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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境長城上的王者 第308節(jié)

    寬闊筆直的大路上,不再保持戰(zhàn)斗陣型而是沿路一字排開的女王軍浩浩蕩蕩、綿延數(shù)里,從視線這端一直鋪到那端。士兵們腳步輕快、士氣高昂,嘴里還唱著嘹亮雄壯的軍歌。

    獲取聯(lián)軍大營以及提利爾家儲備在城堡內的巨量糧食軍備,再得到河灣統(tǒng)治家族的“忠誠”和配合后,西征接下來的部分變成了一場輕松的遠足。而與這番鼓舞人心的行軍畫面形成呼應的,是道路兩旁的田地里——于提利爾家的號召和命令下終于開始安心翻土耕作的農(nóng)民,他們埋頭進行著已經(jīng)延遲了數(shù)周的春種,時不時直起腰來,一邊擦汗一邊好奇而敬畏地望著大路上這支整齊行進的……先前還是入侵者轉眼就變成了王師的西征軍。

    在斜射的春日暖陽照耀下環(huán)顧這副美好的春日畫面,艾格心中忍不住冒出這個念頭:當年杰赫里斯·坦格利安一世撥出王家資金修建這條大道時,是不是就已經(jīng)料到,兩百年后會有后裔能沿著這條大道,更快更輕松地“再征服”河灣,擴張屬于龍家的王領?

    嗚嗚——

    一聲警訊號打斷了他的思緒,歌聲戛然而止,系列此起彼伏的復雜的軍樂聲和人工傳令過后,整支部隊都搞清了狀況:前方有部隊接近——三天前從戰(zhàn)場上逃走的黃金團和高庭衛(wèi)隊接受了和平協(xié)議,沿同一條大路東返投降,即將與他們迎面相遇。

    預計不會發(fā)生戰(zhàn)斗,但按照軍事條例,部隊前半部分依舊需要著甲進入備戰(zhàn)狀態(tài),后半部分則就地停歇,稍息片刻。

    沒有警戒任務的部隊徹底放松下來,喝水的喝水、放尿的放尿,或坐或躺下休息的士兵們立刻零零散散地布滿了大道的右半面,而在他們刻意騰出的左半部分路面上,女王的親信無垢者部隊踩著整齊的步伐小跑經(jīng)過,準備到最前頭去護衛(wèi)女王,見證并接受即將到來的投降。

    沒錯,盡管王國的東海岸遭受著奴隸主聯(lián)盟的頻繁襲擾和威脅,但丹妮莉絲還是堅持留在西征軍中而沒有返回君臨坐鎮(zhèn)。一來是為幫助剛剛成為龍騎士的艾格更好地適應新的身份和座駕;二是親自接受小伊耿的投降,以確保此過程不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不論他是真是假。

    二龍在頭頂盤旋,艾格也從隊伍中段趕到了前頭來。他下馬站到女王身側,在兩邊肅立道旁無垢者軍陣的拱衛(wèi)下與她一起等候起投降者來。

    片刻之后,大量明黃鮮艷中夾雜著紅、綠兩色的旗幟出現(xiàn)在視野中,并在他們的注視中很快推進到兩人眼皮底下。停在不會引起誤解的距離上后,敗軍陣中一小支約莫四五十人的隊伍脫離軍陣,向著艾格和丹妮莉絲迎來。

    兩人暫停閑聊,靜靜觀察起來眾。

    他們看到了黃金團團長的大圓腦袋和梅斯·提利爾鼓鼓的肚皮,看到了一堆高大壯實的傭兵和侍衛(wèi),以及隊伍最后頭那輛慢吞吞挪動著的小馬車,卻沒見著小伊耿那頎長纖瘦的身影。

    “也許陛下的侄兒自覺罪不可赦,想玩點什么自縛請罪的把戲,此刻正戴著鐐銬鐵鏈走在最后頭呢。”艾格以鼻出氣,毫不掩飾語氣中的輕蔑。

    他暫時還不知道自己的借刀殺人計劃是否成功,但以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橫豎也不需要隱藏自己對一個叛亂王子的敵意就是了——哪怕伊耿活著走到他面前來,他也一樣陰陽怪氣。

    丹妮莉絲抿了抿嘴,既沒有贊同這番譏諷也沒有出言反駁。艾格作為國王之手,能寵溺地支持她庇護伊耿王子的任性決定,甚至為避嫌地主動提出讓無垢者來護衛(wèi)這場投降儀式,她已經(jīng)萬分感激,不可能再得寸進尺地要求他對自己的侄兒保持尊重了。

    很快,投降代表團便接近到可以看清容貌的距離。這群人以黃金團將領為主,膚色各異、著裝更是個性鮮明,但唯有一個共同點:傭兵們習慣將世俗的財富統(tǒng)統(tǒng)展示在外,他們穿金戴銀,佩著鑲寶石的劍和雕花盔甲,每個人胳膊上的黃金臂環(huán)都足以充當領主的贖金——在黑水河畔之役中,與贈地軍站在一邊的多恩軍內部就因搶奪陣亡黃金團士兵尸體上的戰(zhàn)利品而發(fā)生斗毆,對此感到臉上無光的奧柏倫·馬泰爾事后嚴懲了雙方。

    作為戰(zhàn)敗方和投降者,今天他們沒有騎馬而是全數(shù)步行。

    “尊貴的女王陛下,首相大人,黃金團在此獻上最真誠的投降與最崇高的敬意。”

    哈利·斯崔克蘭,這個憨態(tài)可掬完全沒有戰(zhàn)士腔調的傭兵團長率先開了口。

    丹妮莉絲皺眉看了眼在旁邊灰頭土臉、一言不發(fā)的梅斯·提利爾,有些納悶:一個沒有頭銜和貴族身份的傭兵頭子,憑什么越過伊耿王子和高庭城主作為這場投降的代表?更別提還有個瓊恩·克林頓了。

    真不講究。

    “你們的王子呢?”她半點也沒興趣和面前這個油膩膩的中年男子多廢話,冷淡地直接開口詢問。

    “陛下!”胖團長的圓臉上頃時露出悲愴的神情,“昨日夜間,我軍營中爆發(fā)了一場因對戰(zhàn)后安置不滿而起的動亂,有亂兵摸黑尋到了王子的居所處,在爭執(zhí)中……失手將其殺害了!”

    “什么?!”

    丹妮莉絲肩膀一抖,驚詫到來不及做出什么神情,看著前排滿臉冷漠的黃金團諸將和高庭侍衛(wèi)們向兩邊讓開,一位車夫牽著挽用馬,將載著小伊耿尸體的板車拉到了她面前來。

    最近的無垢者們立刻端著長槍上前,逼退車邊傭兵,其中一位摸了摸伊耿的胳膊,確認他身體已冰冷發(fā)僵絕無裝死的可能,才退到一邊,讓丹妮莉絲接近觀察。

    馬車露天的車廂板上,層層疊疊墊在底下的華貴絲綢呢料間,正雙頰蒼白、緊閉雙目平直躺著的那個銀發(fā)青年,可不就是她曾經(jīng)見過一面的便宜侄兒:自稱“雷加之子”的伊耿·坦格利安?

    他們之間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甚至都不知道這位血親的真假,丹妮莉絲當然不至于做出流淚或輕撫伊耿臉龐這樣的親昵動作。

    但,并不悲痛依舊無法改變她心臟猛然下墜了一截的情緒,以及空落落若有所失的強烈感覺。

    昨夜之前,哪怕再怎么——既沒有證據(jù)也沒有理由和立場去承認這位侄兒的真實性,但至少,她還是“可能”有著一位家庭成員的。

    但從今天起,就連這種“可能”也徹底消失。

    現(xiàn)在,她真真正正地成為孤家寡人,世上最后一位坦格利安了。

    緊隨著失落感的,是一股騰然冒起的怒火。

    她欠下艾格好大一份人情才說服他接受小伊耿披上黑衣,甚至不惜拋下君臨和東海岸這小半個王國的安危強行留下在河灣戰(zhàn)場上,結果等來的就是這樣一具尸體?

    ……

    第705章 過河拆橋

    “事情是怎么發(fā)生的,又是誰殺害了伊耿王子?”丹妮莉絲抬起頭來,一向勾人的美眸噴著怒火掃過在場黃金團諸將,最后停留在投降代表團領袖身上,“我需要一個解釋,斯崔克蘭團長!”

    他娘的,干完臟活還得演戲?

    這是當了女表子還想立牌坊!

    風息堡果然不是這么好拿的。

    暗暗腹誹著丹妮莉絲,哈利·斯崔克蘭面上卻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冷汗直冒,一臉羞愧難當?shù)亻_始講述事件過程。

    作為一根活了幾十年的老油條,哈利早料到事情可能不會這么簡單。為免不必要的波折產(chǎn)生和把柄落入他人手中,他已經(jīng)在趕來的路上將配套的人證、物證和供詞準備俱全。按照劇本:事發(fā)時他正在睡覺——“不在現(xiàn)場”這一條便足以讓他合理地不清楚任何細節(jié)。隨著動亂越鬧越大,侍從將他叫醒,他才匆匆忙忙地穿戴盔甲帶著親信士兵趕到王子住所……可惜為時已晚,他只來得及搶到王子的遺體以免其受辱,并將兇手堵在現(xiàn)場,最終在捉拿和拒捕的對抗中將他們就地正法。

    這是一整條完整且自洽的時間線,黃金團內部不存在任何人有立場和理由拆穿他的謊言。而就算女王想要罪魁禍首,他也真拿得出“兇手們”的尸體——在那夜的混亂中,傭兵們?yōu)樽柚姑匪埂ぬ崂麪柧仍∫凉ⅲc忠于他的高庭衛(wèi)隊發(fā)生了沖突,戰(zhàn)斗中也有死傷,這些陣亡的弟兄反正死也死了,留在世間的臭皮囊被拿來背鍋當一回弒王者,物盡其用,就算是在天之靈也只會感到安慰……而不會有什么意見的。

    嗯,關于最后一點,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哈利·斯崔克蘭是信了。

    無垢者士兵們?yōu)榕淹酵踝拥南聢龈械酵纯欤矠榕跏パH感到遺憾。

    丹妮莉絲咄咄逼人地追問慘劇的每一個細節(jié),她悲憤交加且對真相有所懷疑。

    哈利·斯崔克蘭貌似慌張實則胸有成竹地對答如流——事情當然是假的,但他已經(jīng)安排成了真的,這波他在第三層。

    一眾黃金團軍官以及梅斯·提利爾則是面無表情,心中冷笑地旁觀著這場表演。他們已經(jīng)猜到一切都只是個過場,斯崔克蘭殺伊耿就算不是女王指使,也至少經(jīng)過了艾格的默許,他們在第四層。

    而女王身后,飄然于大氣層外的艾格則是冷眼俯視著現(xiàn)場這些悲歡并不能相通的人們,一邊覺得他們吵鬧,一邊冷酷而無情地思索起引爆沖突的辦法。

    借刀殺人的計劃成功得手,但過河拆橋的善后和滅口工作卻依然沒有著落。

    看哈利·斯崔克蘭這副篤定從容的表現(xiàn),估計是不會露出什么破綻讓女王看出慘劇是他安排策劃……丹妮莉絲此刻有“七國合法統(tǒng)治者”的身份需要扮演,不能像個暴君一樣任性胡來,而這也就意味著:只要眾傭兵一口咬定這是場意外,她就算再怎么憤怒和懷疑,最終也只能咬碎了牙執(zhí)行和平協(xié)議中的約定,接受黃金團的投降并放他們安全離開維斯特洛。

    而到那時,感覺自己為女王干了臟活卻沒拿到報酬的哈利·斯崔克蘭,勢必將自己與“艾格”的那場秘密會談到處宣揚并見人就展示那份假的赦免書,不僅敗壞女王的名聲和統(tǒng)治合法性,還會在他與丹妮之間造成隔閡和猜忌。

    而這樣的結局,是他絕對無法接受。

    這件事必須今天、就在這里畫上句號,而最好的結局莫過于讓女王親自出手滅口——而要到達這樣的目的,就一定得設法,讓黃金團團長承認是自己導演了那場慘劇。

    哈利·斯崔克蘭當然不傻,他甚至要比99%的人更精明。

    而要讓這么個聰明人干自尋死路的蠢事,難度可想而知。

    幸好,艾格現(xiàn)在已不是尋常人。

    他權傾朝野,又深得女王信任。

    雖然沒想到什么妙招,但他還剩最后一個笨辦法,那就是:利用權勢,一力降十會,強行攪局。

    ……

    他沉著臉離開原位,走向了馬車、女王以及黃金團團長的方向。

    作為此刻現(xiàn)場唯一走動的人,他理所當然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連正向丹妮莉絲作著解釋的哈利·斯崔克蘭也下意識地轉動眼珠朝他望了望,然后身體幾不可察地僵了一僵。

    哈利感覺仿佛有一頭猛虎正朝自己緩緩逼來,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霎時間浮了起來。不,不對,這個比喻依舊不能確切描述他此刻的感受——作為一名見多識廣的傭兵團長,哈利·斯崔克蘭就算碰到真的老虎,也絕不至于有這種劇烈的反應。

    面前這位黑衣首相,似乎和自己那天見過的那位,有點不太一樣?

    不,是大不一樣!

    “作為厄索斯最強大著名的傭兵組織,黃金團就這點忠誠和紀律性?”艾格一直走到女王身邊才停下,他看也沒看車上年輕男子的尸體,“伊耿王子作為你們的效忠對象,本該受你們誓死保護,最終卻殞命于你們之手,你作為團長在這件事中難辭其咎!來人,給我將此人拿下,押回君臨地牢中,嚴加審訊調查!”

    作為女王之手,艾格當然指揮得動無垢者們,但問題是:女王本人就正在場呢。

    沒有士兵擅動,一剎那間,所有人或詢問或質疑或迷惑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丹妮莉絲身上。

    “陛下……這……”哈利·斯崔克蘭完全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他呆愣一愣,剎那間什么說辭都忘了,只能抑制不住慌亂地望向女王,“我御下不嚴,管理不善的責任絕推不掉。但,看在我已經(jīng)處死兇手,且完好帶回王子遺體的份上……陛下,饒命啊!”

    丹妮莉絲也有點懵,第一反應是艾格有點反應過度、多此一舉:經(jīng)過詢問,她沒有聽出哈利的回答中有什么明顯的破綻或漏洞,伊耿看起來似乎就是不明不白地死在了一場愚蠢的傭兵暴動中。整個世界都正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且不該在沒有充足理由的情況下,把一個投降的敵將隨便下獄的。

    然而,多年的領導經(jīng)驗也讓她清楚地知道:私下里怎么溝通和爭吵都沒問題,但當眾否定自己女王之手的命令……卻是個愚蠢透頂?shù)男袨椤?/br>
    “此事尚有諸多疑點,斯崔克蘭團長,就麻煩你……屈身接受一番調查和詢問了。”丹妮莉絲面上毫無波動地冷冷說道,朝望向她的無垢者指揮官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艾格的指令。

    于是十多名無垢者士兵便像收攏的包圍圈一樣齊刷刷地朝哈利逼近過來,就要去收繳他的武器。

    斯崔克蘭的反應大到出奇,他以完全不符合其肥胖身形的敏捷一個后跳躲回了他的傭兵將領群中,“錚”一聲把劍都拔了出來,連帶著接近三分之二的傭兵也跟著他掏出了家伙。

    上百名無垢者齊刷刷地端起長矛涌到女王身邊,梅斯·提利爾慌慌張張地帶著侍衛(wèi)退開幾步撇清關系,現(xiàn)場一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陛下,請您三思!”斯崔克蘭完全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但決定最后給丹妮莉絲一個機會,“我是來接受您的協(xié)議,向您投降的!”

    ……

    第706章 馭王滅口

    三思?

    作為戰(zhàn)敗者,在一場投降儀式上對戰(zhàn)勝方刀劍相向,還扯什么三思?

    丹妮莉絲無法理解,她不知道到底是自己腦子出了問題還是這個世界就這么荒謬,但有一點可以確認:她的真龍之怒被點燃了。

    本只是想將錯就錯,順著艾格的命令讓斯崔克蘭進牢里吃點苦頭,以報他沒有保護好自己血親的仇……

    但現(xiàn)在,她起殺意了。

    飛在空中的卓耿感應到了與自己綁定馭龍者的情緒變化,它略微降低高度,從黃金團眾人頭上滑翔而過,巨大身形遮蔽了過午的陽光,立竿見影地實現(xiàn)了比任何言語恐嚇更好的威懾效果。

    用長達數(shù)十秒的沉默施加完了壓力,女王才以冰冷無情的目光掃過被無垢者包圍的眾黃金團軍官。

    “你們呢,也是一樣想法,要我……‘三思’嗎?!”

    除了早已遠遠躲開的梅斯·提利爾及其侍衛(wèi),剩下的黃金團軍官們在互相對了對眼色后,都慢慢將武器收了起來——抄家伙保護團長,是多年以來養(yǎng)成的戰(zhàn)斗習慣,屬于肌rou記憶的下意識反應。但冷靜下來后,這群一個比一個精明惜命的傭兵很快達成了一致。

    一個不能帶大伙贏取勝利,連陣亡將士撫恤金都搞不定,甚至一場投降儀式都能整出波瀾來的廢物團長,哪里值得他們拿性命來守護,甚至不惜對抗一條……不,兩條巨龍呢?

    見身旁的下屬們一個接一個地收劍入鞘,甚至紛紛用責怪和鄙夷的眼神望來,仿佛催促他快快放下武器向女王投降……哈利·斯崔克蘭滿身的肥rou都開始哆嗦。

    他渾身發(fā)冷,背上出起虛汗,感覺自己陷進了一場醒不來的噩夢。

    他完全搞不懂:為什么一場明明說好了互取所需的交易,會莫名其妙演變成現(xiàn)在這副局面?

    該賭一把束手就擒后還有機會活著走出地牢,還是撕破臉皮拼個魚死網(wǎng)破?

    還不想死,哈利·斯崔克蘭帶著最后一絲僥幸望向與自己直接洽談的艾格,想從他的表情或肢體動作上看出什么端倪——哪怕只是一個安撫的眼神或手勢,他都會立刻放棄抵抗。

    但黑衣首相冰冷淡漠且敵意滿滿地瞪著他,這回身上倒是冒出了傳說中的那股懾人壓迫力,卻哪還有半分碰面時的隨和?

    心臟劇烈的怦怦跳動間,一股熱血涌上頭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