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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身病 第28節

    ——可以。

    向墨也沒想到杜池這么好哄,簡單兩個字就可以讓他消氣。

    但臭狗果然是臭狗,就算已經消氣,杜池仍然問道:“那我生氣了,你都沒什么表示?”

    還能有什么表示?

    向墨不想給杜池得寸進尺的機會,起身往樓道里走去:“周末請你看畫展。”

    身后響起杜池的聲音:“可以不去嗎?”

    向墨頭也不回道:“隨你便。”

    還未來得及走進樓道,突然被身后的大型犬擁進懷里。杜池下巴搭在向墨的肩膀上,咬著他的耳朵道:“光是畫展還不夠。”

    意識到這只公狗又有發情的跡象,向墨趕緊按住腰上不老實的手,回頭瞪著杜池道:“我們說好了一星期一次,你這是干什么?”

    “有說好嗎?”杜池歪著腦袋,“我怎么不記得?”

    怎么沒說好?

    昨晚最后一次向墨死活都不想再來,要不是杜池答應一星期只有一次,他根本不可能同意杜池折騰他到半夜三點。

    “就當說好吧。”杜池說著重新咬上向墨的耳垂,“那我提前預支下周。”

    還興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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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池:不叫老公是吧,行。

    第29章 奧特曼

    今晚“運動”開始得早,結束得也早。

    當兩人從杜池的臥室轉戰到浴室,再從浴室轉戰到向墨的臥室時,時間才不過夜里十二點。

    窗外的街道已經被寂靜所籠罩,只有路燈散發著幽靜的光芒。這個時間點正好適合讓人離開,向墨精疲力盡地趴在床上,懶洋洋地刷著手機,問身后的還在啃他肩膀的杜池:“你怎么還不走?”

    杜池動作一頓,不滿地挑起眉尾:“這本來就是我的床。”

    “曾經是。”向墨翻了個身,繼續刷著手機,“你去樓上睡,我不喜歡跟人睡。”

    其實昨晚兩人就是同床共眠,但那是因為結束時已經半夜三點,出于情理,向墨不好趕人走,加上他實在是又累又困,沒有多余的精力說話,便讓杜池留在他這里過了夜。

    但拋開昨晚的意外不談,向墨是真不喜歡有人睡在他旁邊。

    一個人睡的時候,想在床上怎么放飛自我都行,一旦身旁有了別人,就得注意不打擾對方,并且被對方打擾時也會變得不爽。

    說到底,還是一個人睡覺最舒服。

    杜池仍舊沒動,掃了眼向墨的手機屏幕:“你在訂畫展的票?”

    “嗯。”向墨終于把目光分了些給杜池,“周六下午晚些時候可以嗎?”

    話說到一半,向墨又忘了下句,他本來還想解釋下午三點之前他得上課,但一看到杜池的嘴唇,他的思緒便不受控制地發散到了其他地方。

    剛才高潮時太過投入,一不小心咬破了杜池的下嘴唇,讓這只臭狗又有了調侃他的理由。

    “你確定你不喜歡接吻?”杜池摸著自己的嘴唇,好笑地看著向墨,“小貓咪都是你這樣口是心非嗎?”

    向墨的年紀明明比杜池大,他也跟杜池說過這事,但杜池還是要叫他小貓咪,弄得他好不自在。

    “可以。”杜池的聲音拉回了向墨的思緒,“我知道你三點之前還得上課。”

    果然跟杜池商量事情解釋都是多余的。

    向墨選好時間段,點開付款界面,不過這時杜池突然抽走了他的手機:“不用買票,我可以搞到內部票。”

    奇怪的感覺又在心里閃過,向墨想到了合理的理由:“你有熟人?”

    “嗯。”杜池沒有多說。

    那樣也好。向墨從杜池手中拿回自己的手機,放到床頭柜上,看著杜池問道:“你怎么還不走?”

    杜池一動不動地摟著向墨:“現在是我請你看畫展,你好意思讓我走?”

    向墨想了想,倒也是。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他之所以請杜池看畫展,是為了補償讓他生氣的事。結果現在變成了杜池請他,那等于之前的賬就還沒有還清。

    很有道理的樣子,都不知該怎么反駁。

    不等向墨接話,杜池便往他耳側擠了擠,閉上雙眼道:“我睡著了。”

    看著身旁無賴的大型犬,向墨很輕很輕地勾了勾嘴角,也不再多說什么,靠著杜池的額頭睡了過去。

    隔壁的刀削面店又重新開始營業,只是趙師傅還沒有從老家回來,店里只有趙大姐一個人忙里忙外。

    許多想念刀削面的街坊鄰居都來光顧生意,早中晚的飯點,店里都好不熱鬧,直到太陽落山以后,趙大姐才找著時間放松。

    對面的八斤餐廳仍舊排著長長的隊伍,不到晚上八九點,排隊的食客都不會減少。

    隔壁的花店門前,月季花開得愈發燦爛,在這歷史感濃厚的街道形成了一道浪漫又獨特的風景。

    向墨和杜池遛完三毛回來,悠閑地坐在三樓陽臺吹風。

    遠處的高樓大廈彰顯著城市的忙碌與繁華,把這如小花園般的方寸之地襯托得更加怡然自得。

    三毛蹲在向墨腳邊,三妹窩在杜池懷里,兩人一貓一狗,像是一家四口,享受著晚飯后的休閑時光。

    不知過了多久,樓下的門鈴突然被人按響,伴隨著趙小喬的喊聲:“向哥,你們在嗎?”

    原來隔壁刀削面店的“奧特曼”突然發狂,本來應該好好地把面片削進鍋里,結果頻率和方向都不再受控制,把面片削得店里到處都是。

    趙大姐也不知該怎么解決,可能是想著男人對機器在行,便讓趙小喬過來叫向墨和杜池過去幫忙。

    負責削面的奧特曼已經斷電,面團也從它頭上移走,它戴著扁平的廚師帽,手里拿著兩塊削面的板子,臉上的兩顆“咸蛋”一高一矮,平時還沒怎么注意,現在看著頗為滑稽。

    “小向,小杜,你們幫忙看看,到底咋回事啊?”趙大姐著急問道。

    向墨對機器這些一竅不通,但杜池平時會給摩托車做保養,一些基礎的原理還是清楚。

    他打開奧特曼的背板看了看,很快便找到了癥結所在:“這里的齒輪有點錯位。”

    戴上麻布手套,伸手進去調整一番后,奧特曼的頻率總算回歸了正常。但削面的角度還得調整,于是趙大姐又把面團放到奧特曼的頭頂,打開了它的開關。

    也不知是不是重量的變化讓齒輪再次錯位,奧特曼又開始發瘋,削得面片四處亂飛。

    向墨正好站在奧特曼對面,好幾塊面片直接飛到他的頭頂和臉上,他一時閃躲不及,表情有些發懵。

    趙大姐趕緊關上開關,與此同時,向墨聽到了杜池的笑聲。

    “藝術家,你這造型還真不錯啊。”

    向墨從頭頂拿下已經不能下鍋的面片,對準笑得不行的杜池扔去:“你別給我笑。”

    面片“啪”地拍到杜池臉上,像是封條一樣,把他的笑聲給封印回了嘴里。看著杜池這副模樣,向墨也不禁笑了起來:“你這造型也不錯啊。”

    “是嗎?”杜池取下粘在臉上的面片,上前攬住向墨的肩膀,往他臉上按了過來,“那我再給你弄一個。”

    “杜池,別鬧!”

    “誰先鬧我?”

    眼看著杜池的手即將按到向墨臉上,就在這時,向墨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杜池配合地停下打鬧的動作,松開了向墨的肩膀。

    向墨掏出手機看了看,發現是錢琨打來的電話,便直接按下了拒聽建。但當他從手機屏幕上抬起視線時,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見小院門外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錢琨緩緩從耳旁收起手機,神情復雜地看著向墨,估計是在隔壁沒有等到人,給向墨打電話時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便過來看了看。

    “要我幫忙嗎?”杜池表情淡淡地掃了眼錢琨,看著向墨問道。

    “不用。”向墨搖了搖頭,“還是我自己解決吧。”

    錢琨三番五次找來,看這樣子,不走心談一談還是不行。

    杜池留在刀削面店幫忙調整奧特曼,向墨則把錢琨帶到了自家畫室這邊。

    畫室里沒有其他人,也不像小院那樣是敞開的空間,應該符合錢琨想要的談話環境。

    “要喝水嗎?”向墨隨口問了問,雙手環抱胸前,臀部倚靠著長桌,并沒有上樓倒水的意思。

    “不用。”錢琨動了動嘴唇,環顧了畫室一圈,接著便陷入了沉默之中。

    向墨能覺察到錢琨的情緒不太對勁,但他并不想深究,耐著性子問道:“能不能別再來找我?”

    說完這句,他又補充道:“我不想搬家。”

    話已經說得很決絕,甚至帶著威脅的意味,但可能錢琨還是聽不進去。

    向墨已經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但他沒想到的是,錢琨只是嘆了口氣,說道:“好。”

    這下倒弄得向墨措手不及,不知該怎么接話。

    “我能看得出來你們感情很好。”

    話題跳躍得有些厲害,向墨思索了一瞬,才反應過來錢琨是在說他和杜池。

    “他扔下你離開的時候,你的眼里都是他。你很喜歡他吧?”

    向墨聞言微怔,有嗎?

    “你剛才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笑得好開心。”錢琨垂著視線,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nongnong的挫敗,“以前你這一面只屬于我,但你現在都不對我笑了。”

    聽到這里,向墨突然心生煩躁,別開了臉,沒有接話。

    錢琨捅破了向墨不愿去想的某些事,他的這番話就像是催化劑,讓向墨深埋在心底的種子生根發芽,再無逆轉的可能。

    向墨很不想承認,杜池對他來說確實很特別,特別到他明明需要拉起警戒線,卻寧愿暴露在危險之中。

    “我聽說你一直單身,還以為你是在等我。就算你一直趕我走,我也以為你只是還在生氣。是我想錯了,向墨。你說得對,我已經是過去式了,你等到了新的人。”

    不是,他根本沒有在等誰。他只是在享受單身生活而已,杜池的出現對他來說完全是個意外。

    向墨下意識地想要否認,帶著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心虛。但理智告訴他,既然被錢琨誤會,那正好可以順水推舟解決掉這個麻煩。

    “三年時間不見,看來很多事都變了。”錢琨的語氣突然有些感慨,“或許當初我確實不應該離開。”

    說到這里,他自嘲似的笑了笑:“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什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