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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辣媽當家 第3節

    薛明翊起身示意,就當做送她,并沒有真的跟上去。

    林婉晴一走,另外一個叫秦建民的團長大步進來,和她擦身而過。

    他大步走到薛明翊身邊,笑道:“老薛,胡成鑫家屬長得漂亮啊?!?/br>
    薛明翊低頭看資料,“沒感覺?!?/br>
    秦建民卻覺得他這是鬧情緒,笑道:“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你們當初還相過親嘞?!?/br>
    薛明翊眼風冷冽地瞥了他一眼。

    秦建民立刻覺得渾身疼,生怕下一次被他借比試之機胖揍,趕緊岔開話題,“老薛,新來慰問演出的文工團臺柱子老漂亮了,咱在軍部看過的,明天要來師部,一起去看啊?!?/br>
    薛明翊頭也不抬:“不去?!?/br>
    秦建民點了支煙,吐了個煙圈,瞇著眼睛,“別呀老薛,是真漂亮。別言不由衷。”

    薛明翊:“沒感覺?!?/br>
    秦建民嘆了口氣,“老薛呀,你哪哪兒都好,就這點不好,太古板了,做人得幽默點。你說咱們一群大老粗呆在這軍營里,話也不說,多沒勁呀。”

    薛明翊:“秦團,你要是閑得慌,去給我們團表演幾個節目。”

    秦建民:“那你說,漂不漂亮?”他盯著薛明翊:“說實話,不能撒謊!”

    薛明翊:“真沒感覺?!彼B對方說的是誰都不知道,哪里知道漂不漂亮。

    他覺得秦建民哪哪兒都好,就是喜歡盯著人家女同志的臉蛋兒,整天說這個漂亮那個漂亮,這人沒文化就是容易閑得慌,還是得把干部的文化素養列入必考項目。

    秦建民卻覺得薛明翊太假,假正經,都已經是全軍第一了還整天板著臉,真沒勁。

    “老薛,那你說,在你眼里有漂亮的姑娘嗎?”他就不信了。

    薛明翊翻資料的修長手指頓了頓,聲音清楚地回道:“我媳婦?!?/br>
    說完他抬腳出去找師部指導員了。

    秦建民聽他那低沉磁性的聲音里透著一股子驕傲,就更被勾起興趣,跑去問通訊兵誰見過薛明翊的媳婦兒,啥模樣,大家都搖頭說沒見過。

    一個通訊兵笑道:“我知道薛團那里有張小照片?!?/br>
    秦建民立刻來了興趣,追著薛明翊要照片看。

    林蘇葉跟會計算了電話費,雖然接打都要錢,電話費很貴,她半點也沒心疼。

    雖然會計很想跟她聊聊薛明翊,可這會兒大隊部的干部都帶社員下地干活,辦公室只有會計一個,孤男寡女的林蘇葉可不想和他多說什么就忙告辭回家。

    她滿腦子都是兒女們的未來,女兒還小沒什么,倆兒子8歲已經讀一年級,她必須得盯住他們不能讓其變歪。

    路上有人招呼她也顧不得閑聊,誰知穿過一條胡同兒的時候居然聽見小兒子吆三喝四的聲音!

    他們不是上學去了嗎?

    林蘇葉登時血壓上頭,夢里關于倆兒子逃學的畫面歷歷在目,今兒逃學,明兒就當混混,后日就完蛋了!

    這孩子要毀了??!

    小嶺正和幾個同齡孩子在那里玩游擊隊抓漢jian的游戲,他當隊長,背著樹枝做的長木倉,頭上戴著柳條帽子,手搭涼棚,長眉俊眼,一副虎頭虎腦的樣子。

    他看到“漢jian”的位置,正要過去喊繳木倉不殺,結果就對上親媽林蘇葉冒著冷氣的雙眼。

    第3章 打兒子

    他頓時打了個寒顫。

    林蘇葉伸手擰住他的耳朵,“你居然敢逃學,今兒我不打你就不是你親媽!”

    小嶺立刻抱著她的雙手哀求,“首長饒命、首長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認錯快,從不改,這就是淘孩子的秉性。

    林蘇葉拎著小兒子的耳朵,又左盼右顧找大兒子,沒看到便問:“大軍呢?”

    小嶺齜牙咧嘴,“不、不知道……啊——別擰!”

    林蘇葉:“你哥呢?”

    小嶺再也不敢講什么哥們兒義氣,指了指一旁的草垛:“那邊看小人書呢?!?/br>
    別看他媽平時溫柔和善,跟外人非常和氣,在家里卻跟母老虎差不多,尤其對他這個小兒子,那是真的毫不留情。

    再溫柔的女人,被熊兒子也能氣得河東獅吼。

    林蘇葉:“大軍,過來!”

    大軍躲在草垛后面看小人書,原本看得入迷,突然被林蘇葉的吼聲嚇得一個激靈,他就收拾書包想悄悄溜走,不曾想小嶺個沒骨氣的居然給他出賣了。

    小嶺不是沒骨氣,在游戲或者外人面前,那他是絕對講義氣,打死不出賣兄弟的??稍谟H媽跟前,沒轍呀,不招就等著回家大刑伺候,若是氣急了她再跟親爹告狀,斷了他倆的經濟來源,那日子就甭想好過。

    經過這幾年的斗爭,他倆已經總結了一套理論,那就是面對林蘇葉同志,立馬承認錯誤,堅決不抵抗。

    他慢條斯理地站起來,把衣服褲子扯平,上面的草屑都清理干凈,鞋面的灰塵都撣掉,然后背上書包,雙手插兜慢悠悠地走到林蘇葉跟前。

    兄弟倆都穿著林蘇葉過年新做的棉衣,用薛明翊的舊軍裝改的,黃綠色、板正、有型。

    只是兄弟倆穿上身就大不相同,大軍穿著清爽漂亮,小嶺造得黑乎乎臟兮兮。

    以前看到二兒子臟兮兮的樣子頂多埋怨兩句,如果衣服破了也就拍兩巴掌,可這會兒他正和夢里一樣逃學,再一想這混小子將來不正經學習還為林婉晴的女兒死了,林蘇葉整顆心都被攢緊。

    林蘇葉這一對雙胞胎兒子,大的叫大軍,大名薛遠征,小的小嶺,大名薛磅礴。

    倆孩子都遺傳了父母的好相貌,生得異??∏?。

    大軍不好曬太陽,所以皮膚雪白,沉默安靜地站在那里一言不發。

    小嶺好動,把遺傳自父母的一身雪白皮膚曬成小麥色,個子比哥哥高了兩指,精氣神十足。

    在林蘇葉眼里大軍性子冷、動作慢、好安靜、心敏感、不愛說話,為人冷淡,學習第一,小嶺熱心腸、上躥下跳、好熱鬧、心大、話癆、為人自來熟好交友,學習倒數第一。

    可不管倆孩子性格咋樣,都是她的寶貝疙瘩啊,想到后來他們的慘狀,林蘇葉頓時心如刀割。

    她腦子里自動回響渾厚磁性的旁白,悲嘆一聲:誰也無法逆天改命。

    她打了個激靈,必須給他們板過來!

    大軍慢悠悠地走在前面,林蘇葉拎著小嶺的耳朵走后面。

    小嶺一路上跟牛皮糖一樣想往林蘇葉身上纏,都沒成功,還被打了幾下屁股,他就喊:“小軍,你可快點走吧,沒看我耳朵都要被擰下來了?”

    快到家門口,小嶺蹭得掙脫了林蘇葉的手往前跑。

    擱以前林蘇葉都不正經打兒子,老人都說“小杖受大杖走”,她小時候爺奶、爹娘也是這么對哥哥弟弟們的,可這會兒她不想饒了他倆。

    她一改往日的慈母形象,從墻根抽出根柴禾,罵道:“你這個皮猴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還敢逃學,你咋不上天!”

    小嶺嘟囔:“要是我能上去,你以為我不……啊,別打!”

    林蘇葉揮手就去抽他的屁股。

    小嶺生得虎頭虎腦,能吃能睡,能打能鬧,整天不是爬墻就是上樹,力氣自然大上幾分。

    他瞅著林蘇葉的荊條抽過來,就抓著墻根柴禾垛邊上的木棍蹭蹭上了墻,嘴里喊著:“奶,奶,我媽又打我了——”

    屋里的薛老婆子也不見老態了,抬著裹了又放開的腳就跑出來,嘴里嚷著:“作甚又打我孫子?有你這樣當媽的嗎?搶我孫子的雞蛋吃,還打人,講不講理?”

    大軍雙手插兜,站在一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看熱鬧,嘖嘖,她倆要是對上,指定又開始歪纏。

    奶奶護短疼孫子,mama講理講不到點上,火力一分散他倆肯定能逃過一劫。

    薛老婆子一陣風似的沖出來,看小孫子在墻上打不著,就趕緊護著旁邊的大軍,瞪著林蘇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后娘的,整天打孩子?!?/br>
    若是從前林蘇葉指定要和她懟幾句,可這會兒她滿腦子都是夢帶來的壓迫感,根本沒空搭理她。

    要不是婆婆溺愛倆孫子,忽略小孫女,他們何至于就走到那一步?

    孩子有十分錯,奶奶錯八分!

    她這會兒對婆婆也有了怨氣。

    她用荊條指著墻上的小嶺:“薛磅礴,你給我下來!”

    小嶺中氣十足:“我不叫薛磅礴,愛誰叫誰叫!”

    薛磅礴這種寫起來累斷手的名字,哪個黑心的給他起的?他可不承認!

    林蘇葉冷笑:“你要是敢跑,我就去給你爹打電話。頭會兒我剛去給你爹打了電話?!?/br>
    小嶺有點害怕了,他天不怕地不怕,但是真的有點怕親爸。

    薛明翊日常也神情冷峻,不茍言笑,看人的時候一雙黑眸冷颼颼的,孩子們就沒有不怕他的。

    這年頭當爹的大多嚴肅內斂,不會和孩子談心,孩子犯錯非打即罵,有些父子那就是天敵,不但沒有什么親密可言,反而恨不得躲著走。

    他乖乖地溜下來,跟著大軍一起進屋。

    大軍也挑了挑眉,哦豁,他媽好像進步了。

    薛老婆子瞅瞅,合著真要打她孫子呢?她拉扯林蘇葉,放軟了語調,“我說明翊媳婦別這么大火氣。男孩子哪有不貪玩的,不就是逃學嘛,有啥大不了的嘛?!?/br>
    林蘇葉沒好氣:“你起開,沒你的事兒?!?/br>
    慣子如殺子,這老話說得好。

    薛老婆子追著她念叨,“我說的不對?你瞅瞅,城里讀書的都下鄉種地呢,那學校再好也沒有咱鄉下好。咱就是把孩子送去讓老師給看孩子的,你還當真呀?”

    林蘇葉冷笑,以前她也這么覺得,讀書沒用,上學以后也得回鄉下種地,所以讀不讀無所謂。

    她現在知道未來啊,不一樣了。

    人家要恢復高考,知青要回城,以后大家都搶著進城。

    她可不想被淹死,不想自己的孩子一個個都毀了!

    連旁白都說了,就是因為自己的死才拉開了一家悲慘的序幕,現在自己不死,這序幕就不能給他拉開。

    孩子必須好好讀書,不得逃學!

    她拎著荊條進屋,喝道:“你倆給偉大領袖跪下,好好承認錯誤!”

    大軍這才把兩只手從褲兜里拿出來,又把書包整整齊齊放在一邊,然后拿了個蒲團規規整整地放在地上,雙膝彎曲就跪在墻上的貼畫下面。

    小嶺則沒那么講究,撲通就跪下,還把薛老婆子之前掃在灶膛前的草屑給撲棱的灰塵四起,鬧得灰頭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