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上清華你卻報了北大? 第59節
“于朝?”路川喊他。 于朝抬頭應道:“嗯。” 路川晶亮的眼睛并不清明,滿眼都還是醉意,他說:“你想不想親我一下?” “你說什么?”于朝以為自己聽錯了,皺眉問道。 路川又湊近了些,一手拽著自己的耳朵尖湊到于朝唇前,彎唇笑著,帶著醉意的:“......你想不想親一下我的耳朵?” 作者有話要說: 于朝:我也想放棄的,但他問我要不要親他的耳朵尖誒 第067章 醉酒 “路川......”于朝皺了皺眉。 他手抬起來按在路川肩上, 把人推開了點兒。 然而喝醉了的路川根本感受不到這種并不太明顯的拒絕,他再次往前湊了湊,手指點著自己的耳朵:“你親一親。 于朝視線在路川耳朵上落了落。 路川皮膚本來就白, 在此時客廳屋頂吊著的冷光燈下顯得更白, 大概是因為喝了酒, 白白的耳廓最上面的部分有些紅紅的。 于朝不知道自己哪個筋搭得不對, 竟然覺得有些可愛。 他移開視線, 輕搖了下路川的肩膀,再次道:“路川,醒醒, 回屋睡了。” 然而喝多了的路川并不買賬,他捏住于朝的手指,身體再次往于朝的方向傾斜,嘴里含混不清地重復著:“你真的不想嗎?怪可惜的.......” 最后四個字帶著路川一貫的流氓調侃的語氣。 于朝不知道被什么蠱惑了, 本來想從蹲著的姿勢站起來的動作做到一半停住了。 路川手還捏在于朝的手指上, 側著臉往他的方向靠, 耳朵意外又自然地就這么貼在了于朝的唇上。 路川的耳朵尖涼涼的,比于朝嘴唇的溫度低了不少, 乍一碰上, 微涼的觸感, 讓于朝整個人滯了一下。 將近凌晨一點, 空調還在兢兢業業往外吹著涼氣的房間里, 滿屋飄著的除了酒氣仿佛還有些別的什么。 于朝微彎腰站在路川坐著的椅子旁,路川一手拉著于朝的手,半側臉耳朵輕輕地貼在于朝的唇上。 氣氛一瞬間凝固了有個幾秒, 于朝推開路川再說話時聲音都變得有些啞。 “路川, 回屋睡覺了。” 聽到聲音路川直起了一些身體, 他上身往后撤了撤,一手搭在椅子靠背上靠坐著,兩眼睜得有些迷蒙,看著于朝,眼神并不是很清明。 “大但逆賊!”路川指著于朝,“你竟敢輕薄我!” “......” 喝醉了搞碰瓷? “你竟敢輕薄......輕薄......” 路川摸著下巴,貌似是想不起來“皇帝”兩個字自己對自己的時候怎么稱謂。 于朝背著手看路川,正當他打算開口打斷路川這“冥思苦想”時,路川一拍腦袋,突然想起了那個稱謂。 路川輕咳一聲,瞇眼看于朝的表情有點像電視劇的那種“流氓皇帝”,然而說出的話卻...... “大膽逆賊!你竟然輕薄臣妾!” “......” 喝醉了不光搞碰瓷還玩兒性轉。 于朝無奈,第一次見喝醉酒不哭不鬧不睡覺搞cosplay的。 他一手握著路川的胳膊,另一手穿過路川的腋下試圖把他從座位上架起來,然而沒想到沉浸在角色扮演里不能自拔的路川勁兒比他還大。 路川右手抱著椅子靠背說什么都不從椅子上站起來,嘴里還念念有詞:“本宮死也不會離開本宮的寶座的!” 于朝無語:“你扭頭,這破椅子你家客廳有四把。” 路川聽話轉頭,視線在另外三個椅子上溜了一圈兒,再轉頭的時候仰著下巴,嘴里不屑。 “那都是假的,那些后宮里的賤貨也配跟本宮坐一樣的寶座?”說罷另一只手也用上,兩手更緊地抱住了懷里的椅子靠背。 于朝右手抬起,摸了下自己的眉心,他很難把現在面前的這個人跟那個揪著別人衣領往墻上按的路川聯系在一起。 如果第二天早上路川醒來還記得這些,他會后悔在老三看《甄嬛傳》的時候偶爾瞥的那一兩眼。 “路川。”于朝喊了他一聲,試著把他叫醒。 然而路川一瞪眼,看他:“本宮不叫路川。” 于朝叉腰看他:“那你是誰。” 路川抱著椅子靠背的手松了一點兒,笑道:“本宮是皇后,叫鈕鈷祿·路川。” “............” 于朝伸手去拉路川,企圖采取強硬的措施把他搞回臥室睡覺。 “逆賊。”路川把于朝的手扒開,“你動本宮干什么!本宮只能是皇上的人!” 只怕路川再這樣鬧下去,等明天早上天都亮了,他還在自己的“寶座”上坐著。 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發生,于朝嘆了口氣,配合他演戲:“我就是皇上。” “是皇上你不自稱‘朕’?”路川揭穿他,“我什么我,你擱這兒騙誰呢?!” 這會兒倒又不糊涂了。 而且古文兒里又清奇地開始夾雜東北口音了。 就離譜。 可能老三平常除了愛看《甄嬛傳》以外,還愛看《東北一家人》吧。 于朝覺得自己這輩子耐心都用到了今天晚上,他換了個稱謂,開始跟路川一起cosplay。 “朕就是皇上。” 于朝話音落心里就止不住的一陣惡寒,他覺得自己也像個神經病。 “是嗎?”路川狐疑地看了于朝兩眼,然后指著于朝身上的深藍色t恤,“你的龍袍呢?” “早上起得早,忘穿了。”于朝也開始跟著瞎胡謅。 路川警惕心很強,他一瞪眼,又一把緊緊抱住面前的椅子靠背:“騙子,沒有龍袍本宮才不跟你走!” 于朝一手握著椅子靠背,一手捏在座椅上,打算一使力把路川連人帶椅子一起搬到臥室里,但他低估了路川的力氣。 兩人差不多高,身材體格也差不多,哪哪兒都差不多的兩個人,路川如果死命抵抗,于朝肯定是抬不起來他的。 “你要干什么!護駕!護駕!”路川一邊叫一邊在座椅上來回撲騰。 于朝抬手按住他:“路川!” “跟你說了八百遍了,本宮不是路川,是鈕鈷祿·路川!!” “行,鈕鈷祿·路川,你給我坐好。” “是‘朕’!,你是皇上,你要自稱‘朕’!”路川糾正于朝。 于朝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要再照顧喝醉酒的人了:“鈕鈷祿·路川,你給朕坐好。” “臣妾遵命。”路川在椅子上安安生生地跪好。 果然喝多了的人腦子都不正常,路川一會兒有邏輯一會兒又沒邏輯,他現在也不糾結于朝到底有沒有穿龍袍了,反正是是拿他當皇上了。 于朝還沒來得及因為自己終于有碰路川的權利了而清醒,這邊路川又開始搞幺蛾子。 他對著于朝張開雙臂,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一臉的理所當然:“那得公主抱。” “什么?”于朝懷疑自己聽錯了。 “得公主抱本宮才離開自己的寶座。”路川重復了一遍。 于朝松了口氣,不放心地又問了一遍:“抱回去就安安生生睡覺是吧。” 路川點頭。 于朝不給路川反悔的機會,抄起他就往臥室扔。 “本宮的皇冠呢?”路上路川摸著自己的腦袋,眼睛滿屋子打量。 “你皇冠舊了,我讓人去給你做新的了。” 路川不厭其煩地糾正:“是‘朕’!” “朕讓人去給你做新的了。”于朝改口。 “伺候本宮更衣。”剛被扔上床,路川又從床上掙扎著爬起來要下來。 “你要更哪件衣,我給你拿。”于朝制住路川要往床下爬的動作。 “是‘朕’。” “朕給你拿。” 于朝轉身往衣柜走,沒了桎梏的路川手腳并用地從床上爬下來。 路川臥室的衣柜是定制的,對著床尾的那面墻,從地頂著天花板,紅棕色實木,新中式風格。 于朝就站在柜子前面,打開了一扇柜門,右胳膊支在柜門上,左手在里面扒拉路川的睡衣。 路川走過去,從于朝撐著的右胳膊下鉆進去,站在于朝和柜子之間。 兩人這動作乍一看,有些像于朝把路川按在了柜子上。 路川一手捏著于朝的下巴:“小娘子,給本山大王做壓寨夫人吧。” 于朝:“......” 又改強搶民女的戲份了。 “不是鈕鈷祿·路川?”于朝問他。