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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有間美男館 第121節

    不知是不是商賈出身的穆小娘子在最后占得了大便宜,元氣大傷的鎮南王好似心情不佳,獨自一人坐在方桌旁,燭托里的燈芯快要燃盡,使得不太明亮的牢房更加昏暗,照得男子側顏同樣模糊不清。

    而站在穆小娘子身后洪知府壓低著頭,方正的暗色云紋云巾遮擋了他的眉眼,下巴上濃密的胡渣一直蔓延至兩鬢,他手中抱著穆清靈方才整理好的賬本,一聲不吭。

    瞧見樞密使邁著踉蹌的步伐走進來,穆清靈展顏一笑,表示她和王爺的家產已經梳理完畢,今日有勞密使大人一路相隨,可惜當下時辰不早,她決定明日再入宮拜見皇后。

    剛剛分得雄厚家產,與鎮南王分道揚鑣的穆小娘子好似一刻都不想在牢房里多留,邊說邊走出牢門。

    樞密使酒足飯飽,心里同樣是迫不及待想要回到府里,好擁著軟玉溫香的小妾美美睡上一覺。

    走在宗正寺的甬道上,穆清靈與樞密使并肩而行,一路暢談。

    樞密使發現這位看似嬌滴滴的穆小娘子談吐不凡,精巧的小鼻子只輕輕一嗅,就道出了他剛剛在陳家酒肆喝的女兒紅封存了二十余年。

    重獲自由身的穆小娘子還表示,今日因自己與王爺清算家財耽誤了時辰,讓密使大人好生等待,心中有愧,等她回到宅中,定要差遣管事將封存百年的東陽酒送到密使大人府邸上,以表歉意。

    樞密使見穆小娘子如此客氣,便沒有拒絕,有一搭沒一搭與其聊著。

    “穆娘子雖與王爺和離,但你年紀輕輕且沒有子嗣,不知日后有何打算?”

    穆清靈眼尾瞥向身后洪知府,淡淡一笑,輕聲道:“我一個下堂婦,還能有什么打算。好在陛下圣明,準許女子經商,故而民婦打算專心cao持穆家家業。”

    樞密使瞇起眼,捋了捋下巴上稀疏的山羊胡惋惜道:

    “哎呀...穆娘子正逢錦瑟年華,容貌傾城,又有萬貫家財傍身,自然不愁再嫁...我有一個遠房侄子,人品不錯,現在工部任職,前年剛...哎呦...”

    樞密使話還未說完,突覺膝蓋一麻,緊接著便摔了個狗啃泥,順著半山腰上的石階滾出老遠。

    小吏見狀,急忙沖下去扶起疼得直哼哼的樞密使。

    “大人,大人,您...傷著哪了?”

    “我無事...嘿喲,這酒還是不能多喝,方才走著好好地,怎就突然腿軟了...”

    穆清靈看到樞密使身上無礙,在小吏的攙扶下慢慢起身,也是松了一口氣,隨后側過頭,瞪了眼身后默不作聲的洪知府。

    樞密使在小吏的攙扶下,狼狽地一瘸一拐走下山,心里也沒了搭線月老的念頭。

    到了分別之時,洪知府自然要乘坐王府的馬車出城,而穆清靈已與鎮南王和離,便乘坐穆家的馬車返回早在京城購下的宅院。

    樞密使見狀,咂摸著嘴感嘆,誰說商賈出身的女子身份低賤,喜愛攀龍附鳳。

    瞧這位穆小娘子干脆利落的架勢,在與王爺和離后,臉上絲毫不見悲痛之色,反像卸下了壓在心頭的重石,腳步都變得輕盈歡快起來。

    聽說當初這尊婚事就是鎮南王厚著臉皮向梁帝求來的,如今梁帝病重,三皇子大攬朝政,鎮南王又身陷牢獄,穆小娘子果然找到了由頭,伺機脫身。

    至于到了最后,三皇子與皇后鹿死誰手,自然也都不關這位穆小娘子的事嘍。

    只嘆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喲!

    樞密使感嘆完,正要踏上馬凳,卻見身旁的小吏一動不動,直勾勾瞧著洪知府長腿一邁,利落鉆進馬車。

    “呆楞什么呢?”

    樞密使抬手給小吏后腦勺一個爆栗,小吏捂著腦袋急忙道:“沒...沒什么。”

    等攙扶樞密使上馬車后,小吏又看向逐漸駛遠的兩輛馬車,口中輕聲嘀咕:“奇怪,這位洪知府...怎么好似突然長高了...”

    月色下,兩輛馬車一前一后在官道上行駛。

    等載著樞密使的馬車消失在視線中,鎮南王府的馬車突然停下來,堵住后面的穆家馬車。

    只見身姿挺拔的洪知府躍下馬車,迫不及待鉆進穆家“下堂婦”的車內。

    第125章 ??等待時機

    穆清靈看向突然撩簾而入的洪知府, 神色如常,她給男子遞過去一個包袱,平靜道:“這是洪知府的文碟,王爺出城時應會用得上。”

    洪知府目光如炬, 盯著神色平靜的女子, 沉聲道:“夫人不打算和我一起回去?”

    若是有第三人在場, 定會驚訝于洪知府對穆清靈的稱呼。

    原來,穆清靈剛剛在地牢里進行了一招“移花接木”。

    她早在食盒底部準備好易容的道具, 又故意與裴明昭在分割家財上糾纏不清。

    等到皇后派來監視她的樞密使被二人磨得沒了性子,終于挨不住下山覓食的功夫, 裴明昭與洪知府迅速互換衣裳, 穆清靈將洪知府多日未刮的胡須剃干凈,再為他重新描繪眉眼。

    只是裴明昭的眉眼過于出眾,穆清靈雖然在易容術上習得了些皮毛,但還是難以將洪知府徹底改造成裴明昭的模樣。

    不過還好洪知府與裴明昭身形相似, 牢房里燭光昏暗,再加上樞密使飲了不少酒, 萬幸沒有發現其中破綻。

    至于陳家酒肆今夜免費的酒水, 自然也是出自于財大氣粗的穆清靈之手。

    種種精心布置之下, 她總算將裴明昭神不知鬼不覺帶出宗正寺。

    說實話, 就連穆清靈都沒想到今夜的計劃會如此順利, 她與樞密使雖然聊得火熱,但手心一直攥著冷汗, 生怕被對方瞧出破綻。

    見穆清靈為了解救自己,精心籌劃多日, 明艷大眼下隱有淡淡的烏青, 裴明昭沒有去接她遞來的包袱, 而是長臂一展,將她擁入懷中。

    穆清靈瞧見裴明昭頂著他人的臉親近自己,雖然漆色眸底蘊含著的情愫與往日一致,但仍讓她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急忙推開裴明昭,搖了搖頭道:“王爺現在的模樣,民婦無心消受...”

    裴明昭慢慢瞇起眸子。

    好啊,和離書簽過之后,昔日嬌妻口風大變,從臣妾轉換到民婦的身份倒是干脆利落得很。

    “穆小娘子真的不隨本王回揚州?”

    裴明昭伸手抬起穆清靈尖細的下巴,目光灼灼,又道:“穆小娘子風姿綽約,本王擔心將你獨自一人留在京城,會引得豺狼虎豹相繼追逐...”

    穆清靈還是有些不適應與“洪知府”貼得如此之近,只好將目光都落在男子深邃的眸中,輕聲道:

    “王爺領兵歸來那日,不就是最大的豺狼嗎?...再說,我明日還要入宮面見皇后,你我若是都走了,在宗正寺里為王爺頂包的洪知府,豈不很快就要露餡兒。”

    正是因此原因,裴明昭才不得不將穆清靈留在京城,他緊緊擁著懷中獨一無二的女子,沉聲道:“等我。”

    這次,穆清靈順從地點了點頭:“我一定會等你回來。”

    ————

    翌日,穆清靈入宮拜見皇后,也傳達了王爺的心思。

    鎮南王揚言自己寧可在宗正寺關上一輩子,也不愿與鳳陽公主成婚。

    不過,王爺不忍波及王妃受難,倘若梁帝病情生變,王爺身上的冤屈難伸,索性寫下休書一封,還穆清靈自由之身。

    見鎮南王冥頑不靈,原本勝卷在握的皇后氣得鳳體亂顫,冷聲將穆清靈轟出坤寧宮。

    正準備出宮的穆清靈在路上又撞上了一位熟人。

    “多日不見,王妃好似輕減了不少?”

    穆清靈看向迎面走來的皇貴妃,垂下眼瞼行了一禮:

    “民婦參見皇貴妃,我已與王爺和離,皇貴妃喚民婦穆娘子便好。”

    皇貴妃紅唇含笑,描繪精致的眉眼細細打量眼前恭順的穆小娘子。

    女子未施粉黛,雖然輕減了不少,但臉頰飽滿紅潤,肌膚瑩白細膩,在晨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只簡單穿了一件寬松的黛藍羽袖月華裙,肩披皎色錦緞鑲毛斗篷,尖尖的小臉兜在一圈雪白毛領中若隱若現。

    雖然已是人婦,但穆小娘子姿色天然,占盡風流,難怪老三昨夜剛得了消息,今早就迫不及待前往宮內。

    皇貴妃聽到風聲,將守在坤寧宮門口的三皇子抓了個現行,冷聲呵斥他大事未成前,休要被兒女私情牽絆神志,回頭功敗垂成。

    近日在朝堂上意氣風發的三皇子被母妃教訓得臉色鐵青,最后寒聲道他自有分寸,讓母后莫要插手他的事,然后拂袖離去。

    想到從未忤逆過自己的老三,被此女勾得輕重不分,險些壞了大事,皇貴妃盯著眼前艷若桃李的女子,唇角笑意漸冷:

    “穆娘子不愧是大梁最會賺錢的商賈,心里自有一副算盤,懂得衡權利弊,如今見鎮南王大勢已去,便迫不及待與王爺勞燕分飛了。”

    女子似是心中有愧,被皇貴妃揶揄得臉色轉白,囁嚅道:

    “穆家只是本分經營的商賈,王爺涉及罪行重大,一時又說不清楚,民婦孤舟難行,只是想...獨善其身罷了。”

    皇貴妃輕笑兩聲,正欲贊賞穆娘子審時度勢,卻見對方的小臉越來越白,額間也是掛上一層晶瑩細汗,絳唇緊抿,似是在努力忍耐著什么。

    緊接著,穆娘子突然背過身干嘔起來,穆娘子身后的侍女似是見慣不怪,輕輕拍打著女子的纖弱的后背,熟練遞上一塊兒酸梅。

    穆清靈口中含著酸梅,慌張行了一禮,輕聲道:“皇貴妃請恕民婦失禮。”

    最后,穆清靈以身體不適為由,在紫菱的攙扶下迅速離去。

    皇貴妃擰起柳眉,盯著女子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陰冷眸光在觸及穆小娘子裙裾下露出的軟底蜀繡鞋時驟然一縮。

    奉旨入宮的命婦,在衣著上有嚴苛要求。

    除了不能穿與太后,皇后衣色相近的明黃色之外,還要腳蹬厚底重臺履,以視對皇家威嚴的瞻仰。

    穆小娘子并非頭一次入宮,就算卸下了王妃的身份,也不該如此無視禮數,除非...

    想到女子剛剛拼命壓抑的痛苦表情,皇貴妃倒抽了一口冷.氣。

    難怪宗正寺里的癡情種愿意放手,原是...此女有了身孕。

    她斷不能讓穆娘子將孩子生出來。

    當年她勢單力薄,又被陛下蒙在鼓里,阻止不了姜思煙那個恬不知恥的女子誕下孽畜。

    等到孽畜羽翼豐滿,攪得朝堂大亂。若不是她在秋獵場先下手為強,又讓兄長助老三穩住朝中勢力,如今那還有他們母子的立腳之地。

    今時不同往日,如今的她,想鏟除穆娘子肚子里的孽畜,簡直如捏死一只螞蟻一般容易。

    車廂上,紫菱遞給穆清靈一盞溫茶,不解問道:

    “奴婢不明,夫人為何要佯裝成懷有身孕的樣子,您剛剛是沒瞧見,就在您干嘔的時候,皇貴的眼神好似一把刀子,恨不得將你劈開兩半瞧個清楚。”

    紫菱回想起方才皇貴妃陰冷的眼神,忍不住炸起一身雞皮疙瘩。

    穆清靈喝了幾口溫茶,覺得胸口惡意稍退,蒼白的臉色也有了幾分血色。她懶懶臥在軟榻上,問道:“你覺得今日的皇貴妃與以往相比,有什么不同?”

    因每次入宮都是紫菱陪著穆清靈,故而紫菱曾見過皇貴妃幾面,聽到穆清靈發問,紫菱歪頭細細回憶,遲疑答道:

    “夫人這么一說,奴婢也覺得今天的皇貴妃看起來怪怪的,不僅妝容變了,就連語調舉止也變了,就好似是變了一個人...”

    穆清靈嘆了口氣,就連紫菱都發現了。

    皇貴妃數十年如一日,孜孜不怠在梁帝面前精心修飾自己的容貌和一舉一動,只為貼近西北侯夫人。

    今日,扮作她人多年的皇貴妃突然卸去偽裝,這只能說明,需要她刻意討好的那個人,已然毫無價值。

    裴明昭在離去前,手下伺察冒死從宮內遞出消息,原來梁帝在秋獵時傷到臀骨,不方便早朝,就暫且將朝政交給三皇子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