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冷冰冰王爺撩壞了 第3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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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釣魚。 拉著顧云嬌回房,一邊走,蕭楚煜一邊開口。 “今日忙了一整日,早就累了,為了這點事再夜里忙活,不值當(dāng)?shù)摹W甙桑热バ惺裁词拢让魅找辉缭僬f。” 蕭楚煜忙起來,完全屬于不要命的那種。若是要緊事,真的要忙,他絕不會喊一聲累。 現(xiàn)在他說了累,那就只能說明,這事沒那么重要。 顧云嬌也是聰明人。 蕭楚煜開了個頭,點到為止,剩下的,她只要稍稍思量,就明白了。 看著蕭楚煜,顧云嬌配合的詢問。 “能成嗎?這不是皇上交代的事,若是耽擱了,會不會引皇上怪罪?” “無妨,一個小太監(jiān)而已,不是什么要緊人,也不是什么要緊事,晚些時候再審,不打緊的。” “那好,那王爺早些歇著了。” 顧云嬌配合著蕭楚煜,一唱一和的。 很快,兩個人就回了屋里,至于那個小太監(jiān),就被綁在外面,繩子綁的死,院子外有侍衛(wèi)看守,倒也不用擔(dān)心他跑了。 這些事,蕭楚嚴(yán)自然也很快就接到了消息。 蕭楚嚴(yán)有些意外。 不是意外蕭楚煜沒有急著審人,沒有急于落井下石,而是意外于,這人居然是皇上抓的。 皇上動手,那就意味著,宮中所有的一切,都在皇上的預(yù)料之中,包括這人,會催使蕭楚塵有所行動,這人背后有主子,另有圖謀,這些事皇上也必定知情。 一切,都是心照不宣的事。 所謂口供,證據(jù),也不過是走個流程,做給那些文武百官,朝臣百姓看的。 于他們父子幾個人而言,其實那些都沒有意義。 如今的局勢看似亂,幾個皇子惶惶不安,動作不少,可實際上,這一切都在皇上的掌控之中,他們都像是棋子,而皇上一直都是那個掌握棋局的人。 這么想,一切就很明了了。 皇上其實已經(jīng)拿定注意了,這皇位、這江山,之后都是蕭楚煜的。 皇上在為蕭楚煜掃平障礙。 護(hù)犢子,那為護(hù)的直白極了。 心里想著,蕭楚嚴(yán)淡淡的笑笑,他知道,蕭楚煜不抓緊時間審小太監(jiān),得那份罪證,就是要引他安排人去營救,要讓他入局。 他知道目的,知道一切,本應(yīng)該避讓的。可是,他不得不承認(rèn),蕭楚煜給的這個時機(jī),配合著皇上的目的,讓他知道,即便危險,也該去試一試。 畢竟,那口供對他的確不利。 冒險。 明知險,該冒也得冒。 蕭楚嚴(yán)安排了人,讓人找了手下輕功最好的人。 “有人會迅速給你偽造一個身份,你潛入宮中,滅掉那個小太監(jiān)的口,之后迅速撤離,用全新的身份,隱藏一段時間。切記,這件事,一定要辦妥,不能有絲毫紕漏……” 第483章 蕭楚嚴(yán)中了算計 蕭楚嚴(yán)下了命令,他的人,很快就做了安排。 沒多久,蕭楚嚴(yán)就得了回復(fù),人已經(jīng)找好了,即刻就能動手,這人身份隱蔽,為了以防萬一,他們還做了二手準(zhǔn)備,這才讓人行動,絕對萬無一失。 蕭楚嚴(yán)心里松了一口氣。 …… 漆黑的夜色,籠罩著整個皇宮。 哪怕局勢風(fēng)云變幻,暗潮涌動,可這宮墻內(nèi)卻又顯得安靜的詭異。 佰清殿。 蕭楚煜讓顧云嬌歇息之后,并沒有去睡,相反,他就在殿中等著。 他下了魚餌,就等著蕭楚嚴(yán)的人來。 大約是臨近天微微亮的時候,宮中的這份平靜,才被撕裂開來。 一個黑衣人,悄無聲息的混入到了宮中,他趁著宮中的人在睡著,還未醒的工夫,潛入了佰清殿。 那個小太監(jiān),還被綁著,就在院子里。 只不過,大約是因為被綁的時間太長,身子受不住了的緣故,他的頭低著,距離稍遠(yuǎn)了一點,黑衣人倒是有些無法確認(rèn)他的身份。 只有一次機(jī)會,黑衣人不敢冒險。 他想了辦法。 閃身離開佰清殿,他找了地方,換了一身小太監(jiān)的服裝,這才又回來。 借著灑掃院子的機(jī)會,他接近那個小太監(jiān),可也是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那根本就不是他要找的人,那甚至不是一個人,而只是一個稻草人,臉上敷了一層人皮面具。 夜色之中,距離又遠(yuǎn),根本看不真切。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之前藏身的方位和角度,只能看到小太監(jiān)的側(cè)臉,這也決定了他看不出那是個假人。 都是有預(yù)謀的,一切都是算計好的。 包括那個可以觀察佰清殿情況的位置,以及這小太監(jiān)被綁的位置,都是算計好的。 這是個局。 黑衣人恍然回過神來,他轉(zhuǎn)身想要離開。 只不過,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蕭楚煜從殿中出來,他一個信號放出去,瞬間,一群侍衛(wèi)蜂擁著涌進(jìn)了佰清殿。 黑衣人輕功極好,他仗著輕功優(yōu)勢,飛身出了佰清殿。可就在這時,今朝、今夕、今時,以及龍衛(wèi)龍九、龍六,全都出來了。 五個人,都是輕功頂級的影衛(wèi)…… 黑衣人想從他們手中逃脫,那是癡人說夢。 更何況,還有一個蕭楚煜。 “束手就擒吧。” 蕭楚煜抬眸,淡淡的看著黑衣人,他眼神冰冷。 “你只不過是個替背后主子殺人滅口的工具,從你出發(fā)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沒有想過要你活著回去,注定了要死,還要連名字連身份都沒有,又是何苦呢?那樣的主子,不值得你效忠。” “那又如何?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guān)。” “呵……” 聽著黑衣人的話,蕭楚煜笑了笑,他一步步的上前。 “其實,你說的一點都沒錯,你的生死與我無關(guān),你背后的主子如何待你,也與我無關(guān)。只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你得認(rèn)清自己的心。 當(dāng)你成了砧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的時候,還想要反駁,這本身就說明了,其實你心里,根本就不想死。” “我沒有。” “越是反駁,越是想證明自己,而你最想證明的,無非是你的主子,并沒有舍棄你。這道理是相通的,你自己明白。” “我……” “一個真正的死士,如果真的已經(jīng)將生死置之度外,那從你發(fā)現(xiàn)這是個局的時候開始,你就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 一連說了幾句話,這些都足以證明我的推斷了。而有這重推斷在,你的主子就算有營救你的機(jī)會,也勢必不會救你。 因為,他不會冒險,去救一個背叛了他的人。至多……你可以成為另一個魚餌,來引他再次派人,殺人滅口。” 聽著蕭楚煜的話,黑衣人明顯有些緊張,故作鎮(zhèn)定,卻明顯有些撐不住。 蕭楚煜笑了笑。 他也不懂,蕭楚嚴(yán)千挑萬選的人,為什么會是這樣。 最初,他也沒想留活口,是不是活口不重要,只要他說那是蕭楚嚴(yán)的人,再加上小太監(jiān)的指認(rèn),這也就夠了。 不過現(xiàn)在,活口倒也不錯。 蕭楚煜看看今朝,“把人拿下,帶去審問。” “是。” “去嬌嬌那,她應(yīng)該起了,讓她教教你用銀針的法子,就是那種能通過銀針之術(shù),將人的身體痛覺不斷放大,讓人明明只受了一分傷,卻要承受十分痛的那種法子,好好學(xué)學(xué)。對付這種人,很有用。” 聽著蕭楚煜這話,黑衣人的身形,明顯抖了抖。 蕭楚煜看著,微微勾唇。 隨口一說,也怕成這樣,蕭楚煜真的有些好奇,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給今朝使了個眼色,讓他把人帶下去。 今朝將人帶去了偏院,將人吊了起來,蕭楚煜跟著,到了暗處,也是這時候,蕭楚煜才看清楚這黑衣人的臉。 這黑衣人,是個輕功高手,也可能是蕭楚嚴(yán)的心腹,可不得不承認(rèn)的一件事是…… 他也是個貴公子。 蕭楚嚴(yán)麾下,最善籌謀的御史大人的嫡長子付云梁。 這真是讓蕭楚煜意外極了。 同樣,今朝、今夕、今時,他們看到付云梁的時候,也有些詫異。不過,那也只是一瞬而已,他們很清楚,從付云梁的身上,至少能挖出他爹付呈的事,這算是一個大收獲,絕對會對蕭楚嚴(yán),產(chǎn)生巨大的影響。 幾個人知道事情輕重,自然更為重視。 他們嚴(yán)審付云梁。 今朝、今夕、今時,可都是有手段的人,尤其是今時,雖然功夫比今朝、今夕要差了一些。 可是,他精通的東西太多了,付云梁這種受不得苦的人,根本就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