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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輕人通紅著臉,心不在焉,東張西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笑湊到他臉上:“你干嘛不看我呀?你干嘛不說話?你比以前還要害羞了。” 她笑著對周鶯說:“mama,你看他都不說話。他是不是不好意思?” 周鶯款款走上來,遞給許途一杯水,數落道:“你快別纏著他了,讓他跟他爸爸說會話。” “你吃飯了沒有?”周鶯笑著問道,“一起吃飯吧。” 許途搖了搖頭:“我吃過了。” 梁垣此時笑著上前,彎下腰,從背后抱著凜凜的肩膀:“你不是困了嗎?不回房間去睡會啊?。” “我不困。” 凜凜扭頭看見梁垣,笑得更甜蜜了,立刻拉他手邀他一起坐,并介紹許途:“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許叔叔的兒子。” 梁垣笑說:“你不介紹一下我嗎?” 他一只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將她攬到身邊。他的手撫摸著她。她忽然意識到什么,一股羞恥感驟然從心底升起來,帶動著血往上涌。很快,她脖子和耳朵開始散發熱意,顏色也變得紅通通的。 她笑著對許途說:“他叫梁垣,是我男朋友。” 許途微微點頭,和梁垣打招呼。 梁垣同他說了幾句話,便笑摸了摸凜凜的額頭,說:“你發燒了。肯定是晚上酒喝的太多,去房間里睡會兒吧?我給你熱杯牛奶。” 梁垣邊哄邊勸,才拉得她起身來,前往臥室。她有些戀戀不舍的樣子,但還是乖乖地跟他去了。梁垣拉著她到房間里,關上房門,扶她躺下。 她臉紅紅的,目光晶亮,含笑看著他,聲音有些懊惱:“我喝醉了嗎?我是不是失態了?” 梁垣坐在床邊,拉過被子給她蓋上。 他注視著她眼睛,伸手撫摸著她右頰,笑彎腰下去,含住她嘴唇。 “這下清醒了沒有?”他熱情了吮吻了她一陣,而后松開嘴,笑:“要是沒清醒,我再幫你清醒一下。嗯?干嘛對別的男人那么熱情?看得我真不爽。” 她紅著臉,有些羞赧地笑了。 “我真的失態了嗎?我沒有做什么,我只是說多了話。我說了什么不該說的嗎?” “你太熱情了。” 梁垣說:“熱情的我都要嫉妒了。” 凜凜說:“我喝醉了。” 梁垣只是有點吃醋,但并不真的責怪她,見她有點不好意思,也就不數落她了,而是笑著捏了捏她臉:“讓你不聽話,喝這么多酒。我去給你熱牛奶。要不然胃要難受了。” 凜凜點點頭。 梁垣起身去廚房,周鶯也在,看他要熱牛奶,說:“牛奶解不了酒,你等等,我給她榨杯果汁。” 她剝了幾個橙子,榨了一杯橙子汁,讓梁垣給凜凜拿去。 她離開之后,其他人的氣氛便和諧多了。梁垣回到客廳,同眾人聚坐聊天,蛋糕來了,周鶯又做了桂花銀耳甜湯。 許途環視著屋子,問許振聲:“爸爸,你們什么時候搬的家?” 許振聲說:“有兩年了。” 許途說:“原來的房子賣了嗎?” 周鶯說:“原來的那個房子太小,你爸爸想要個書房,就賣了。這個大一點,剛好多一個房間可以安放書架之類的。” 許途說:“爸爸不是在郊區還有個小別墅嗎?” 周鶯說:“房子太大了,也不好打掃。小一點有小一點的好處。再說,那離他上班的地方太遠,開車來回太辛苦。” 許振聲說:“你mama身體好嗎?” 許途點頭:“她很好。爸爸身體好嗎?” 許振聲說:“我一向身體都很好。你自己要注意一些。你mama說你去年做了闌尾炎手術,還得了一次重流感。我記得你以前不愛生病,怎么這幾年老是在生病?平常多鍛煉,少熬夜。不論學習還是工作,我覺得適當努力就行,不必要那么拼命。” 梁垣聽著這父子倆客氣至極的聊天,心說這種離異的家庭,相處起來果然尷尬。 周鶯怕他坐的無聊,體貼招呼他:“梁垣你不用陪,喝完甜湯,早點去洗漱睡覺吧。” 梁垣笑搖頭:“沒事阿姨,我還不困。” 梁垣只當凜凜睡了,哪知過了兩個小時,見眾人都沒睡,她又起床來,來到梁垣身邊,也坐下,傾聽他們說話。 梁垣無聊,便一直打量他們。整個晚上,她臉上掛著奇異而幸福的笑容,兩只眼睛閃閃發亮,像被膠水粘住了一樣,盯著她的許叔叔,還有許途。梁垣發現她感興趣的大概不是談話內容,而是對面的漂亮青年。 可惜許途一直回避著她的目光。 梁垣覺得奇怪,但也琢磨不出名堂。一直到凌晨時,許途起身離去。 周鶯留他在家住,他不肯住。其實也住不下。雖然是新換的房子,面積不小,但也只有三個臥室。梁垣過來做客,都只能住周小凱房間,讓周小凱睡許振聲的書房。所以周鶯也只是隨口提了一下,見他拒絕,也并不強留。許振聲喝了酒的,也沒法開車送他,于是大家一起送他下樓,叫了出租。 第82章 不解 · 這個圣誕就很詭異。 從許途出現的那天晚上開始,梁垣就覺得不對勁。第二天一早,他起床,發現凜凜不在家里。周鶯在廚房準備早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