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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兩個月過后,他還是有些想念他,感覺身心在隱隱做癢。 他于是再度回國看她。 兩人再次見面,卻沒有了上次的劍拔弩張。兩人微笑著打了招呼,他陪著她吃了晚餐,然后到了落腳的酒店。一進門,他便忍不住抱住她,然后一路走進臥室。 他們每次見面,都要隔一兩個月,導致他身心長期處于極度饑渴的狀態(tài)。一次親密,要將兩個月積攢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釋放。 他實在是迷戀她的身體,感覺她身上的每一處,都是完美無缺的,怎么親吻都不夠。 他發(fā)了狠似的,死命的干她。 好像什么能做的,什么不能做的,他都做了。他已經(jīng)沒有了羞恥心。左右不過一具軀體,想怎么使用,就怎么使用。 他總感覺做不夠。身體已經(jīng)掏空,他又用自己的手和唇舌去取悅她,不斷地嘗試用挑逗的話語,讓她幫自己重新振奮。她受不了他的誘惑,便也會用同樣的方式撫慰他,直到彼此都筋疲力盡,摟在一起沉沉睡去。 起初只是zuoai,后來,他們漸漸一起過夜,直到次日才分開。時間久了一起吃早餐,有時候她不上班,不忙,也會到處去走走,在一起呆兩三天。 不過,分開之后,依然聯(lián)系不多。 只是,他看到什么漂亮的衣服、首飾,或者自己喜歡的隨身物品,還是會忍不住買給她。因為他們之間能聊的太少,一說話,就總是要吵架。 這是除了上床之外,他唯一能和她說上話的方式。否則,他便不知要怎樣同她相處。她很愛美,很喜歡這些東西。他喜歡看她打扮的優(yōu)雅美麗的樣子,好像一只高貴的天鵝坐在面前。他渴望擁有她,完全得到她。 圣誕長假,許途回了一趟父親家。 而她剛好休假。 許途在她家中見到她。 好像是因為這一年里見面次數(shù)太多,已經(jīng)習慣。她竟沒有太多驚喜或者意外,而是淡定地邀請他進門。倒是周鶯,驚訝極了,十分熱情地招呼他。又是端茶倒水,噓寒問暖,又是給許振聲打電話。周鶯在廚房做飯,凜凜要去幫忙,周鶯不讓她幫,非讓她去客廳陪客人,免得許途一個人呆坐冷清。于是,兩人便坐在沙發(fā)上,假意客套著。 他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就好像一個小偷,偷到了警察局里。她同樣很不自在。以往她總是很熱情,會主動給他拿飲料遞水果,找借口同他說話。而今卻沉默了很多。她拿著遙控器,問了他一句,要不要看電視,他搖頭,她便自己看了起來。 他伸手去拿果盤里切好的水果。 她剛好也伸手,眼睛盯著電視屏幕,不留神,剛好觸碰到他手。她不經(jīng)意又將手收回,然后抱著枕頭蜷在沙發(fā)一端,再也沒有去碰過那盤水果。 這次回來,他跟許振聲的關(guān)系越加緩和了些,父子間說了不少話。許振聲還關(guān)心了他的學業(yè)和工作,問他將來打算。他剛考取了律師執(zhí)照,正在實習。 父子這些年,聚少離多,許振聲心里很想念兒子,卻也知道,彼此已經(jīng)有了隔閡。何況許途早已長大成人,有了自己的生活,許多事,他也無法過問,便只是叮囑他保重身體。 “不要抽煙,不要酗酒。” 他說:“最好少熬夜。出門在外,注意安全。” 許途知道他跟自己,只能客套,回不到當初的親近了,遂也只是點點頭,說:“我知道。” 許振聲說:“有時間,多回來看看。這里也是你的家。” 許振聲還給了他一張銀行卡,里頭是五十萬塊錢。 許途不肯要,說:“我錢夠用。” 許振聲說:“你拿著吧。剛工作,收入也不高。萬一需要。” 許途伸手接過。 晚飯時,許振聲提起買房的事。 凜凜現(xiàn)在外面上班,許振聲擔心她住宿舍不方便,而且早晚要定居,所以便問她打不打算買房。如果她買的話,許振聲愿意幫她付個首付。 周鶯大概是看許途在場,覺得實在不好當著他的面談這種話題,因此極力反對。 “她一個人,又沒結(jié)婚,買什么房子。沒必要。等她以后真要定居,或者結(jié)婚再說。” “只是首付,也要不了多少錢。” 許振聲對凜凜說:“貸款還是得你自己還,看你自己是什么打算。你現(xiàn)在工作了,還是要有個自己的房子,才能獨立。你也不可能一直和我們住。” 凜凜搖頭,說:“我想以后再考慮。我現(xiàn)在住宿舍挺好的,離上班地方近,生活也方便,放長假還能回家陪mama。要是買房子的話,至少首付也得幾百萬,而且還不一定有好位置。房貸那么高我也吃不消。我想先自己攢點錢。” 許振聲說:“你自己考慮就行,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跟我說。” 許途聽著他們討論,也不發(fā)表意見。 許途勸她接受許振聲的提議。 “你不用在意我的。” 他說:“爸爸他想給你買房子,我不會反對。以后也是你們陪在他身邊的時間多一些,他對你好是應(yīng)該的。再說,他自己的錢,怎么支配是他的事。我不會有什么意見或想法。” 凜凜搖頭:“我不是在意這個。” “我只是覺得不需要,我現(xiàn)在住的挺好的。” 她有自己的自尊心。她知道許振聲畢竟不是她的父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