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死后我成了女裝大佬[星際] 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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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光蝶孱弱的翅膀抖了抖,閃光的鱗粉落在羅明鏡的掌心,它的觸角顫抖著,碰了碰她的指尖。 那人被她的話說得一愣,反應過來后又有些生氣被個軍校生落了面子,兇狠道:“什么時候輪得到你來管老子——” “夠了!”緬西打斷他的話,冷冷道:“任務要緊,別在這兒給我犯渾!” 護在羅明鏡面前的路法和霍不言這才放松了身體,羅明鏡也沒在意,笑著朝緬西道:“謝了哥!” 緬西看了她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 羅明鏡落在最后,微揚手臂,將遺光蝶放飛。 可它在空中飛了一圈之后,又揮舞著翅膀緩緩降落到了她的手中。 那樣美好,又那樣脆弱。 “如果保護不了自己,就好好藏起來吧。” “我還有自己的事做,不能帶著你。”羅明鏡低頭看著它輕聲道。 好似是聽懂了她的話,遺光蝶振翅飛了起來,戀戀不舍的圍著她轉了一圈,淅淅瀝瀝的閃光鱗粉灑落下來,像是一場光雨。 “快跟上。”霍不言催促道。 羅明鏡看著遺光蝶逐漸飛遠的身影,急忙應了聲,跟上了隊伍。 回到營地已是入夜,一行人疲憊的脫下機甲,五人小隊還得去報告這一行的發現,瓦西里和郁仰也在宿舍等著他們回去報告情況。 分別時,緬西叫住了她。 “你是光系?” 任務完成后緬西的狀態明顯松弛了,臉上的笑意讓看了他半天冷臉的羅明鏡還有些不習慣。 “對,今天給你添麻煩了哥。” “這不算什么。”緬西搖頭:“相似異能的人類和異獸能夠一定程度上心意相通,這不是什么稀罕事兒。你也別介意,我們在這兒拼死拼活,也就掙錢這點盼頭了。” “不會的,你們的辛苦我們都看在眼里,為了聯邦,你們付出很多。” “好好休息吧,比賽我會為你們加油吧!”緬西和羅明鏡笑著揮手告別。 “環境路線比預想得復雜,異獸總類太多,隨意捕殺可能會引起大型異獸的注意。 火光、血腥味、夜間的燈光都會引來不好惹的東西。 現在一支蟻群的蟻后進入產卵期,需要攝取大量能量,我們很有可能在賽場上遇到為蟻后尋找食物的工蟻。” 這些都是行進路上緬西為他們講解的。 “比賽積分除了到達目的的先后,還會根據獵殺異獸的數量和等級來計算。我們積分排名第二,進入賽場的時間會晚于聯合軍校。”瓦西里細細分析道。 “我和瓦西里的計劃是,從這條路走縮短行程,趕在他們之前到達終點。” 郁仰指著光屏上的地圖,他手指落下的地方,是一片黑霧沼澤。 第六十八章 比賽劃定的場地足有上千公頃, 是第七軍在雨林星幾十年的探索開墾中所劃定的較為安全的區域。 其中包含多種生態結構:河流、叢林、沼澤……,也有無數異獸和變異植株出沒。 而郁仰所指的黑霧沼澤是比賽場地中危險系數最高的地方之一。 “距離確實縮短了,但會不會太危險了?”有人提出質疑。 “聽說沼澤有龍頭蟒出現, 那可不好對付!” “我們的目標,就是龍頭蟒。” 瓦西里目光一掃在場的人, 最終落在了剛回來的羅明鏡三人身上。 “作為積分最高的異獸,四所軍校里只有我們有實力拿下。” “萬一其他軍校的目標也是龍頭蟒呢?”羅明鏡問道。 “第一出發的聯合軍校時間最充裕, 沒有必要冒險,并且他們機甲單兵里沒有s級, 一定會選取更穩妥的方式。 而皇家軍事學校應該會選擇對他們而言地形更有利的河流, 那里棲息著長吻鱷,也是一個得分大項。 而自由聯盟,至今他們的異能都令人捉摸不透, 但最后出發,可能也會冒險選擇我們這一條線——” 瓦西里話語一頓,眼神變得凌厲起來:“所有,必須趕在自由聯盟到達之前獵殺龍頭蟒!” 緊急的考前訓練如火如荼的展開, 為了表現對此次大賽的重視, 由那位冷臉的弗萊克中校親自指導他們cao練。 見識到他之后, 第一軍校的眾人才知道什么叫一山更比一山高。 薛岙是魔鬼教官, 但他為保持威嚴不怎么講話,而這位中校簡直是刀子嘴精現世, 每句話都往人心里扎。 “那邊的,這么大的靶子都瞄不準, 眼睛是長腳底板上了嗎!” 有著聯邦最美的眼睛之稱的真實之眼擁有者狄溫無辜臉。 “你這什么破精神攻擊!鬼哭狼嚎嚇唬三歲小孩呢!” 鬼氣森森的郁仰頂著眼下巨大的黑眼圈黑成了鍋底臉。 “一出來就糊滿場的細絲, 你是來打架的, 還是來織毛衣的?下場后給我清理干凈!” 訓練完后孤零零滿場撿細絲的姜除夕默默掩面哭泣。 “還有你!” 突然被點到名的羅明鏡小身板一抖, 戰戰兢兢回頭。 “長得細皮嫩rou,溜光水滑的,一看就沒好好訓練!馬上給我跑步去!” 剛跑完十公里連汗都沒擦的羅明鏡,認命的綁著負重帶又去了訓練場。 如果長得好看是一種錯誤,那我確實是犯了彌天大罪。 “夠了啊,我的學生都被你折騰成什么樣了!” 薛岙私下里攔住弗萊克道。 “您可別忘了,當初是怎么練我們的。”弗萊克眼中浮起一絲笑意,懷念般看向遠方:“想不到啊,大魔王也有心軟的一天。” “和我們那時不一樣,這群小子還沒長大呢。”薛岙也想起了以前的日子,表情軟和下來。 “在學校待著舒服吧,我記得你當年傷得不是腿嗎?怎么腰上的贅rou還長出來了——” “弗萊克你膽子肥了啊!敢對你的教官這么說話!” …… 比賽開始的前一晚,路法鬼鬼祟祟的摸到了羅明鏡的床邊。 “我要和你一起睡。” 在潛艇上和列比恩對峙落敗后,路法回去似乎主動研習了對方的招數,一改往日盛氣凌人的態度,扒著床沿故作可憐的說道。 羅明鏡垂眼看了看自己身下這張一米二的小床,和路法那雙黑夜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你實在是不適合這種柔弱無助的小白花人設,消停會兒吧孩子…… “明天就比賽了,好好休息吧。”羅明鏡翻身坐起來,耐心的說道。 “我不管,我就要!” 好了,人設沒堅持一秒,露出本性了! 說著,路法就往床上爬,羅明鏡一時不察被他直接給擠到了床下。 被路法撈起來的羅明鏡想生氣又覺得多余,可答應他又咽不下這口氣,就這樣兩人對坐在床上陷入詭異的僵持。 “我真看你們倆夠了!”看熱鬧的齊木格穿鞋下床:“路法,你睡這兒,我去你那兒睡。” “乖點,別惹明鏡生氣啊!” 老父親般cao心的齊木格叮囑完便跑到了隔壁駐扎艙,正好碰到練劍回來的霍不言。 “路法呢?” “黏明鏡去了,這死小孩兒。”齊木格在床上翻了個身就睡著了。 霍不言挺后愣了一會兒,目光投向一旁的駐扎艙,握緊了手中的劍柄。 在羅明鏡的堅持下,路法退讓一步,把齊木格的小床移過來和她的床并在一處,勉強算作一起睡。 “離我遠點啊!我幾天沒洗澡了。”羅明鏡裹緊了自己的小被子離路法遠遠的。 “我不怕臭。” 路法也裹緊了身上的被子緊緊貼著她,兩人像兩只毛毛蟲一樣蜷縮在一起。 “我怕。” 羅明鏡伸出手指抵住他的額頭,皺著鼻子推遠了些:“你多久沒洗澡了?” “我今天才洗了!”路法拔高了些聲調,又意識到大家都在休息,忙壓低聲音道: “我和方方、老齊去那邊河里洗的,你為什么不跟我們一起去。” 他的眼眸在夜里亮晶晶的,如幼童般透澈純稚。 羅明鏡移開目光,收回手指,嘟囔道:“一群臭男人……我才不跟你們一起……” 路法一把抓住她回縮的手掌,他的手心guntang,就像他的人一樣熱烈。 “你不也是臭男人——” 他聲音低啞,說著拉起羅明鏡的手放在鼻尖,垂下眼睫,像小狗一樣嗅聞了一下。 路法濃密的睫毛抖動著,他猛地抬眼看來,那暗紅的眼眸深深的望向她,深邃又神秘,帶著異樣的風情。 “說錯了,你的味道很好聞。” 他溫熱的呼吸噴在羅明鏡臉側,他的手心、他的眼眸,和他低沉的話語。 羅明鏡抑制不住的心臟狂跳,悄悄紅了臉頰。 她驀地掙脫開路法的手,迅速縮回了被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