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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渾身肌rou緊繃,扭動著身體,掙扎著要躲閃,雙手去揪扯他頭發(fā),想迫使他松開手。 他雙手掐著她腰肋,猛地一記上提。 她快忘了,他現(xiàn)在比當初要強壯有力地多了,可能是經(jīng)常鍛煉,肌rou很結(jié)實。他幾乎是很輕松地將她提起了半米高。她猛然騰空,嚇得慌了神,本能地就想攀附住什么東西,于是四肢往前一撲一摟。等她醒過神來,雙腿已經(jīng)夾著他的腰,胳膊緊緊纏著他的脖子。而后她身體重重跌在沙發(fā)上,雙腿也跌落下來,不自覺地打開。他雙手前伸,托著她的臀部,胯部抵攏上來。 她臉猛然懟近到他臉前,鼻子險些撞著他。 她身體發(fā)軟,仿佛一瞬間放棄了抵抗,臉色像是被高溫熏蒸過一樣,從耳朵到脖子根都紅透。 他輕輕親吻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又熱又軟。她臉紅紅的,只是竭力地扭過頭,無力地躲避他。 他停滯了一會,見她沒有抗拒,于是唇舌越發(fā)深入。 他一路橫抱著她進門,摸著黑上樓,將她放到床上。 他手掌輕撫著她的臉頰,嘴唇含吮她。 她手亂抓著,摸到床頭的臺燈,砸到他頭上。 臺燈沒把他砸傷,不過她指甲劃到他的脖子,頓時破皮流血。他有些生氣,瞪著她,既不前進,也不后退。 她頭發(fā)凌亂,外套被扯了下來,內(nèi)衣扣子也松掉了。她目光戒備,像受傷的狼一樣,恨恨地回視著他,手狼狽地擦了一下唇頰邊的口水。 他看她齜牙咧嘴,十分兇惡,便示弱起來,四腳著地地爬到她面前,面頰通紅望著她,小聲說:“我給你口。” 她厭惡地豎起眉毛,推了他一把。 “滾。” 他并不退卻,仍望著她:“那你幫我。” 她更怒:“滾。” 她憤怒道:“你真惡心。” 他有些沮喪:“又不是沒做過。” 他不放棄,又上來,雙手抱住她,硬是用蠻力控制住她的手腳,將她壓在身下。 這讓她分外反感。 她不喜歡這樣,更不能接受曾經(jīng)兩情相悅的人用這樣的方式對待自己。沒有愛情,只是單純的發(fā)泄欲望,這讓她感到了煩躁和厭惡,突然發(fā)了狠地踹他揍他。 他努力了十幾分鐘,她一直反抗,拒不配合。 他無奈選擇了罷手。 “不愿意就算了。” 他伏在她背上,臉貼著她光裸的肩膀。隔著一層薄薄的背心,手握著她的腰。他試圖親吻她的背,目光和手,順著她的身體游走。纖細優(yōu)美的身形,凹凸玲瓏,看著甚是動人。每一塊骨骼每一寸皮rou都像是造物者精心捏就的。 這場景莫名讓他感覺很失落。 他許久沒有與人這樣親密過,心里忽然有些不舍。 她的皮膚柔滑,透著淡淡的香氣。是牛奶沐浴露的味道。很健康,肌膚充滿彈性。頭發(fā)馥郁芬芳。 返校那天,她才再次見到梁垣。 梁垣打電話,說要來機場接她。 她知道他們必然還要再見面。梁垣去年進了一家投資銀行實習,便在工作地附近租了房子,順便買了輛寶馬車代步。凜凜經(jīng)常去他住的地方,因此有些東西放在那。下了飛機,梁垣站在出口處。 凜凜本以為他會神色很嚴肅,哪知道,他看起來態(tài)度緩和了很多。他沖她微笑,然后主動上前來替她拿行李。 “你想回學(xué)校,還是先去我那?” 他語氣很關(guān)切,一手拎行李,另一只手拉住她的手:“快中午了,要不先去吃飯吧。” 他的言行,讓凜凜覺得萬分蹊蹺。 梁垣開車,帶她回了自己住處。 她的洗漱用品放在原位,睡衣仍掛在衣柜里。 他冰箱里存了點菜,一到了家,便進廚房做飯。 凜凜看見了,有些過意不去,只得也洗了手去幫他。 吃過飯以后,凜凜開始收拾自己的物品。 他來到身后,埋頭,摟著她的腰,又有些挽留的意思。 “你真的要走嗎?”他鄭重問她。 凜凜說:“我覺得挺對不起你的。也不知道要怎么抱歉才好。可是已經(jīng)這樣,我也沒有辦法。我不想讓你看到我就覺得難受。” “你別再見他了。” 他輕聲說:“不要再跟他聯(lián)系了。” 凜凜說:“我不敢確定,不敢給你保證。我很害怕我現(xiàn)在答應(yīng)了你,哪天卻又做不到。” 梁垣有些失望,沒有再強求。 她收拾東西,離開了梁垣的公寓。 他們將近有一個月未曾謀面。 那段時間都很忙。 梁垣一面要忙學(xué)業(yè),一面要實習。公司學(xué)校兩頭跑。凜凜也去了一家德國公司實習。事情一多,也就沒心情想那些了。 過了些日子,梁垣約她,說有事想請她幫忙。 凜凜聽說他有事相求,不便拒絕,便赴了約。兩人在餐廳見面,凜凜問起他是什么事,梁垣說:“我有個朋友,有個翻譯的活,想找人做。我知道你專業(yè)很好,便想問問你有沒有空。” 凜凜問:“多嗎?” 梁垣說:“估計得有好幾萬字。不過酬勞挺好。” “什么時候要呢?” “不是太急,不過最好下個月能做完。” 凜凜說:“回頭你拿給我看一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