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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勾引蘇子玠也不過是想氣氣陶慧珺,沒想到兩人痛痛快快地和離了。 那陶慧珺甚至連悲傷痛苦之色都沒有, 好像被拋棄的不是她, 而是蘇子玠。 沒了陶慧珺,長公主并不想搭理蘇子玠, 她府中的郎君們個個年少俊美,多才多藝還溫柔小意,可比而立之年的蘇子玠要討人歡心。 “蘇主事說有要事稟報。” 長公主嗤笑一聲, 一個禮部的六品主事,能有什么要事?帝后大婚的事交給了禮部去辦,還專門把蘇子玠給撇開了。 不過她倒是來了點興致,想聽聽蘇子玠能編出什么故事來, “宣。” 蘇子玠疾步而來, 討好地說了幾句湊趣的話。 他現在大概也反應過來了,長公主腹中的孩子未必就是他的, 看長公主對他的態度,應該是跟他沒關系。 可他現在已經跟陶慧珺和離, 或間接或直接地得罪了永安侯、皇后、皇帝, 要是再離開長公主, 恐怕這世上沒有他的活路。 “殿下知道我剛才過來看見什么了?”蘇子玠笑著,卻并不敢賣關子讓長公主去猜,立刻接著說道:“我看見那關采采跪在皇帝的馬車前, 想要給關將軍那判了凌遲的侍妾求情呢,可惜皇帝根本沒理她。” 長公主眼眸一動, “關采采, 那可是關將軍的女兒, 聽說還是很疼愛的呢。” 蘇子玠應和,“對,她的生母都被判了刺殺皇帝,關將軍卻并沒有把她趕出去。” 長公主突然一笑,“也是個可憐姑娘,罷了,讓她來找我吧,也許,我能給她指一條活路呢。” = 深夜。 龍極宮外突然傳來沉重紛沓的腳步聲,一隊穿著盔甲的士兵將龍極宮團團圍住。 蕭旸披著外袍,頭發散亂,顯然是慌忙從龍床上爬起來的,怒斥道:“你們這是要造反嗎?” 火把搖晃,太后一身宮裝,和長公主挽著手出現。 長公主一身紅衣,撫了撫凸起的肚子,笑道:“弟弟莫要難過,且放心地去吧,這江山就由你的外甥來坐了,放心,他還是姓蕭的。” 蕭旸冷笑一聲,看向太后,“怎么就那么有信心,一定是兒子呢?” 太后頭發白了一半,早已不復當初的風華,嘴角的皺紋都多了,“就算這一胎不是兒子,還有下一胎呢,就算陛下的孩子,也不能保證頭胎是皇子。” “蕭旸,哀家也不想走這一步,是能逼哀家的。” 太后望著蕭旸。 她真的后悔了,如果當初扶持個別的皇子,想必也不會落到如今被動的局面。她所有的指望都被蕭旸廢了,只有長公主還好好的。 就算長公主生下的不是兒子,她也可以想辦法換成兒子,等將來長公主真的生下兒子,再把這個“長子”廢掉就行。 只要殺了蕭旸,那些朝臣們也只能接受這個結果。 遠處傳來整齊的腳步聲,聽那沉重的動靜,顯然是穿著盔甲的。 長公主挑眉一笑,瀲滟紅衣在火把照耀下更加艷麗,“我勸弟弟莫要反抗了,你聽,這是西大營的將士們來了呢。” 西大營正是關橫海掌管。 長公主笑得暢快無比,“你那寶貝皇后已經被我派人去擒了,你信任的關將軍應該正在昏睡,他的寶貝女兒偷了他的虎符,調來了西大營將士。” 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看那身上的黑甲,果然是西大營的將士。 “蕭旸,你的好日子到頭了。”太后冰冷地做了宣判。 蕭旸一挑眉,“不如再仔細看看?” 太后和長公主轉眸看去,來的確實是西大營的將士,但領頭的卻是那本該昏睡的關橫海。 “這、這怎么可能?!”太后臉色瞬間慘白。 長公主下意識地護住了肚子,“關采采確實偷到了虎符,我確認過的!” “殿下是說這個嗎?”關橫海舉起手,手中握著的虎符似乎被鮮血浸染,“不小心弄丟了,好在又找回來了。” “你——”長公主猛地轉頭去看蕭旸,“你是故意的!” 故意讓關橫海假裝大意,故意讓關采采偷走虎符,卻又在最后一刻把虎符搶回去。 蕭旸并不想看這一出鬧劇,他一揮手,關橫海張弓搭箭,黑色的箭頭劃破夜空。 “噗——” 長公主不敢置信地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肚子上那支長箭,箭羽猶在顫動不已。 她顫抖的指尖摸了摸那長箭,在太后凄厲的呼喚聲中,仰面倒了下去。 = 一場宮變飛快地被鎮壓下去。 長公主喪命,她府中的那些面首有被脅迫的就放歸家鄉,有參與此事的就斬首,而蘇子玠被判腰斬。 太后在看到長公主中箭的那一刻,就已經徹底瘋了,被囚禁在皇陵,永遠不得出。只是在庵堂清修的呂若蘭請命,說是自愿去陪伴太后,蕭旸準了。 至于偷了虎符的關采采,被判凌遲,蕭旸很“好心”地關照了一下,讓關采采和賈歆一起受凌遲之刑,畢竟是賈歆最愛的女兒,想必她也很高興。 蕭旸趁機清理了一些早有異心的將士和朝臣,然后就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帝后大婚的準備中。 宮變那夜,萋萋根本就沒有留在小院,而是就在龍極宮。 雖然萋萋留宿皇宮于禮不合,但事急從權,蕭旸就算預知了宮變,并且做了萬全的準備,也不敢托大把萋萋放在宮外,他必須要守在她的身邊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