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氣運對照組養崽記 第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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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她活了三十歲都沒遇到真心喜歡的人,現在也是這樣,不急著結婚,等以后工作穩定了再考慮。 *** 岑長生的婚事談妥了,但沒這么快辦酒席,最近的好日子也得兩個月以后,林曉和岑春花就先回家去了。 走的時候,幾個姨媽和太婆都給了東西,有的給米,有的給舊衣服,她太婆給的東西最多,不僅有米、冬筍,還有豬rou。 回去裝了滿滿當當的兩籮筐東西,兩人背都不好背,路上又借宿在那個親戚家一晚上,走的時候留了兩斤米。 親戚家人還不錯,大早上起來給她們做飯菜吃,她們吃飽以后就繼續趕路,天黑的時候終于回到了家。 家里頭空空蕩蕩的,林旺財不在,岑春花正疑惑人去哪了,住附近的王奶奶過來說:“春花,你們可算回來了,你們家昨天晚上遭了賊,旺財被賊打了,現在躺在村衛生社里。你們快去看看。” 岑春花面色一變:“旺財被打了,誰打的?” “不知道啊,旺財腿不方便,被人打暈,還是你大伯發現他被打暈的,過來的時候賊就跑了。” 岑春花聽到林旺財受傷心急如焚,顧不得問清楚,風風火火的往衛生社趕。 第68章 林曉把從外婆家帶回來的東西放好, 再鎖好房門,就趕緊背著家寶去衛生社看望林旺財。 林旺財是被人用木棍砸了腦袋,流了不少血血, 后腦勺腫了一個大包, 醒來沒多久, 說話有點困難。 本來回娘家這一趟岑春花很高興,回來看到自家男人受傷心里頭愧疚, 又心疼他,趴在林旺財的病床上大哭。 “旺財,是誰把你打了?告訴我們,我絕不放過他。” 昨晚的賊是用了力的, 林旺財傷得不輕, 艱難的吐字:“沒看清人,昨天晚上我聽到廚房有動靜, 起來去看,發現鴨子少了一只,那賊躲在門后面, 給了我幾棍子。” 當時天黑, 他就拿著個煤油燈, 沒看清人,醒來的時候就躺在衛生社了。 要不是林義國及時趕到, 還不知道林旺財會出什么事兒。 林旺財的腿本來就瘸了一只,無論是力氣還是靈活度都比不上別人,抓不到人也正常,岑春花哭得更兇了。 她后悔沒能早兩天回家。 事情的經過王志富都了解清楚了, 林義國擔心林旺財一個人在家每天晚上都會過去看看, 昨天去到的時候, 廚房里的東西七零八落的,鴨子全都跑到院子里,林旺財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他叫人以后馬上把人背到衛生社醫治。 砸傷林旺財的棍子當時還放在他腦袋旁邊。 林家是確確實實進賊了。 王志富表情凝重:“我們大隊連續幾年獲得良好大隊的稱號,偷竊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出現的,必須找出這個偷東西還傷人的賊。” “旺財哥,你在衛生社好好養傷,這賊隊里幫你找出來。” 隊里出了賊,大家都義憤填膺,不用林家說,都鐵了心要把人找出來。 “不管賊是不是我們隊里的,只要抓到人,都必須把這不要臉的給打死。” “我們對幾十年沒出過什么事,全都讓一個賊給壞了,決不能放過他。” 龍福生產大隊作風優良,是榜樣村,平時大家都不怎么關院子和廚房的門,就是因為信任村里人,賊目前雖然只光顧了林家,可威脅的是整個生產大隊的安全。 誰知道下一次賊會去哪家偷東西。 偷東西的就是個敗類。 岑春花抬手抹抹眼睛:“隊長,你一定要把賊找出來,還旺財一個公道。上一次我們家瞞著隊里沒說,過年前有人去我們院子糟蹋過了,偷了只鴨子,那天夜里下雨,醒來的時候我們懶得了賊的腳印,沒抓到人就不敢說出來。這次溜進我們家的和上次那個肯定是同一個人。” “上次也進賊了。”王志富皺眉頭,“嫂子,你當時怎么沒跟我說?” “當時是半夜有的動靜,我們沒起來看,第二天一早起來只見到腳印,怕冤枉人,就沒跟你說。誰知道賊會變本加厲。”岑春花是悔不當初,她還以為上次賊得手以后就不敢再去了,沒想到縱容了賊的膽子。如果她多個心眼,把這件事早點告訴王志富,賊得到威懾,也許她男人就不會受傷了。 可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都怪她。 岑春花一個勁的跟林旺財道歉,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 林旺財安慰她:“媳婦,我還好好的,你別哭。肯定能把賊抓出來的。” 大伙兒七嘴八舌的討論賊的作案動機,最后得出一個統一的論斷:賊是為了求吃才去偷竊,見林旺財家里有鴨子,嘴饞忍不住就趁天黑的時候去偷了。對林家這么了解的人,肯定是隊里的。 這么一想,人心惶惶。 羅老根說:“賊是不是我們隊里頭的不知道,但他肯定是想吃rou,昨晚估計也是嚇到了,沒來得及帶走鴨子。我們隊里養鴨的沒幾個人,按旺財媳婦說的,年前家里就遭了賊,大伙兒仔細想想,那幾天有沒有看到人吃鴨rou。” 這年頭有錢買鴨來吃的沒幾個人,只要有人見到過,很容易找到人。 有人忙說:“我家過年的時候也吃了鴨子,但那是買的,我大哥跟我一起去的集市,可以給我作證,這件事跟我沒關系啊。” 郭桂枝覺得這么找人不是很靠譜:“過年大伙兒都會買鴨子來吃,這么多人呢,區分不出來誰是賊。” 羅老根媳婦覺得這話有道理:“既然是偷的鴨子那肯定是偷偷吃的,很難找到人,再說了,賊也不一定是我們隊里的,畢竟幾十年過來也沒出過賊,人沒抓著就認定是村里人,這不是敗壞自己的名聲嘛。” 這話一出來,大伙兒都點點頭,覺得不能這么輕易下結論,他們都是清清白白的農民,不能給自己潑臟水。 王志富考慮了許久,最后提議:“我看吶,賊沒得手是不會放棄的,估計以后還會去春花家偷鴨子,不如派人在隊里輪流巡邏,如果賊再出現,肯定能抓到。守夜的人得是身強力壯的,到時隊里出點錢補貼,誰愿意干這個活?” 一聽是有錢的活,幾個年輕人立即踴躍的舉手報名。 “我愿意為隊里出份力,找到賊大家才能安心。” “我們隊的名聲不能讓賊給糟蹋了,我也愿意在隊里巡邏。” …… 林旺財有岑春花照顧,村里人討論得特別大聲,林曉做啥都插不上話,就默默的掃了眼人。 她爹這一受傷,每家都來了人,多的全都到齊,少的也來了一個,只有周扒皮沒出現。 人剛做完壞事的時候最是心虛,不敢出現在人前,林曉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了周扒皮,覺得他的幾率最大,游手好閑,又貪吃。 不過現下沒證據,她也不能認定就是周扒皮,見村里人都這么氣憤,感覺他們已經打草驚蛇了,想找到賊估計懸。 人都散了以后,林曉才上前詢問林旺財的身體情況。 林旺財讓她不用擔心,叫家寶上前,問他去五排生產大隊怎么樣。 家寶說五排大隊很好玩,太婆人很好,林旺財就笑了。 “你們在那邊不錯我就放心了。” 岑春花又氣又無奈:“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關心我們在娘家過得怎么樣,自己的身體一點都不擔心。” “就一點小傷而已。”林旺財看得很開,“現在最重要的是抓到賊,我們隊里這么團結,肯定能把賊揪出來的。” 瘸了只腿后他相當于半個廢人,沒死他已經慶幸自己命大了。 還在衛生社待著的林建平不高興的皺眉:“怎么去娘家去了這么久,旺財腿瘸,留他一個人在家不安全。” 這是怪罪岑春花的意思了。 父子倆有矛盾是真,林建平關心林旺財也不是假的,知道他受傷的時候,比任何人都急。 發生了這么一出,他看岑春花是越來越不爽了,要不是岑春花跑去娘家幾天,林旺財也不會自己跑到廚房看,被賊打傷。 岑春花理虧,不敢頂嘴。 林曉說:“外婆家有點事情,我們多住了兩天,要是知道家里遭賊,也不會這么久才回來。” 王志富怕他們吵起來傷了和氣,從旁勸:“這種事全都不能先預料到,不是重傷就好了。養養幾天就能恢復。” 說完后,王志富又跟他們保證:“旺財哥,嫂子,這事我肯定會給你們一個說法的,旺財哥你安心養傷,費用我們隊里出。” 林旺財道了謝。 家里人回來,林旺財就不愿意躺衛生社里,林義國把他背回家,林建平一直黑臉,在他們院子里走了兩圈后,發現了新情況:“院墻旁邊的竹尖有血跡,那些竹子也全都亂了。人是從墻那邊跑的,還受了傷,讓隊長挨家挨戶去找受傷的人。” 林建平當過老師,很理智:“旺財受傷以后去衛生社看望的人我都瞧了一遍,隊里好幾個人沒露過臉,重點查他們幾個。” 林曉和岑春花跑過去看,兩根竹尖上果然有血,院墻上加固的竹子也壞了一邊,看來是賊跑得太匆忙留下的痕跡。 如果賊真受了傷,范圍就小了。 林曉去找王志富,告訴了他這件事情,并讓他先保密。 這事的動靜很大,王志富知道已經驚動了賊,說:“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這件事只有我們幾個知道,我偷偷去查有沒有人受傷,有了進展再告訴你們。” 王志富是個好隊長,林曉相信他的能力,道了謝就回家幫忙照顧林旺財。 林建平送了一只雞過來,讓他們煮湯給林旺財補身子,還有幾戶親戚也拿東西過來看望了。 過來問候的人岑春花都記著數,方便以后還人情。 家里沒人打擾,林曉才問起昨晚的細節:“爹,你真沒看到賊的樣子?背影什么的有看到嗎。” 林旺財嘆氣:“當時天黑,我們家的煤油燈又快沒油了,特別暗,什么都沒看到。” 岑春花聽著都揪心:“這個賊,就知道惦記我們家的鴨rou,欺負你腿瘸。” 要是他男人幾年前沒出事,在村里也是個力氣大的,人肯定跑不了。 岑春花想想就氣惱。 沒有一點頭緒,就只能寄希望于王志富了。 得了這個教訓,岑春花和林曉連夜修理墻,加了整整兩排竹子,院墻弄得很高,連院門都跟著換了,讓林義國幫忙做的新門。 有賊潛入家里,林曉睡得不怎么安穩,夜里經常醒來,她膽子來,一醒就到院子里看一遍。 等了五天,王志富那邊才有了新消息。 “旺財哥,嫂子,確定了,溜進你們家的人是鄧磊。他還沒成年,本來我想把他送到鎮上去教育的,他害怕偷偷跑了,現在找不到人。” 第69章 鄧磊是隊里的一個小孩, 現在才十五歲,也是個沒讀過書的,天天不是在家里等父母養活, 就是上山下河找吃的, 到處亂躥, 跟周扒皮關系挺好,經常聚在一起吃飯。 總而言之, 就是個小混混的類型。 他長得挺壯實,現在身高跟大人差不多了,不務正業偷東西完全能理解。 岑春花問:“他跑哪兒去了,鄧磊他爹娘挺講理的人, 家里看著也沒那么缺吃的, 怎么會過來偷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