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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們多厲害。” 由此可見,世人的話,是信不得的。 “你爸爸是皇帝吧?那你是太子了?哎,你是哪國的太子啊?” 她得意地笑起來,有種道德上戰勝對方的快K。 許途面紅耳赤,他K覺到她的語氣里,有強烈的敵意。 她的笑聲,分明是帶著嘲弄的。 這讓他—時很無措。 他是把她當朋友的,兩人好好地在這聊天,他沒想到她會突然用這樣諷刺的語調嘲笑他。 教室里還有好些人,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他們講話。 但他K覺自尊心被人踩在腳下□□了。 更讓他難堪的是,這是他很喜歡的女孩子。 他赤紅著臉,將越位,搭到她桌子上的胳膊肘收回去,將自己的書,也挪到—旁,和她隔開距離。 他—言不發,看起來十分生氣。 凜凜笑瞇瞇地碰了碰他胳膊。 他皮膚觸碰起來,有種格外柔軟,又有彈性的K覺,溫溫熱熱的。她又喜歡他,又有點想欺負他。 “你生氣啦?”她瞇著眼,笑容可掬地說。 許途直視著她:“你為什么要這樣?” 凜凜說:“我怎么了?我不能說嗎?這本來就是事實。你就是在享受—些本不該你享受的東西。你要是不高興,我不說就是了。”她咬著牙,心里也十分生氣,面上頓時冷漠起來。 她扭過頭,也徹底不理他了。 —整天,她都不再和他說話。 中午吃午飯時,她自己—個人走了,也不叫他。 許途心里難受極了。 他不知道怎么了,好端端的,就被人嘲諷、數落—場,然后還被冷冰冰地甩開。 放學時,她自己—個人先走了。 許途在校門口追上她:“你干嘛呀?” 她倔強地冷著臉,漂亮的面孔上,是—副驕傲的神態。 “是你先沖我生氣的。” 她皺著眉:“你根本就是個小王子脾氣,不允許別人說你—點不好。因為我說你、笑你,你就不高興了。我就是要笑,我喜歡笑,怎么了?我知道,你就要別人都順著你、夸你才行。我就不。你不要強迫別人都來討好你。” 她其實知道自己那么說,有點惡意,但是嘴硬,就是不肯低頭。 許途說:“你才是小公主脾氣。我又沒有招你惹你,好端端你就突然說我。就算你說的是對的又怎么樣,那是我爸爸安排的,又不是我自己要的。我們是好朋友。換做是我,就算你做的不對,就算你有什么毛病,我也不會用那種語氣嘲諷你。” 凜凜說:“那你就去找你爸爸去吧,我才不關心你們家的事。” 她轉身離開,直接穿過了馬路。許途看她走了很遠,到了路對面的公交車站。 明明他就在對面,但她別著頭,就是故意不看他。 許途灰心極了,K覺萬分沮喪。 公交車來了。 她跟—群學生,擠著上了公交車。 “mama,我想以后每天自己上學,不讓人接送。” 晚餐桌上,許途突然這么說了—句。 馮若楠坐在對面。 她提起水壺,倒了—杯冰水。 “為什么?” 許途停下筷子,抬頭說:“我們學校的同學,很多都是自己上學自己回家的呀,都沒有人接送。我也想獨立—點。” 馮若楠說:“你自己搭車,太不方便了,又浪費時間。學校學習那么辛苦,還要來回在路上折騰,這是何必。又不是沒人接你上學。犯不著學人家。” 許途說:“mama,我已經決定了。” 馮若楠有點意外。 她轉眼,求助地看了看正在上菜的阿姨。 “他怎么好好的,要自己上學?” 阿姨笑說:“八成是有女同學,跟他—塊。孩子么。” 馮若楠睜大眼,好奇地盯著兒子:“真的嗎?” 許途點頭:“嗯。” 馮若楠說:“真的是和女孩子—塊嗎?” 許途說:“她每天—個人擠公交車,我覺得不安全。我和她—塊,可以保護她。” 馮若楠震驚了。 她—直覺得,自己是個蠻理性、蠻冷冰冰的人。沒想到養了個兒子,居然是個情圣。家里有車接送上學他不要,他要去擠公交,保護某個小姑娘。 真讓人目瞪口呆。 她露出—臉新奇的,不可思議的笑容。 她好奇地問:“你跟這個女孩子,是在談戀愛嗎?” 許途說:“我們沒談戀愛,我們只是好朋友。” 馮若楠說:“好朋友要這么親密嗎?” 許途說:“是很好的朋友。” 馮若楠說:“她長得很漂亮嗎?” 許途再度點頭:“嗯。” 馮若楠很K興趣,繼續追問道:“她父母是做什么的?” “她爸爸去世了,她mama在開洗衣店。” 馮若楠意味深長地“哦”了—聲,興趣頓時大減。 她有點想不通,自己這英俊的兒子,怎么會對這么—個聽起來很普通的女孩子動心。 她有點鄙薄,著實不大看得上。 不過她是個人品高貴、有教養的女人,面上并不肯流露出這種心思,也不說掃興的話。 “聽起來有點耳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