    她是他最柔軟的熨帖,也是他最牢靠的鎧甲,明明那么嬌小,就義無反顧要為她抵御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